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前,闻喆还是个刚满十八的青年,而今已经是个工作与家庭之间来回翻腾的职场奶爸了。闻赫比他刚好小了五岁,那年十三,小升初。也是那年夏天,原本生活上不可能会有交集的两人,偶然间碰到了一起。
闻喆刚好满十八岁,也是那一年,跟家里断绝了关系,辗转多地,最后搬到了江北那一带。
江北是个老城区,起初也并非叫这个名,后来城市发展起来又坐落在清江的北边,便改名为江北。这里是个南方着名宜居养老城市,全年绿树成荫,气候温和,生活节奏慢,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闻喆选择搬来这里。
闻喆以为摆脱了地域上的距离,就真的和人扯清了瓜葛,多年后他再回忆这段时间,也不得不承认当时太过于年轻,经历的太少,想法太天真了。
也是在这段时期,他亲生母亲带着他弟弟去了a国,在这个所谓的家庭里,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生母对他这位长子的忽略,乃至在这个血缘关系上的除名,那一段时间他只知道他要逃离,却又在逃离之后深陷无尽的迷茫。
为了维持生计,以及大学四年的学费。迫不得已,他选择了休学打工。有时候忙起来一天打三份工也是有的,家教,餐厅服务员,兼职模特助理,他都干过。他没有把自己新居的位置告诉任何人,甚至是自己的姐姐。
闻喆休学打工,他那些兄弟也很义气,经常来帮他,经常来家里看他。那段日子心酸却过的很充实少年闻赫就是在这段艰难的日子里突兀地闯入他的生活。
某日,秦叔带着与闻家他们相关的记忆,敲开了他的房门。
“秦叔?”闻喆对于对方的出现感到惊异,但还是出于对这位长辈的尊敬,也没有不给他老人家面子。秦叔是家里管事的人,在他成长中,闻喆再也可能找不出对他这般无私又有耐心的长辈。
“小喆,你在这边过的怎么样?”
“还行,生活过得去便可以。”
“身上的伤怎么样,脑袋有没有伤到?”
“没。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闻喆说完,便沉默了良久,没有再答。
“行,小喆,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那个性我自然也了解,你遇到了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秦叔找来是为了关照一下闻喆,起初闻喆也是很戒备他的出现,还是从他口中说出来事情,他悬着的一颗心才平稳了些。
他说闻喆买下的这间屋子正巧是秦叔老友的,而江北是他的老家。
“秦叔你老家居然在江北?”
秦叔在他印象里就是一个常年不苟言笑的人。脸上皮肤略显黝黑,上面难以抚平的皱褶满是岁月的痕迹,嘴角自然情况下都是下垂状态,整个人看起来无比干练威严。而此时面前和善的笑容怎么看都会觉得有些勉强。
“十六岁出来打工的之前,我可是一直在江北生活的。”
一切都是巧合,可是巧合到了一起又有种宿命间的必然意味。
秦叔也算是唯一尽职照顾闻喆的长辈了,对方在自己心目中严苛的形象。自记事起,闻喆就没有多少次听到他主动说自己的年轻的那段岁月,既然对方不提,闻喆也没有问过。
秦叔说是单纯的过来看他,可是不过几个月,秦叔又联系上了他,恳请他帮忙,也算还他一个人情。
他恳求将一个孩子寄住在闻喆他家这里一段时间,并且还在电话里毫不遮掩着孩子的身份——他那窝囊父亲出轨生下的私生子。
闻喆也不是什么圣人转世,如果说真的能做到内心不偏不倚那还真是不可能的。他也深知他那父亲是什么德行,能出现这种事闻喆也不会觉得太意外。
更何况他早已和那个家庭断绝了关系。
那个男人出轨偷腥的事情可不止一次两次了,这一次闹大了,可能就是和这个孩子有关。他的亲生母亲说是对这些事毫不在意,直到真正牵扯到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牵动出两个家庭来主持这早已不存在的正义。尽管夫妻双方都有着出轨不忠的行为,一切都恶心到了极点。
闻喆犹豫没有立刻给出答案。
犹豫只是暂时的,法,甚至整体看上去也不太美观。但两人的这一切都追随着野性,一切都顺随着本心。
这人嘴上亲着,可手却是一点也不安分,闻赫手探到了他哥的衬衫底下,攀岩着小腹,指尖在此处流连忘返。
“嘶~”闻喆享受地扬起头,腹部有种触电般的异样之感,被抚摸着的,被指尖轻轻搔刮的那块地方,赫然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如被脑中精神所刺激,发号施令一般,体内沸腾的血液统统往同一个方向冲击。
好久没有什么性生活了,身体被这么一撩拨,竟很快便有了反应,那家伙逐渐充血变得发硬,被胯间的布料束缚着,勒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闻赫指法有些生疏,小心翼翼地解着他胸前的衬衫扣,到最后闻喆都看不下去了,上手帮忙解开了,闻赫见状,笑得更为灿烂了。
对方是在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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