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练湍急,繁叶蓊郁,狭长山洞曲曲折折阴暗又隐蔽,入得其内霍然开阔,漏崖辟开丝丝光线,低矮灌木丛边立着蘑菇路牌“熊兔之家”。随处散落着新鲜采摘的浆果、坚果,木桩子上更是垒着已经处理好看不出物种的血沫肉条,足以证明这家动物的殷实无需为生计烦忧。
噼里啪啦燃烧着的柴火火苗伸展手臂笼出温暖的光亮,将一双影子拖拽着映照在洞壁上,圆而壮的影是棕熊先生,细而长的影则属于兔子先生。
又大又圆黑曜石似的瞳子,视线落在空中某个虚无的点,兔子先生生无可恋在激烈的肉体碰撞中听着棕熊先生低沉而有力的嘶吼声:“啊,操,老婆你要把我爽死!啊,啊啊啊!”边叫边肏得更深,公兔子情都不用发,屁股哗哗流水。
“啊,哈嗯,夹一下,再像刚才那样用力夹一下我鸡巴!”
“啊啊啊,嗷嗷嗷,要到了,老婆我要到了!”棕熊先生兴奋地翕动鼻翼张大嘴巴,鼻子和喉咙共同发声,震得兔子先生耳膜嗡嗡作响,一对粉嫩长耳被棕熊先生喷出的粗重鼻息吹得兔毛翻起小波浪。
兔子先生一直以来的苦恼——他的伴侣棕熊先生叫床特别花样百出,以至于他怎么都弄不明白作为的棕熊怎么能毫无心理障碍,骚气的一直淫叫。
棕熊先生发着力狠弄兔子先生,手脚并用眼看就要攀上顶峰,湿漉漉的黑色鼻头拱着嗅着兔子先生散发出的暖烘烘的骚味,将身下的兔子先生一掌按住,使着蛮力撞得小小一只肉兔啪啪啪啪,七零八落泣不成声。
哼叫,淫语,兔子先生听得烦躁,蜷了长长兔耳绕着脑袋包了大半圈,连眼睛都遮住不少,余光中偷偷打量棕熊先生耳部肌肉快速地颤动着,兴奋的摇摆着的耳朵抖来抖去:“嘿嘿,嘿嘿,兔宝老婆,啊,好紧,嗷嗷,今天可不可以射在里面?”让人不忍直视的撒娇。
棕熊先生看向兔子先生股间,白绒绒的耻毛被黏哒哒的淫液浸成条条缕缕,露出湿乎乎的粉嫩小穴,不堪摧残又不甘示弱的吞吃着那根黑黢黢的粗长肉棒,肉棒被水液糊得泛光,戳进又抽出,粉嫩小穴薄薄的肉圈被肉棒狠狠怼进穴眼里,萧瑟在空气中紧紧箍成一朵将开未开的小花。棕熊先生看着,感受着,血流呼呼往下涌着,下身比他今早拔起的铁木还硬:“老婆,小穴要被我插爆了吗,哼啊,嗷嗷。”
硬得发胀的鸡巴戳弄着软穴,捣鼓挤压,收缩的小穴噗嗤噗嗤往外喷水。
“老婆你发大水还这么贪吃,哼啊,穴里还有位置吗?我再往里挤挤!啊,哈啊。”棕熊先生俯下身,亲昵的舔舐着兔子先生腮边的长毛,强壮而灵活的舌头,刷刷梳理起柔顺白毛:“来亲亲吧,老婆,啊啊,想要把老婆的里面永久变成我鸡巴的形状!”兔形飞机杯,嘿嘿。
棕熊先生沉迷在兔子先生仿佛一捏就碎的脆弱意象深渊中不可自拔,一双毛而糙的熊掌抚摸上他纤细的脖颈,仿佛轻轻并拢犬齿就能轻易咬断骨骼,血液飞溅,但舍不得。
“嗯唔唔,”棕熊先生的叫声逐渐变了调子:“吼啊,吼吼!”棕熊先生用力夯着,兔子先生耳朵被撞得包不住脑袋,往外跟着节奏一甩一甩,越来越快,两只长长兔耳噼里啪啦打在棕熊先生脸颊上,代替兔子先生的双手,狠狠扇他耳光。
棕熊先生咆哮着登顶,整个洞穴被他胸腔发出的共鸣震得地动山摇,簌簌往下掉着碎石屑和青苔:“射给老婆,射了,兔宝接好啊,啊哈,吼吼,啊啊嗷!”大团大团的精液冲射灌注进娇小穴腔,热乎乎的熊精洗刷着兔子先生脆弱而敏感的穴道。
兔子先生翻了个身,蜷缩着抱着自己很是惆怅,哪怕自己在过程中一言不发,棕熊先生独自一头熊也可以演绎完整部床戏。
棕熊先生在皮毛上胡乱擦了两把鸡巴水,也不管手上还有没有味,兴冲冲的抱着自己的小白兔猛猛亲:“老婆,我刚才表现棒不棒?你现在是不是腰酸腿软话都懒得说?”
兔子先生被摁在床上皱着眉头,沉默思考自己跟棕熊先生的沟通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确实是话都懒得说,兔子先生疲惫的闭上眼睛,回忆起当初是怎么采集食物一不小心脚滑掉下山崖被这熊瞎子给虏获,莽夫强制爱,不愿再提。
棕熊先生看着亲爱的兔子先生眼睛渐渐阖上,要睡未睡的打着盹儿,于是笨拙地跳下床,走到篝火边往里添了把柴,又抱起旁边烘到松软的稻草往回走。用他厚实的大掌折叠托着兔子先生,蹑手蹑脚地把窝又垫高一层,再将兔子先生轻轻放到窝里。
感受到稻草微微的暖意,兔子先生舒展身体,翻了个身,脑袋垫着兔爪,沉沉睡去。
得再去给老婆找点好吃的补补身体,棕熊先生想到就干,抖了抖毛发,跑动起来像一座移动的小山。
“早啊,瞎子,这是要去哪里?”越过山丘时,突然竖起上半身的狐狸截住了他问道。
狐狸跟着老虎大哥翻山越岭见多识广,也许能提点新鲜的建议讨老婆欢心,于是棕熊老实回答:“想给我老婆找点新鲜的食物。”
“你是说那只瘸脚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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