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木桥上青苔湿滑,野马一心两用,既要把控节奏又要掌着桥借力,腰腹和后腿绷得肌肉鼓胀迸发,皮毛锃亮,掀起的哗哗水声越来越急,白碎浪花拍击两人碰撞处,啪啪作响。
梅花鹿耳朵抖动纳入水响,舌尖无力地顶出唇边,脸上泛起淡淡红晕,他实在没想到磨穴也这么爽。每一次马鞭堪堪擦过穴口,他都吓得绷紧蹄尖,一颗心吊在嗓子眼里,生怕野马控制不住真的肏进穴里把他痛死,然而只是大力戳刺着穴口的嘟嘟肉,借着水和他的蜜汁润滑,顶到他夹紧的四肢中间。长期奔跑的动物,大腿肌肉紧实,让野马和他都产生穴肉纠缠马鞭的幻觉,他更是爽到头皮发麻,眼前的一切,昏暗的森绿的都晃成虚影。
几番冲刺,梅花鹿感觉后穴皮嘟嘟肉都磨破了,要是块铁早就擦出火星子,野马嘶鸣,从他四肢中抽出圈环口,按紧他往下塌的腰,抵着泡到发皱发软的穴射在穴口。
浓稠到乳白的精液被河水涤走,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雄性交配后的檀腥味。野马前蹄按着梅花鹿,没有再掌着桥,浮力果然又要将梅花鹿托起来推走,他四肢无力,没法划水,只得任由水流将他送到野马怀里。
“这次感觉如何?”野马交颈缠绵的吻着梅花鹿敏感的耳尖,灼热呼吸全喷在梅花鹿耳边,弄得梅花鹿一个劲抖动耳朵,甚是可爱:“有没有觉得身体又空又热,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去填满?”
倒也,也没有吧,梅花鹿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期间带着一两声又被野马揉弄的娇气鹿鸣,整只鹿浑浑噩噩,后怕刚才野马使着粗劲,他差点被撞散架,敲碎在腐木桥上。
“看来我们还得多来几次。”野马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天生的行动派,马鞭随着野马的揉弄,又顶上了梅花鹿臀缝。
“别!”梅花鹿高声制止,随即发现夜已沉,赶忙降低音量避免又引来一波围观者:“我想先回岸上,这里让我很没有安全感。”梅花鹿说话间根本不敢抬头看野马,偶尔眼睛瞟过去,撞见野马含情脉脉的漆黑眼瞳一错不错地望着他,赶忙摆正头颅装作没看见。
“跟着我。”野马并没有追问梅花鹿没有安全感的原因,干脆利落转身掉了个转头,始终坚持护在水流向的那一面。他高昂神俊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庄重神圣,是黑夜中履行承诺的守护者,鬃毛在微风中轻轻飞扬,亮如黑缎的皮毛跟周围夜色融为一体,暗骑士守卫着灵动的圣物,镜面般的河水被他们划破平静,身后的涟漪荡开,洗清梅花鹿身上脸上的一切浊物。
“你是不是带很多同伴来看过月亮?”梅花鹿斟酌用词,边整理皮毛,边情不自禁发问。野马做这一切,太过熟练,像是经历过千百次的笃定,气定神闲地掌控着一切节奏,像是没有什么能难倒他。
“地点是狐狸他们定的,我第一次来。”
“那你”是不是有过许多性伴侣,这话梅花鹿难以启齿。
“什么?”
“没什么。”梅花鹿不想破坏这一刻美好的气氛,巨蟹座的通病,胡思乱想,还未开始已经想好第二个孩子的名字。
“待会儿你要去哪儿?”梅花鹿咬着嘴唇,重新起了个话头。
“取决于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带你?”
“对,我没有固定居所,随遇而安。”自在洒脱的野马如是说,哪里草地茂盛就住在哪里,东边的草啃得差不多,还有西边的草,南边的草,北边的草。如此反复,草被循环生长,饿不到他。
“你有没有想过找一处安定下来?”梅花鹿心中膨起呼之欲出的答案,他想要问问,又唯恐束缚住不羁的野马,强迫自己冷静按捺下来。
安定下来吧,我的居住地附近草被繁盛,会散发出嫩茎汁水特有的清香,宛如绿色的海洋,只要你肯在那处长留,绿色波涛自会为你跌宕。梅花鹿眼神充满祈求,希望野马能懂。
“暂时还没想好。”
梅花鹿听到这句回答,心凉了半截,每一任他爱过的动物,为什么都不肯跟他渡过时间的长河,去到老去后的岁月里看一看,这些动物每一个都觉得安定下来意味着失去自由,穿上囚衣浑身难受。
“但如果是你,我想我可以试试。”野马补完后半句。
梅花鹿刹那间整只鹿被点亮,天上的所有星河涌入,汇聚在他眼里:“真的吗?”
“我想是的。”
“我,我也可以试试,试试能不能容纳你的,你的蓬勃爱意。”梅花鹿看向野马胯下,粗壮马鞭已经收回腹腔,但他此时此刻被爱意灼烧鼓动,忍不住想要献祭式的奉上身体。
“不如先带我去看看你的居住地?”野马轻轻吻着梅花鹿鼻尖,梅花鹿眨着眼睛,易碎感让野马决定给梅花鹿一段可以反悔的时间。
然而梅花鹿压根没有考虑过后悔二字,爱意如同燎原之火,无法被遏制。他轻巧的在暗夜森林高耸入云的巨木间跳跃穿梭,时不时停下来等一等并不熟路的野马。倾盖树木盘根错节,在地面上拱起,腐烂的树叶铺了厚厚一层,稍有不慎就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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