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师尊自有师尊的道理。
萧时琉仔细梳洗好,换好衣服,已见洛辞越在正殿喝茶,旁边还放着几坛酒,还是过年的时候都舍不得喝的望京来,进殿中拱手道:“师尊。”
看着他穿来穿去都学自己穿白衣服,自己怎么看怎么都像只老狐狸,而他怎么看都像是一朵纯真小白花,今天过去不被生吃了才怪,不过想想也就算了,穿成什么样都是这么一个天真样,改不了,只能摇摇头道:“走吧,拿着望京来。”
萧时琉乖巧地提着那几坛望京来,洛辞越摆摆折扇,召了一块云,萧时琉跟着他身后也站在云上,现在他还不够资格腾云,出门只能御剑,或是蹭师尊的云。
腾云飞了许久,洛辞越带他到了天界一处偏僻山头,头疼地挠着头通灵道:“上百年没回来,忘记怎么走了,酒你还想要的话就出来接接我。”
片刻,有一把飞剑迎面而来,洛辞越通灵骂道:“吓死我了,谋杀吗?”
萧时琉也不知道他与谁通灵,只是他从未来过天界这么偏僻的地方,也不敢说话,只能静静跟着师尊。
跟着那把飞剑,他们俩腾云到一处洞口,从云上下来,洛辞越对他说:“认着这条路,以后没钱就过来拿。”
“借钱吗?”
洛辞越摇摇头:“借什么借?不用利息吗?直接来打劫就是了。”
“啊?”
话音刚落,洛辞越带着他走入洞中,一过洞口,里面是一片金碧辉煌的洞天,有高山流水有瀑布飞鸟,比外面看上去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里面还有一片天地,是一处传统的洞府。
走了一会儿,到了一个很大的宅子之中,洛辞越带他径直进门,打开一处大门,只见一个年约三十左右,长得俊美异常,穿着一身墨绿道袍的神仙,正给他们倒上一杯泛着热气的清茶。
洛辞越指了指萧时琉道:“你徒孙萧时琉,”又指了指他,“你师祖,玄神浮屠老祖,施不若。”
“师祖好!”萧时琉连忙拱手礼道。
“徒孙乖,过来师祖这边,”施不若看了看洛辞越,又看了看萧时琉,连看了几眼,疑惑道,“你哪个师弟妹的遗孤啊?哪拐的啊?”
洛辞越没好气回道:“什么遗孤?老东西,我还没死呢,是我正儿八经的徒弟。”
萧时琉看他们俩互相嫌弃,施不若朝他招招手,示意他们过来喝茶,洛辞越也示意他坐下,萧时琉才礼貌坐在茶案前,捧起茶盏礼道:“谢师祖赐茶。”
施不若看见他就觉得喜欢,又给他递了茶点,微笑道:“多好一个孩子,怎么就拜在我这废物逆徒门下呀……”
“你老眼昏花啊?你一把年纪还是玄神,我都早成上神了。”
施不若给他翻了个白眼,嫌弃道:“你年纪也不小,连个徒弟媳妇都没给我带回来,真是废物。”
洛辞越理所当然道:“你教我不近女色的啊,你以前忽悠我的时候说我们这门内功近女色会影响道行,现在怎么就怪起我来了?你自己昨晚睡在哪几个姑娘床上你自己没点数吗?怎么就不见影响你道行?”
“孽障!”施不若对着他拍案骂道,“你以前脑子都没长清楚,近女色当然影响道行啊,现在叫你给我找个徒弟媳妇还不如杀了你似的。”
“我觉得你现在脑子也没长清楚,近这么多女色,怪不得现在还是玄神。”洛辞越也不客气回道。
“有神籍我都不要而已,谁像你这么傻啊,为了个神籍飞升上神去当苦力。”
“你为老不尊,当初忽悠我不近女色不就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又年轻,你怕姑娘都喜欢我,看不上你个糟老头子,才忽悠我不近女色!”洛辞越说得更加理直气壮,他这张脸放在天界,是没几个神仙能比得上,若不是出了名脾气差心眼小爱记仇又小气,早就很多女神仙倒贴了。
施不若连忙对萧时琉道:“别学你师尊,来陪陪师祖,师祖亲自辅导,保证百年之内升化神!”
洛辞越搭着萧时琉肩膀道:“他教过的,除了你师尊我,全都死绝了,听话,除了问他要钱,其他别理。”
施不若急眼道:“孽障!你带师弟妹带到死绝还把锅甩我身上?”
洛辞越不客气反驳道:“你得了吧,全师门就我一个上神和你一个玄神,连个上仙都没有,谁还能有我们两个神长命啊?连教出一个有我一半道行的都没有,你就好好背锅吧。”说罢,洛辞越就重重往桌上放了几坛望京来。
一看望京来,施不若又气不起来,自己酿的那些还没酿好,昨晚被他提了一嘴,馋了一晚上,怪就怪自己嘴馋,假装生气道:“下回别光带酒,带个徒弟媳妇回来。”
“师尊,师祖,感情可真好。”萧时琉在一旁看愣了。
施不若朝萧时琉道:“乖,师祖给你个见面礼……”说罢,施不若打了一个响指,耳际最后只听见洛辞越喂了一声之后,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萧时琉再次睁开眼睛时,只见是化了女相的萧清霖在眼前,萧清霖挑着挂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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