尽管处男的第一次付出被无情的当作交易,顾泽锐还是任劳任怨地给林阮放了浴缸的热水,又在凌晨三点跑出基地找了家药房买了禁急避孕药。
“大半夜的,我还以为是贼。”
没想到这个点训练室还亮着灯,并且里面待着的第一海还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出来,正好逮到了拿着白色塑料袋的顾泽锐,塑料袋上几个大字“健康大药房”直接出卖了他。
“你去干嘛了?”第一海瞟了他一眼手上的袋子,“身体不舒服?”
顾泽锐将计就计“嗯”了一声。
第一海也只是礼节性问一句,听见他意料之中的回答便点点头回训练室了。
当顾泽锐想要舒了一口气时,他又转身:“什么病,不会影响比赛吧?”
“没事,小感冒。”
这个借口显然很难让人信服,什么感冒要深夜冒着寒气出去买药,还不如喝点热水好得快。
但是几乎没什么普通生活常识的第一海是信了,“ok”了一声放心地回去了。
顾泽锐加快脚步,打开门的时候,床上昏昏欲睡的某人警觉地抬起头,像一只小兽似的,看见是他又扒拉着被子坐了起来。
顾泽锐倒了杯热水,随着药一起递给她。
林阮伸手接,身上的被子丝滑地滑落到肚子,露出她未着寸缕的酮体。
林阮脸爆红,哪怕两人刚才亲密接触这么久,哪也看过亲过了,她也还是羞耻极了赤身裸体地面对衣冠楚楚的顾泽锐。
“我,我衣服脏了……咳咳咳!”林阮干巴巴解释了一句,想赶紧吃完药再盖住被子,结果喝太快水又被呛到了,上气不接下气咳嗽着,水溅了一床。
“对不起对不起!”林阮捂着嘴,感到无地自容。
顾泽锐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慢点来,正好床单被罩也脏了。”
林阮又看见旁边还未干涸的一滩水迹——刚才潮喷留下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阮又跟仓鼠似的狂道歉。
顾泽锐轻轻睨她一眼,淡道:“你威胁我的时候没发现你这么有礼貌。”
林阮有些哑言。
她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虽然一开始她没想到顾泽锐在她还没开始确定计划之前就被她“勾引”到,她也懵了一下就半推半就顺从了,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也很正常,结果刚做完就拿贞洁来威胁人家帮她走后门……
看见林阮乖顺低头,顾泽锐心情又好了些:“好了,答应你我不会食言,但是我先说明,你要是敢用这套招数找别人,你就完了。”
林阮小鸡啄米般狂点头:“不、不会的,我没有性生活、呃,我不会随便跟别人做的。”她磕巴了一下,想起两人的关系,也算是一炮之交了。
顾泽锐很满意,又补充,实则是扔下了一个深水炸弹:“我以后会戴套的。”
林阮呆了呆,这个意思是以后还要做……吗?
想起今天过于刺激的初体验,林阮很想拒绝,但是看见顾泽锐愉悦的神情又默默闭嘴了。
还是等到下次再说……吧?
在化妆师还没回a市的一天里,进不了房门的林阮还是借顾泽锐的床多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the的众人就在摄影棚集合了,首发五人,二队五人,外加一个林阮。
熙熙攘攘的选手们像小鸭子一样排队等着化妆,不大的化妆间被几位大长腿男人挤满了。
第一海打着呵欠,闲闲地靠在桌子边。
江决已经站着睡着了,头一点一点的,露出白色的发旋。
顾泽锐不知道从哪端来了五屉小笼包,风卷残云地吃着,香味诱的江决吸了吸鼻子,梦里砸吧了一下嘴。
而韩北航冷酷地站在一边,左手刷着手机,右手插着兜,萦绕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氛围,
林教练在门口训道:“节目组十点就到了,一个个精神一点,别丢the的脸,说你呢李响!还打瞌睡,昨天晚上又去哪里偷鸡摸狗了?”
这李响被教练一训马上从瞌睡里立正了,不假思索道:“去黑地主裤裆了!”
黑地主放大招时有一个貔貅剪影,神似犬形,也被玩家起外号叫“黑狗”,李响这个回答里又有“鸡”又有“狗”,显然在跟教练抖机灵。
二队众人听见没忍住一阵哄笑,一个瘦小男生还故意问他“大不大”。
江决惊醒一般抬起头,韩北航不耐地“啧”了一声。
“行了行了!”林教练含着一丝笑意打断了他们,刚才的怒像也消失了,接着又忽然喊了一声林阮的名字。
“来来,你有专门化妆师,别跟这些臭小子挤一起。”
另外一边又传来几句。
“林教,你搞特殊啊!”
“人家女孩子,怜香惜玉,懂不懂?”
林阮没说话,去了另一个化妆间。
这次的化妆师是生面孔,一头蜜橘色长发,妆容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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