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很是乖巧。
看着这天真无邪的眼神,傻子都知道萧时琉也不是故意的,这么乖,洛辞越怎么也骂不出口,稍微教几句就算了。
他和孟兰互相给了一个眼神:
跟不跟过去?
不想跟。
我也不想。
可是也不能不跟。
算了算了,跟就跟。
他们俩互相叹了一声,一道跟在萧清霖和闻雪舟后面去万陵宫,萧清霖紧张得要死,扯着闻雪舟的手臂道:“我气运有问题,我哥肯定也有事,我赌钱输了事小,我哥可怎么办呀?”
闻雪舟听着眉头直蹙,只能不咸不淡安慰道:“他又不赌钱,你别担心了。”
“不是赌钱的问题,我和我哥……”萧清霖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担心到不得了。
可是去了万陵宫和天帝殿中,都不见萧清骋,甚至也不见天帝,给他通灵也不回。
洛辞越心想着,两个一起不见了,莫不是去哪白日宣那啥了,也没什么好奇怪,找了一圈没看见,便回百闻宫睡觉去了。
一看洛辞越跑了,孟兰也说回家啃笋笋了,闻雪舟看洛辞越和孟兰都跑了,他道:“两个没义气的,我陪你吧。”
萧清霖心绪不宁,他不能说自己和哥哥身上有伴生咒,只懂摇头。
闻雪舟看他魂不守舍的模样,静静站在他面前,不说话,半饷,萧清霖才道:“我没事,应该是我想多了吧?你也陪我打一天一夜的麻将,肯定累了,回琨佑宫吧。”
“你真没事?”
“没事……”萧清霖的模样显然不是没事,而是失了神。
萧清霖平常就如一个小太阳一样,虽然爱耍一些小性子,显然是从小就被哥哥宠出来的,到天界之后萧清骋能吃得开,将弟弟宠坏了,才有些小性子,但性格本来就好,人缘好,谁都喜欢和他玩,尤其是十年前,化了女相抱着萧时琉在百闻宫前哭,多的是神仙陪他玩。
“好。”闻雪舟道。
“你说,我哥会不会被我影响?”
闻雪舟正准备转身离开,听到这句话顿了一下,他停下动作,很认真地看着萧清霖的眼睛问道:“你担心什么方面?担心你要是天人五衰了,他也会和你一起吗?”
“不是!”萧清霖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眼前的闻雪舟话中有话,有点奇怪,自己担心的绝不是这件事,“我天人五衰有什么关系,我哥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伤心一阵还是和你一道天人五衰?”
萧清霖摇摇头:“不是,我不想看我哥被我拖累,或者他出什么事……”
闻雪舟问道:“要是怎么都得有一个天人五衰,你要选自己还是你哥?”
“我可以不选吗?”
“你喜欢。”
说罢,闻雪舟便转身回琨佑宫之中,他没有朋友,甚至连洛辞越也总是怀疑自己,不过是救过萧清霖几回,他又知道他不爱与其他人交往,向来低调独来独往,便扯着自己到处玩,到处干活。
见闻雪舟离开,萧清霖召出自己的法器音无相,音无相是一把笛子,是他来天界之后才得到的,所以只与音无相结过契,而素问神君的神像向来都是没有武器的,偶尔也许会握着一把笏,却没有握着武器,所以萧清霖也不爱用武器,都爱用符篆,旁人都说他用符篆用得好,画符也画得极好。
很多信徒甚至都不知道素问神君甚至还有自己的法器。
音无相笛音清透婉转,据说笛音还能传到镇魔碑下,必要时还能镇压邪魔。
萧清霖靠在一棵槐树下吹奏着,笛音的音量不大,却能用法力传到他想传的对象耳中,笛声悠扬,却许久未有回应。
这天气又开始行雷闪电了,却许久没有下出雨雪。
洛辞越本来都已睡下了,打完通宵麻将,累得很,他看打这么大雷,还下了一道避音的结界。
第二天一早,君豪快要敲烂他的门,洛辞越睡眼惺忪,君豪极其急切道:“镇魔碑裂了。”
镇魔碑都能裂?
洛辞越微微挑眉,自己不过睡一觉,镇魔碑怎么都能裂?
外头依旧是光打雷不下雨,洛辞越披着一件外袍,头都来不及束,让君豪继续说,这场雷暴是由昨天开始就劈着的了,现在也还在劈,却没有霜雪风雨,奇怪得很。
前段时间飞云化人形的时候,也打了好一阵子。
洛辞越觉得天气不奇怪,倒是镇魔碑奇怪点,心想难不成镇魔碑真能被雷劈都劈裂。
不可能啊,天帝当了多少年天帝,镇魔碑就有多少年,按道理不会这么容易就裂了吧?质量有这么差吗?
现在的镇魔碑是天帝从上神飞升真神的时候就有的了,在镇魔碑之前所有邪魔都是靠上一块镇魔碑镇压,而上一块镇魔是腾蛇族的,那时候前天帝天人五衰,腾蛇族就想搞事,对镇魔碑动了手脚,偷偷移开了,镇不住镇魔碑之下的邪魔。
天帝当时还是上神,硬抗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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