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射过一次的阴茎很快又晃荡着勃起,不断吐出银丝。
狭窄的穴缝完全被操开了,略微外翻出粉红的嫩肉,从内部发出激荡的水声。
渐渐被欲念模糊了视线,许瑞言感觉自己像个不断摇屁股的小狗,被性器不断凿击着,他只会呻吟了。
向后望了一眼,蒋肃仪也在借着夜色凝视过来,低头吻他眼睛,喘息着向前顶。
这一次的肏弄延续了很长时间,久到许瑞言颤抖着射精第二次,床单上一片淫靡。
穴瓣依然吞吃着性器,被操得向两边分开,他抖了一下,蒋肃仪正抚摸下面的肉粒,手指对着蒂尖轻轻地剐蹭着。
“呃……”许瑞言那白浆点点的腿直接瘫了下去,蒋肃仪退出来,滚烫的性器带出一小股清液。
蒋肃仪伸手抱他,“累了怎么不说?”
“我不累,”许瑞言自己支起了身体,纤长浓密的睫毛湿成几绺,唇角隐有水迹,软声说:“我好……舒服。”
雨声拍打玻璃,晦暗的光影把床分隔成两半,暗光罩住两道纠缠的人影,许瑞言被覆住一只手,搅缠着舌头接吻,帮蒋肃仪发泄出第二次欲望。
浇了满手的精液,嘴唇也湿润而红肿,许瑞言躺在蒋肃仪身下,眼见着对方再次低俯下来,他也抚上了对方的背。
这一次,许瑞言没有再闭上眼睛。
蒋肃仪双目微阖,精致的睫毛犹如羽扇,轻轻地喷洒着呼吸。他缠绵地亲了一会儿,并没有撬开许瑞言的唇缝或是什么,然后翻了个身,在旁边的枕头上躺倒。
许瑞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蒋肃仪按下他的后颈,回应般的吻吻他嘴唇。
“有点累,”许瑞言含着笑,声音像很久没喝水那般哑,“你是不是不洗澡了?”
“你想洗,我抱你去。”蒋肃仪抚摸上他的后背,把他抱在怀里。
“睡觉了,”许瑞言做出很困的样子,没两秒又说,“不、你再亲亲我吧……”
接了个很缱绻的吻,谁都没有再动弹。蒋肃仪安静地合着双眼,睫毛洒下阴翳。
许瑞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从1数到1000,许瑞言眨了下干涩的眼睛,又默默加时,从1000倒数回去。
直到视线有些模糊,许瑞言才小心翼翼地挪开扣在腰上的手臂,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alpha并没有被惊醒,恬静的睡容陷进羽枕,呼吸平稳绵长。
许瑞言转身下地的时候,摁在床上的手被蒋肃仪搭了上来,弄得他心跳都漏一拍。
大概是觉得怀里忽然空了,蒋肃仪勾住了他的手指,温度很热。
许瑞言抹了下眼睛,把手抽出来迅速穿戴整齐,拿出另外的房卡,进隔壁房间拿出行李箱。
10月27日,凌晨3点。
许瑞言拖着硕大的行李箱离开房间。
叮的一声。楼道电梯开启闸门,许瑞言没有迈步,像一个傻瓜在门口杵着。
三秒之后,他蓦然转身飞奔。
漆黑的房间内,地毯落着零星的花瓣,似乎有个人在床边站过很久,床单有几点隐秘的湿迹。
原本摆放玫瑰花的斗柜上空空如也,只安静躺着张便签条。
上面写着:记得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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