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好就有老师听到哭声过来看情况,丰禹不认识来的是哪位老师,还上前请求老师给他爸爸打电话,让丰长泽带条裤子过来给福福换上。
老师看了眼现场情况,选择拨打了丰禹报出来的电话号码,到这位老师的办公室里,福福更是抬不起头,小脸一直紧紧贴着哥哥后背,生怕被老师们记住尿裤子的福福到底长什么样。
丰禹接过老师递来的一个小毯子,这才用可以用毯子裹着腿说服福福脱掉脏了的裤子,随后把裹着毯子跟穿了小裙子似的小孩儿抱起来等他爸过来。
同时丰禹心里还疑惑的不行,那就是,为什么福福不是用雀雀嘘嘘?
丰长泽来接自家孩子的时候人都是懵的,他大儿子何时让他麻烦过,今天学校叫家长,不会是福福初出什么问题了吧?
到地方之后发现竟然着的是福福出事了,小孩儿脸埋在大儿子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委屈极了。
“怎么了,福福在学校被欺负了?”
“是哥哥、哥哥欺负我。”
小孩瓮声瓮气道,但说实话,丰长泽不太相信,不是因为偏心自己亲儿子,而是小孩嘴上说哥哥欺负他,整个人却还赖在哥哥怀里不肯出来,甚至都不让他抱。
给大儿子请了一下午假,三人回到家之后丰禹才把到底发生什么告诉丰长泽,同时还想探究福福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丰长泽什么也没说,哄着福福放开一直抱着丰禹脖子的手,带他去洗澡换了身衣服。
福福泡在水里,突然很是担心的询问养父,“爸爸,我不好咬了哥哥,爸爸你要把我送回去,不要我了吗?”
“你哥哥也欺负你,让你出丑了,你们抵消了。”
“可是哥哥不知道,哥哥不是故意的。”
那小孩儿还口口声声说是哥哥欺负他,感情是小孩儿自己可以这么说,不许别人说他哥哥啊!
“这么说,爸爸也不用惩罚哥哥给你出气了?”
闻言,小孩儿瞬间睁大眼睛,挥舞着光溜溜的小胳膊抗议:“不要罚哥哥,福福没有生哥哥气。”
“爸爸你不可以罚哥哥!”
“好好,不罚不罚,福福不怪他就不罚。”
丰长泽捞出湿淋淋的小孩儿,放在凳子上站着,用浴巾包着小孩儿囫囵擦了一道,之后又递给福福一条毛巾,“福福自己把屁股擦干净好不好?”
小孩儿接过毛巾低头慢悠悠又十分认真的擦干净股间的水,将毛巾递回去之后扶着丰长泽穿好衣服,睡衣太长还是需要折起来,本来今天是要带他买合适的衣服的,只是小孩儿被丰禹带去学校,丰长泽就趁着今天上午有空,直接去了之前联系好的幼儿园,给小孩儿办好入学手续,就等明天带小孩儿去医院做完各项检查就能去上学了。
倒不是上幼儿园还需要体检报告,而是夫妻俩担心小孩儿异于常人的身体会有隐患,所以才想着带他去做全民的检查。
想到这,丰长泽又想起门外还等着一个十分困惑的亲儿子,伸手用力撸了把小孩儿毛茸茸的脑袋,小孩儿的头发很长,今早上丰禹还试图给他编辫子,最后却将本来柔顺的头发给弄得一团糟成品却十分不像样子,最后还是刘妈救场给小孩儿扎了个高马尾,洗澡的时候丰长泽也不敢拆,生怕弄乱了自己扎不成原样。
毛茸茸的脑袋撸起来很舒服,只是苦了小孩儿在男人的大力的撸毛下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捂着脑袋怨念的看着丰长泽,“爸爸,要站不住了福福。”
“好好,爸爸下次不这么大力了,福福不生爸爸气。”
“福福才没有生气。”
“那爸爸能不能问问福福,福福愿不愿意告诉哥哥一些福福的秘密?”
“可是福福没有秘密啊?爸爸,福福有什么秘密?”
迎着小孩儿单纯的眼神,丰长泽恍然大悟,小孩身体确实异于常人,然而小朋友年纪太小了,还没到能明白自己特殊的年纪,自然也不会将此当做秘密。
但这也并非没有坏处,小孩儿意识不到自己不一样,自然也就不会知道保护自己,若是让外人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流言蜚语还是轻的,怕就怕会有那么些不是东西的存在,会伤害到小朋友。
好在他现在并非没有人教导了。
甚至都没出浴室,丰长泽仔细跟小孩儿说了,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但却并非是不好的不一样,而是比起其他人,他多了一个可以选择自己性别的机会。
其他人的性别都是生下来就确定的,只有他是可以选择的,甚至他还能一直保留身体多出来的那个器官,一直做最特殊的存在,但同时他也得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因为特殊而陷入危险之中。
丰长泽不确定自己说这一次小孩儿能不能记住,大概率他都没法理解,但这种事,多说说肯定还是有用的,能让小孩儿多长点记性。
“不过,外人不可以知道,家里人倒是可以说一点,所以福福愿意让福福愿意让哥哥知道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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