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都没有了。
他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祛除身上湿糊黏腻的感觉。
反复确认黑蛇不会从玻璃缸里爬出,纪楚这才放心的往浴室走去。
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纪楚冰冷僵硬的四肢总算有了些暖意,他随意揉搓了下身体,便闭着眼任由水流滑落。
哗啦的水声隔绝了外面的声响,被关在玻璃缸里体型庞大的黑蛇吐着芯子,黑的发亮的蛇眸直勾勾盯着雾气氤氲的浴室。
狭小的浴室空气流通性不怎么强,不过一会纪楚身体就变得红彤彤一片,他眉眼干净,看上去有种说不出来的清隽秀气,此时经雾气熏染,不由得泛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撩人春色。
纪楚微仰着脸身体虚虚倚在墙上,他神色纠结的咬着唇,脑内挣扎半天,最终,那皓白的腕骨半是羞赧半是难耐的探向下体。
沁着湿气的指尖瑟缩着拨开小巧的阴唇,尝试着扣弄里面躲藏着的小阴蒂。
许是这处地方太敏感的缘故,纪楚不过轻轻轻拨弄了下,岔开的双腿便止不住的发颤,他闷哼一声,眼眶瞬时有些湿润,仔细看甚至能发现周遭还蒙着层潋滟荡漾的薄红。
纪楚身体从小就有缺陷,他并不是完整意义上的男性,除了阴茎外,他体内还生长着一套女性生殖器官,也是因为如此,纪楚一出生就惨遭亲生父母抛弃,好在路过的孤儿院院长捡到了他,把他带回去,这才使纪楚能够平安健康的长大。
都说双性人的身体淫荡又敏感,但纪楚却一直都没什么感觉,许是因为从小被遗弃的经历,纪楚性子相较一般男生便显得格外冷清内敛,说话也是温温吞吞的,给人一种文绉绉的感觉。
二十多年相安无事的雌器现在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没来由的滋生出一股抓心挠肝的骚痒。
饶是纪楚再怎么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却也丝毫抵挡不了那磨人的痒意。
因为身体畸形的原因,纪楚很少自慰,就连av也很少看,上大学的时候,每每室友凑在一起分享好东西问他要不要看的时候,纪楚总是扮做闷葫芦。
由于缺乏对生理知识的了解,纪楚咬唇闷声摸索了半天,手指都没能找到那个能让他舒服的小口,而且因为不熟练,还不小心捅到了别的地方,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疏解不成,又想到明天那繁重的教学工作,纪楚彻底没了心思,他随意的擦了擦身体,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就上床睡觉。
许是因为太过疲惫的缘故,纪楚不多时就陷入深眠,全然没注意到客厅那被他费了好一番功夫盖在玻璃缸上的盖子不知何时被顶出了一个缺口。
身形粗壮线条优美流畅的黑蛇此时全然不复之前的蔫了吧唧而是格外兴奋,暗色的鳞片闪着翼翼的光,它蜿蜒爬行着来到纪楚房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顶开了门,然后嘶嘶的吐着芯子钻入纪楚被窝。
仿佛预卜先知般,黑蛇冰凉的蛇尾挑逗的贴着纪楚内裤边缘滑入,然后在某个引人遐想的地方停下,蛇尾竖起,抵入那道狭小逼仄的口子。
睡梦中的纪楚突然感觉下体一凉,身下某处地方好像突然被塞进如同鳞片般冰冰凉凉的东西。
那泛着凉意的物件在他体内色情的搅动着,并时不时故意恶劣剐蹭他敏感的内壁,搞得纪楚穴肉一阵抽缩颤栗。
“唔。”睡眠中的纪楚被蛇尾操弄的舒服的轻哼出声,他红唇微张,双腿无意识把蛇尾夹的更紧了些。
白花花的腿根和颜色黑沉阴郁的蛇尾在盈盈月光下形成鲜明对比。
粗大的蛇尾搅弄着湿滑的穴口,冷硬的鳞片不时带出些许嫩红的软肉,在白与黑的极致反差下显得极为色情。
在黑蛇卖力奸淫中,江言身体像是达到某个临界点一般猛地一颤,柔韧纤细的腰难耐的弓起,一股温热腥臊的淫液从穴口喷射而出,将黑蛇的有力的尾巴弄得滑腻不堪,滴落的淫液顺着湿哒哒的漂亮穴口濡湿了包裹着挺翘肉臀的棉质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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