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脑海里闪过一丝念想,那是他对自己内心的深刻质问。
这个念头还没来的及在脑海中延展,就又被理智给掐断了。
距离把控的刚刚好,他哥轻缓的嗓音传到他的耳朵里,闻赫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刚刚做的旖旎柔软的梦。
醒来被那些事情搞得焦头烂额,原本无比清晰的梦境渐渐在消逝,想要再回味变得有些困难。明明之前就如真实发生一样,每一寸肌理都切切实实感受得到。现在又忽然觉得那是不可能发生在现实的事,简直荒谬至极。
“好。”仅此一句,闻赫话语中没有任何情感波澜,刚刚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那样。
闻赫他二十九岁的人生历程,过得比常人还要跌宕些。
他短短二十九年中,有一半的时间,生活在虚伪欺骗和掩埋之下。
如果不是13岁那一年,他爸爸原配的娘家人闹到了他们那温馨的小公寓,那么闻赫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母亲会是插足他人婚姻的法,他重重地喘息着。空间内只听见俩人重重地喘息声和衣物之间摩擦的声音。
对方舌头的舌头一直舔舐着他的上唇,却是迟迟没有敲开他的牙关。
两个人的脸上渐渐地泛起了红晕,电梯里的光线亮堂,倒是方便了这两人欣赏着彼此。
闻赫吻的很急切,却又是在竭力抑制着自己的欲望,尽力给对方一次较好的体验。
到底还是太过稚嫩了些,沉不住气,失了分寸。
被吻的有些缺氧的闻喆逐渐有了回应,他迎合地吐露出舌头,与之交缠。一手覆上了他的后颈,一把握住,将头又往前带了点。顷刻间,彼此相隔的距离又所剩无几了。
闻赫被他带的,失了自己的节奏,嘴上的功夫居然慢了下来。闻喆看准了时机,借机抢过了此番深入交流的主导权。
相比于吻技生疏僵硬的闻赫,他这个做哥哥的吻技不出意外的话,比他弟不知强上多少倍。
闻喆很有技巧地吸吮着他的双唇,略带着些野性的将他含在嘴中,对方也是没有想到他会给出如此反应,嘴巴微张,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不过三两下,闻喆就敲开了对方的牙关。他嘴上功夫不断,还不忘用手抚摸着对方的后颈脖,掌心温度传来。
对方急切地将舌头伸入他的湿热口腔,两只粉嫩的舌头相抵,相互缠绕,缠缠绵绵久久不能分开彼此。
闻喆卯足了劲将对方抵在了电梯的金属壁上,他侧头换气,继续加深这一个吻。闻赫的手也没有闲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有力的双臂已经环住了他哥的腰间,就这样一直搭着,偶然随着嘴上深吻的频率,手指上下跳跃抚摸着。
闻赫憋的有些受不住气,他艰难地仰起头,几秒后对方又紧追过来。
电梯门缓缓打开了,耳畔暧昧呢喃的喘息也随之削减了一半。
闻喆还以为是到了他家那楼层,没等他抬眸往外查看,就听见电梯外一人用着几近崩溃的语调,颤颤巍巍地说道。
“闻喆哥?!”
听到熟悉的声音,闻喆顾不得遮掩什么,他猛地抬头望去,门口站着的赫然人是小莫。
他声音颤抖着,让人感受到他的痛苦。难以掩饰脸上的表情,满是写着对当下发生的事的难以置信。
“啊?怎么回事啊,莫仔?”女人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先闻其声,却未见其人。或许他们之间还有一段距离。
“没事妈,我认错人了。”
他咬着牙说道,声音逐渐冷静下来,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大半夜小点声,别吵到了邻居。”母亲提醒道。
“好。”他附和着回答,又心有不甘地往电梯间瞥了一眼,电梯门正缓缓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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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进门顺带着施一份力,门被重重地关上,墙壁被带的有些震动。
空气中的宁静被一道急促的喘息声给划破,一瞬间又双方进入了激战。
激吻着的两人似乎早已按耐不住,身体交叠着,用最原始的野性感受着对方的存在,用最痛苦和欢愉的频率去回应着对方。
舌头相互舔舐交缠,相互推放,似是一场争锋,双方看起来都是不甘示弱。
稍有换气的停顿,闻赫的舌头从他嘴里退了出来,后者被吻肿的红唇还没有来得及闭合,晶莹的唾液通过舌尖相连,难舍难分,欲有随重力垂流之意。
四周一片昏暗,玄关上只有门缝里那透出了一排光亮,映照的灯光给人以恍惚不真实之感。
迫切的两人甚至没来得及打开玄关上的灯,闻喆被闻赫抵在了墙上,对方在配合着帮他脱下外衣的时候,耍了点心眼,半推半就用脱到一半的外套禁锢了他的两只手臂。被禁锢双手被叫他无法动弹,惹得他有些恼怒。
“停下,闻赫,停下。”他喘着粗气,呼吸声失了调,双睛失了焦。闻喆的意识逐渐回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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