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感觉不妙,没来得及挣脱,手就被江榄按在了某个男性器官上,他想用力把手往后撤,却被江榄握住整只手,覆在他手背上,逼得他包住了大半。
“你!”江枝不可置信,江榄那处明显是硬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刚刚蹭自己蹭的,自己还被硬拉着摸上了。
江榄看着他横眉怒视着自己,不为所动,继续握着他的手去感受那处,希望他能多抚摸它一会儿。
江枝感受到了江榄不退反进的动作,他是看在亲弟弟的份上,才没第一时间发作,江榄难道以为这样就有恃无恐了吗。
“松开,不然老子立马废了你。”
江榄闻言,不仅没松手,还不由得咧起嘴角笑了。这句话是最像他对江枝的第一印象的,手机里那张江枝一套纯黑色衣服的照片,几乎是他这几天以前的一年里,搭建起关于江枝所有想象的凭据,再加上不停回忆起来的幼时记忆,江枝就这样熟悉又陌生地占据在了他心底。
这几天里他总拉着江枝聊天,大概知道了屈津县和广城不一样,这里的人会因为刚回来的江枝和他们有不同的地方,就把他当成靶子,他做什么都有可能会被找上,一波一波地人来为难,直到江枝看起来和他们一样为止。
江枝当时说起这些,是因为江榄说怕自己转学过来,融入不了新环境,才说这么多的。他说,其实上了好高中就好多了,只是有的人在初中就被扼杀了,高三大家都忙着冲刺高考,不用担心。
江榄问他:“那你呢,你怎么撑过来的?”
“我?”江枝当时挑了一下眉,自嘲道:“靠脸。”
最后还是说了那晚上没聊下去的话题,他是有人追,刚转学回来那会儿,他觉得屈津的初中简直魔幻,男的傻逼,女的情痴,一开始是几个女生,都把自己当救世主,都觉得自己要拯救他,后来一个被称作大姐大的女生也发现了他,男的女的全校都知道她要追他,虽然最后他也没答应,还是靠被硬带着玩了一阵,之后顺利度过了那几年。
他现在甚至想不起那些人长什么样子了,明明那个时候是真的很难熬,那些人也真的影响到了他。
所以江榄去年看到他的时候,他还保持着生人勿近和奉陪到底两种交杂的气质,而这几天里,江榄也一直在试探,试探他一旦突破了江枝给自己的独属于弟弟的温柔后,自己最终会迎面撞上江枝的哪一面。
“你忍心吗哥?”他就要试试看,江枝能自己意识到什么程度。
江枝却懒得再和他动嘴皮子了,这个时候他倒是想说服自己江榄是他亲弟弟,可再看向江榄,他才发现对方不过相当于他才捡回来几天的陌生人。
他被覆着的手狠力握了一把那个东西,没下死手,但除了够江榄松开他外,还够江榄痛。
他坐起身来,把灯打开,揪着江榄的领子,不顾他正痛得本能地想蜷缩,把他拽了起来。
到这个时候了,他再意识不到他就是傻逼了。高二的时候有次周五放假,来了个外校的男的在校门口堵他,见到他就说,听说每个追他的女的都被他拒绝了,自己通过朋友知道了他,想试试。
他就是那时候知道的有那么一个词,那样一类人。
前几天江榄问起的时候他没提这段,现在他盯着江榄,怒火中烧:“你他妈的,是同性恋?”
气氛剑拔弩张,江榄却笑了,不怕死地继续挑战江枝的底线,不回答江枝的质问,反而反问他:“怎么,哥觉得我是同性恋么?”
“呵。”江枝冷笑一声,他对这种态度的对话感觉厌烦,因为对方在希望他说得更多来证实他说得是对的,最后又会因为他说得太多而更方便对方拿出戏谑的姿态,消解他说的一切。
江榄敢这么惹他,他就当这几天没认识过这个人,他把原本想问的“我是不是让你误会了什么”改成“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对着江榄骂了出来。
江榄眼睛更亮了,逐渐兴奋地问道:“难道不是吗?你收留我,和我一起睡,给我做饭,给我买药,照顾我退烧,还有。”江榄停顿了一下,用充满情欲的眼神盯着江枝的嘴唇,“那天我亲你,你不是也什么都没说吗?”
江枝越听越头疼,前面种种都是因为血缘,最后一个是他不和不清醒的病号计较,怎么到了江榄嘴里后全都变了意思。
“是,我是没说什么,但是江榄我告诉你,哪怕这几天我收留的是一只狗,也就是这样。”江枝其实想说得更难听,但又觉得狗比人好,起码不会反咬他一口,不会这样盯着他让他感到不舒服。
“好啊。”江榄为了讨便宜什么都说得出来,“既然哥这么善良,那就继续纵容我吧。”
说完,伸手用力卡住江枝的脖子不让他后退,对着两片好看的薄唇强吻了下去。
江枝一瞬间条件反射往后退,后颈却早被钳住了,伸手去推江榄的肩膀,一时没推开,嘴唇已经被江榄碾磨了个遍。
他想张嘴骂人,头却只能别开一点点的角度,江榄感觉到了,略微退开了点,等他开口骂了半个滚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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