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的在寝殿里。”
“对对对,我去洗澡。”洛辞越自己浑身都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落水的狐狸,他倒是不怕风寒,当了神仙之后就没得过这些凡人才有的病,只是浑身湿漉漉的不舒服。
回百闻宫后,雨下得更大了,这夜的雨大得像瀑布,天界的天气不是不能控制,只是和天劫还有灾罚有关,若是控了天界的天气,没准还会牵连其他灾罚发生,所以向来天界也是不怎么理的,除非天气极端到影响日常运作的时候才会管管。
雨声淅淅沥沥,萧时琉在热水之中,想起下午见到沛愉第一眼,他记得那是自己娘亲,小时候娘亲喂自己牛乳羹的时候会温柔微笑,那时候太小,很多都记不清了,他记得娘亲很漂亮很温柔,被抱在怀中的时候,他会伸手去摸娘亲的发髻,还有满园的白姜花……
想着想着,他被外面的雷声惊到了,在浴桶中朝外望去,萧时琉看到这天气异常,莫不是谁要飞升了吗?
可也不关自己的事。
萧时琉流浪的两年之中都是靠不停回忆起流浪前的回忆而活的,按常理而言,这么小的记忆应该早已记不清了,萧时琉只能靠从小逼迫自己记住,才能记到现在。
“是谁在飞升呢?”洛辞越也看到这雷声不妥之处,却还是没好气吐槽着,“这么大雷,镇魔碑都得劈碎,真吵。”
这几年飞升的修士越来越少了,这种雷应该是元婴飞升登仙的时候才会有,大概今日天气反常,也是因为有谁在渡劫飞升。
天界神仙多如牛毛,就算飞升了也不代表什么,能不能渡劫登仙都是问题,只是这吵了点,阵仗有点大,也不知道是谁在飞升。
夜色太暗,忙了一天,洛辞越也懒得管是谁在飞升,洗完澡直接就闷头大睡。
“师尊……”萧时琉轻轻叩门。
本来外面雷声太大,洛辞越在自己寝殿下了结界,屏蔽了外面的声音,还没睡熟,萧时琉便来敲门了……
“怎么了?怕打雷就自己下结界,这么简单不用教了吧?”
萧时琉哦了一声,又小心翼翼道:“我心很乱,能不能和师尊一起睡?”
“没用,”虽然嘴上十分嫌弃,但洛辞越马上又道,“进来吧,不许说梦话吵着我。”
“谢谢师尊!”萧时琉轻轻打开门,然后进门凝了一小抹光,他熟练地从柜子里取过一套被褥铺在地上,他小时候想和师尊睡的话都是这般,在地上铺一套被褥,睡在他床边。
洛辞越心中想着,明天怎么和他说沛愉的事,要不要叫他干爹说比较好?
都答应了明天跟他说,要是让他直接看整个故事,那更加残忍了,口述已经是对他比较温柔的方式,既然答应了,便不能反悔。
辗转半晚,洛辞越终于想到了一个最温柔的方法,他嘴上总是对这个徒弟没半句好的,却总是最疼爱呵护他,而自己却还不承认。
子夜时分,外面的雨和雷声已经停了,洛辞越通灵道:“我知道你还没睡,明天我来给你老人家送点好酒,帮帮忙好不好?”
他通灵的对象本来想装睡的,一听到好酒便不想装睡了,回道:“什么酒?”
“望京来。”
“一言为定!”
“就知道你还没睡,你这老腰子怎么还能用啊?真是奇了个怪。”
“我腰子好得很,你担心你自己吧。”
洛辞越看他答应,便直接跟他说点大概,先打个底,对方看在酒的份上,想了片刻,便也答应了。
第二日一早,萧时琉醒来,只见洛辞越披着外袍,坐在窗台边看风景,他揉揉眼睛,唤了一句:“师尊早。”
“嗯,梳洗一下,去外头逛逛再说。”洛辞越彻夜未眠,看他醒了,便去换衣服,萧时琉心中在想,关于娘亲的事,师尊答应了今天说,在百闻宫说就可以,为什么还要去外头逛逛?
想来,师尊自有师尊的道理。
萧时琉仔细梳洗好,换好衣服,已见洛辞越在正殿喝茶,旁边还放着几坛酒,还是过年的时候都舍不得喝的望京来,进殿中拱手道:“师尊。”
看着他穿来穿去都学自己穿白衣服,自己怎么看怎么都像只老狐狸,而他怎么看都像是一朵纯真小白花,今天过去不被生吃了才怪,不过想想也就算了,穿成什么样都是这么一个天真样,改不了,只能摇摇头道:“走吧,拿着望京来。”
萧时琉乖巧地提着那几坛望京来,洛辞越摆摆折扇,召了一块云,萧时琉跟着他身后也站在云上,现在他还不够资格腾云,出门只能御剑,或是蹭师尊的云。
腾云飞了许久,洛辞越带他到了天界一处偏僻山头,头疼地挠着头通灵道:“上百年没回来,忘记怎么走了,酒你还想要的话就出来接接我。”
片刻,有一把飞剑迎面而来,洛辞越通灵骂道:“吓死我了,谋杀吗?”
萧时琉也不知道他与谁通灵,只是他从未来过天界这么偏僻的地方,也不敢说话,只能静静跟着师尊。
跟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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