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被狗咬,要打针的。”
徐西临一点也不介意这样的侮辱,“好啊,不过打针前,我先给你消个毒。”
他双手捧住温翮的脸,轻轻亲吻上他的眼眸,微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他的神明。
不可否认,温翮有些被他勾起欲望。
温翮恼怒的把他用力推开,“滚去灌肠消毒。”
徐西临露出得逞快意的笑。
殷令璟跟首席的嫡长孙卿周礼走的很近,这也算是站位了,良禽择木而栖。
不过首席的位置传承,有太多的不可能性,还有另外几个派别。
比如其中最具影响力的就是之前所说的薛睦言所在的队伍。
他们之中的核心人物是——邹正弦。
首席现任夫人的侄子,卿周礼底下还有五个弟弟妹妹,都是下一批首秀的竞选者。
不论男女,皆有继承权。
但不巧的是现任膝下也有一个幼子,今年18,比小七岁,听说目前正从国外要回来。
很明显,邹正弦拥护的是这位“明主”。
最近小动作不断,原本殷令璟等人是瞧不上眼的,两派也一直相安无事。
可防不住首席作妖。“谁先成婚,拥有继承优先权。”
但是结婚的人选,必须先得到他的认可才作数。
浴室水声不断,徐西临拿着熟悉的润滑剂,做着极其陌生的事。
他有些难受的把它涂抹在后穴穴口,稍稍碰触下,仿佛刚才被插入一点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
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反而变得心痒难耐。
“唔……”徐西临喘了口气,撑着身体靠在梳洗台上。
软管艰难抵在穴口,模拟着之前他拿自己的肉棒在凌月舒的穴口挑逗动作,一点点塞了进去。
这个过程很不好受,他的身体在本能的排斥外物的入侵。可若是现在半途而废,只怕温翮再也不会碰他。
徐西临紧紧咬着,脸上紧绷着,脸色也慢慢苍白了起来。之前在温翮面前的酡红已消失不见。
大打开水流,温热液体就冲到肠道深处,身体瞬间被激荡水液冲得毛孔大开,这种感觉像是被所谓的内射。
将狭窄肠道灌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余地。
徐西临非常难受,肚皮不停往下坠去,他几乎是趴在了台面上,夹紧屁股。
“呜啊,难受……温翮,好唔……难受”徐西临的眼角的睫毛被打湿。
他移到马桶上,才坐下,就感觉他浑身上下都是水,把他憋得满脸通红。
他的穴口很紧,没有外在的帮助下,它很快就阖上,只滴滴答答的稍微渗出点水来。
倒不是说让他自己少受些罪,徐西临想到更多的是——温翮操起来会更爽。
他想温翮操得尽兴。
徐西临忍耐着羞耻,连续灌肠了三遍后,他才放下软管,活动了一下发软双腿,才做着最后的清洗。
温翮的电话又响了,是周侓。
一般只有温翮打给他的份,这是第二次,温翮本来不想接。
可偏偏心思一动,指尖摁到了接听键,“喂?”
“下课了吗?”周侓是掐好了点给温翮打的电话,因为他最讨厌不识相随便打扰他学习的人。
周侓吃过一次亏,所以他变得十分谨慎。
“嗯,什么事?”
温翮的声音懒懒的,但是原本该是喧闹的课间氛围,此刻却安静的有些过分。
甚至隐约能听到水声。
周侓只觉得有些牙痒,他刚要开口询问,却忽然发现自己险些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不管谁,趁虚而入,都不是他该管的,他还没那个资格。
目前就连殷令璟也只是暗地里干涉,他算什么呢。
“嗯,没事,我就是想你了。”原本周侓是想跟温翮说殷令璟私底下查他周围社交这件事,担但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及时转了话音。
——他只是一个被嫂子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怜人。
这个身份,他要充分利用,至少目前他是温翮唯一的“小三”。
很快电话里的水声听不见了,原来是徐西临裸着白皙光洁的身体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了出来。
看温翮正懒懒的跟人打着电话,于是直接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
头歪在他的右边耳侧,“汪~我洗好了。”
温翮看着他,“无聊,挂了”摁断了电话。
徐西临趴在床上,他脸埋在枕头上,分开光溜溜的大腿,高高翘起的臀部又白又圆。
第一次摆出极度羞耻的姿态,他耳廓、脖颈的皮肤一片通红,可是他明显是兴奋多于羞辱的。
徐西临心尖在发着颤,面色潮红,缓缓掰开了两块臀肉,露出一张一合的菊穴。
他嗓音情动的粗哑:“快进来,我里面好痒,要你的大鸡巴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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