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朋友。
“果然还得是你这写话本的看清楚些,”洛辞越点点头,看来自己脑子不好使了,有些当局者迷,“天帝能不知道他们是患难之交吗?分明是故意给清霖偏袒他的机会。”
君豪道:“仙尊真是够疼爱徒弟,要是还想继续挪坑的话,分明会得罪素问上神……”
洛辞越深思道:“我又不是第一天当坏蛋,酒肉朋友,得罪就得罪了吧,难不成他吃了我吗?”
多的是人盯着上神的萝卜坑,满天神仙统共也就三百三十三上神神籍,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神籍,再厉害的化神玄神也成不了上神。
萧清霖被贬的时候,他的神籍可是给他好好留着的,其他神仙都知道天帝要萧清骋在身边工作,离不开他,谁也没敢惦记萧清霖的神籍,都心里以为他起码被贬个三四十年,没想到三年就回来了,真的就眨眼功夫。
那时只是封锁素问宫,不是拆了素问宫,大家都知道萧清霖迟早会回来。
当时整个天界都知道的一件事,只要萧清骋还活着,除非是萧清霖和他闹矛盾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或者是萧清霖自愿,否则萧清骋在的一天,萧清霖就能在哥哥的庇护下无法无天。
自从萧清骋登仙开始就在天帝殿中处理文件,他登仙之时就是天帝座下神官,这个神官的职位做到他飞升上神,哪怕他飞升上神,不当神官了,也还是在天帝殿中工作,神仙们都知道天帝要是没了他,公文都看不懂。
现在对外虽说是罚在天帝殿中关禁闭,谁不知道肯定是在给天帝工作,哪有什么关禁闭不用干活的好事呢?
当然,天帝殿里发生什么事,外人是不知道的,包括萧清霖作为弟弟也是不太清楚,但洛辞越不小心撞上过,倒是也知道天帝和萧清骋之间是什么关系,但他不说。
萧清骋被“关禁闭”这一个多月里,白天在桌边看公文,晚上有可能也在桌边“干活”……
这晚刚入夜,萧清骋刚刚洗过澡,双手还在擦着头发又坐在桌边看着公文,最近天界事多,大多事都是弟弟去做的,他向来疼弟弟,尽量多做些事情,想着给萧清霖减轻负担。
看了一会儿,天帝洗好了,松松垮垮穿着寝衣,头发也是湿漉漉的,和萧清骋用了同一款玉兰花味的香苓子,看他还点着灯,在书案前一边擦头发一边看公文,他也穿着一身轻薄的寝衣,浑身散发着玉兰花和银檀熏香的气味。
“别过来,今天公文太多了,我多看几份。”萧清骋连眼神都没扫,只是闻到他身上的玉兰花味,带着命令的语气让他堂堂天帝不许动。
天帝浅笑一下,带着满头湿漉漉的头发,走到他身边,弯腰俯身吻在他脸上,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将他手中的公文拿开,将他擦得半干的头发蹭湿了。
萧清骋用手肘轻轻将他推开,似乎还是想继续看公文,还未开口,便被他从椅子上抱起来,天帝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贴得很近,只要稍微再低一点便能吻在他的唇上,轻声道:“除非今晚你想在书案上,一边做,一边看……”
他们不是没在书案上做过,但那时并没有如几座小山那么高的公文堆在书案上,想了想,萧清骋无奈道:“那我不看了。”
这样子是同意了,天帝将他抱起来,熟练地将他整个身子抱上床,按在床上亲吻着,吻到他情动,吻到他满脸窒息一般通红,吻到缺氧,吻到他脸颊上蔓延着绯红色的羞涩……
“……等等……等等……哲淮……”萧清骋突然想起了什么,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本来配合地与他热吻着,却突然暂停了这个漫长的热吻。
“等不及,一会儿再说。”天帝不理他求饶,继续低头与他亲吻着。
但萧清骋扭了头,不让他亲,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万陵墨台还没收回来,我放人间里散灵的……”
“明天再收,多散点,你又不缺这么些修为灵力……”说罢,便继续将萧清骋按在床上亲吻着,在他的锁骨处新旧不一的吻痕上又留下其他新鲜的吻痕。
和天帝灵修,他确实是不缺修为也不缺灵力,也不是散不起,但萧清骋担心的是自己的法器没收回来,散灵散多了,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用上他散的修为灵力,又炼成什么大鬼王大妖怪就不好了。
虽然脑子里是这么想,但萧清骋被摸得情动,大腿内侧都被捏得通红,光是前戏便被捏到大腿都软了,天帝是不可能放他走的,双眼迷蒙,双手本来环在他脖颈处,被吻得情动,双手便垂了下来,拧着轻薄的丝质床单,捏得上面多了好些皱褶。
“……哲淮……哲淮……”萧清骋喊着他的名字,天帝只允许他叫自己的名字,喜欢他唤自己每一声哲淮,享受着听他每一句呼唤。
许久,从他身上下来之后,天帝躺到床上,将还喘着粗气满脸潮红的萧清骋搂入怀中哄道:“真的不愿与我结为道侣吗?”
萧清骋还未恢复正常呼吸,喘了几口粗气,被他在床上搂着,伏在他怀中,刚好耳朵贴在他心脏处,聆听着他的心跳声,伸手扯过旁边凌乱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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