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先生拽掉棕熊先生一把一把的头毛,腹痛抽搐,冷汗直流,吱吱乱叫:“该死的熊呆子,痛死了痛死了!”
棕熊先生脑门渗血,还在嘿嘿直笑着安慰老婆:“兔宝乖乖,痛就咬我。”
昂闷,对着棕熊先生臂膀来了一大口,两个深可见血的门牙洞。
就这么折腾了一天一夜,真从粉呼呼的穴里产出黑黑一坨的熊崽子。熊崽子一丁点,眼睛都睁不开,一出来就哼唧着要吃奶,唆得兔子先生奶头脱皮。
才三四天,熊崽子像泡发了似的,被兔奶催肥喂养大了三圈。
棕熊先生兴高采烈,捧着熊崽子到山丘附近找狐狸和老虎相看:“熊崽子,是不是可爱好看?眼睛跟兔宝一样又大又圆。”说完心里一阵发甜,把熊崽子捧到脸边又蹭又吻。
“唔,”狐狸先生搓了搓下巴,再可爱长大也是熊瞎子,但嘴上敷衍着:“还行吧,幼崽都可爱。”
出门太久不行,兔子先生离不开人照顾,小崽子也要找奶喝,棕熊先生就要告辞,走了两步,倒退回来商量:“我说,你那半罐蜜是不是也没了,是时候计划再去偷一波了。”
“蜜,什么蜜?”老虎听得满头雾水,侧过头问狐狸:“他是说你每天给我做甜肉馅饼放的那个黄色调味吗?”
狐狸闻言色变,顾左右而言他:“哎呀,熊崽子要哭了,你赶紧带回去吧。”说完伸手往外推搡棕熊先生。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蜜!!!”
老虎和狐狸站在山丘上对着山下一丛树放尿,带着草木香气的微风略过浅黄色尿柱,丝毫不能动摇尿柱的角度。哗啦哗啦的浇着树丛叶片,打得叶片垂首昂不起头。
“看吧,还是我尿得够远。”
“屁,我尿线比你冲击力强,呲到那一枝叶子全歪了。”
“说好了谁强谁做1!”
“那今天还是没比出来,对吧?”
算是吧,今天又是没有结论的一天。夜间星帘满布,垂拱中嵌着柔柔的月亮,未决胜负,两个人只好凑在一块儿撸管,撸得意兴阑珊。互相蹭着,吻着,狐狸甚至以一个柔韧度要求极高的姿势把两根鸡巴抱在胸前,任由老虎在自己怀抱中前后摆动虎腰。
紧绷的腰部,在捕猎,唔,肏弄时弓了起来,爆发力惊人,又快又准的送着鸡巴去摩擦另一条鸡巴。厚实的黑橘相间绒毛,被棕灰的柔软长毛勾缠,静电将两人的耻毛混在一处打结,老虎的腰再摆弄,就扯得狐狸和老虎要么是你疼,要么是我疼。
“嘶,你他妈,鸡鸡长牙齿啊?咬得我鸡儿好疼!”
“怎么不说你鸡巴带刺,一直在扎我!”
停下击剑,长吁短叹:“这样下去不行。”
“是,再不商量出1和0,我们就快要阳痿了。”
雄虎和雄狐狸瘫着四肢晒月光,周围草甸滚浪,此起彼伏,狐狸吐了口嚼着的花梗:“操,连莽原都能找到风做1,我做1怎么了?”
“也有可能是风在上位晃屁股做0呢?”老虎翻了个侧身,爪撑着脑袋,低沉的呼噜着,目光流连在狐狸标准s型腰线上不知返。
狐狸嗤了一声,本来么,美攻强受是佳话,传遍整个森林都羡煞旁人那种,老虎老土得厉害,总是惦记着什么强攻娇受这种老桥段,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一点。
然而这天晚上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老虎耳朵抖了抖,趴伏在地面:“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
狐狸虽然耳尖,但听力远没有老虎那么擅长截取细微的声响,他眼睁睁看着老虎站了起来,威风凛凛地抖抖毛:“我去看看。”
这一看就是一个晚上,老虎披着被霜露打湿的皮毛,卧回狐狸身边:“山顶的小母老虎发情了,叫得跟打雷似的,你没事别往山上跑。”老虎的本意本是好心提醒兄弟,上山容易遇到别的雄虎,到时候狐狸要是力有不逮打不过,容易被撕成小零嘴去讨好母老虎换取交配权。
谁知这臭狐狸听岔了意,一骨碌站起来叉着腰指着老虎鼻子就开始骂:“怎么着?看来她让你挺爽啊,肏这么久逼才知道回来,有本事鬼混有本事呆在山顶别下山,在我面前这么护着她算什么!”
狐狸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扭头就往草野深处走,不上山就不上山,老子还下山呢!更如你意!去找你的母老虎去吧!
???老虎看着扭着腰离家出走的狐狸,目瞪口呆,说错什么了吗?怎么又在闹脾气?这一晚的,老虎狂喝露水,攒了好几次尿,才终于把地盘划出狐狸经常出没的理想舒适区域,熬夜尿得肾疼。不过家常便饭啦,老虎安慰自己,自从狐狸性成熟以来,就为谁1谁0跟他撒气离家出走闹了无数遍,他这么能打,护着狐狸不好吗?老虎想不明白,倦意袭来,看了眼狐狸远去的方向,没关系,是自己圈过地的范围,狐狸不会有危险,明天睡醒再去哄吧,于是阖上眼睛。
狐狸站在伞盖如华的香樟树下坐了一夜,眼看着东方泛起鱼肚白,狐狸才确定,老虎不会再来哄自己。一颗小小的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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