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翮不耐地又踢了他的小腿,“转过身,掰开,我还没验货呢。”
“如果是个又黑又多毛的骚逼,我才……不要。”温翮最后几个字,吐露的越来越慢,戏弄的意味更甚。
这样的淫词浪语,从温翮嘴里说出来,徐西临并不反感,反而身体更加灼热。
“不,我不是。”说着就扭过身,腰线下沉,高抬臀部。
露出那块无人敢触碰的地方。
徐西临背对着温翮,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可他却的身体却敏感的乱颤。
他白细的面皮涨红,修长手指紧紧扣着价值不菲的柔软地毯。
“你看到了吗?”
温翮懒懒的看过去,果然是富贵窝里养出来的,皮肉就是比一般人来得细腻白皙。
就连那处也不算难看。
不过相比较自己的男朋友,特意有保养那处,徐西临的那张小穴,就显得有些比不过了。
“你的逼怎么不是粉的?不会你的骚逼,早就被人上了吧?”
“真让人倒胃口。”
温翮是故意羞辱徐西临的,果然他话一说完,再次刷新了徐西临的认知。
可他并不是厌恶,而是这样下流的话,不像是从温翮嘴里说出来的。
难道是殷令璟教的吗?
又或者是周侓?
是了,徐西临越想越觉得是周侓带坏了温翮,可这样带有贬低侮辱词性的字眼,从温翮嘴里说出来。
再落到他耳朵里,总觉得变了味。
固有的骄傲,容不得徐西临真的像一条狗摇尾乞怜,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不,我没有。”
没有人敢上他,也没有人敢对他起这个念头。
徐西临上半身还穿戴整齐着。
温翮走到他面前,温柔地抬起他的下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在说谎?”
“怎么证明?”徐西临完全溺在了温翮的温柔里,他傻傻的开口询问。
温翮笑着,却突然用力拉紧领带,摇头,“怎样都证明不了。”
徐西临眼里一片委屈和嫉恨,委屈的是温翮不相信他,嫉恨的是凌月舒让他变成了被嫌弃和不被信任的那个。
他腻白的脖子鼓起一条条青筋,他急切地就把温翮扑倒在另外一侧,翻身上来。
“我可以证明的!只要你操过,就”
温翮没有任何惊慌,徐西临的确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我对你,硬不起来。”
“温翮!”
徐西临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甚至可以当个女人,让他操。
可他却再一次击溃他仅剩无几的自傲。
“你根本就是在玩我!”
温翮一直像是清冷的月亮,此刻嘴角露着一股邪性的笑来,反而像是神坠的魅魔。
“对啊,我就是在玩你。”
徐西临变得阴鸷的目光紧紧的盯在温翮身上,心脏控制不住的抽疼起来。
——凭什么他这样对自己,为什么他就不能得到他的一点公平的爱?
他胸腔中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他恨得几乎要把手底下的地毯撕碎,也没想到要伤害温翮分毫。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所以这样作践我。”
温翮拨开他,站起身,脚踩到徐西临身下,那根还竖立着的玩意儿。
“对啊,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离开。”
徐西临像是妥协,又像是彻底疯魔,他咧开嘴,话尾微微上扬,“你不就是想要我成为你的狗吗?”
“好啊,那我就做你的狗,你想怎么玩,都随你。”
至少他能待在他身边。
至少他比另外两个人都领先一步,做狗有什么怕的,狗不比人的羁绊更重吗?
被温翮的脚掌蹂躏的那玩意儿,不知羞辱的越来越硬,徐西临的呼吸也变成了急促喘息。
在这静谧的空间回荡,气息中裹挟着欲望与暧昧,让空气仿佛都变热了几度。
温翮都被他这样强大的自我消化的能力所惊,果然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脸皮是最厚的。
“你真想做我的狗?”
徐西临已经省掉了自我厌恶的流程,直接就被迫接受。
“对啊。主人不想试试狗狗的骚逼吗?”
这样的骚话,他经常听。
以为不会那么容易说得出口,谁知此刻也就这样毫无负担地说出来了。
反正,尊严这玩意儿,他在温翮这,根本就不存在。
温翮只是来出气,可不是让徐西临这个脏东西爽的,就在他要给他最后的凌迟处决时,一通电话打断了他的否决。
来电是温翮在高尔夫俱乐部打工的领班,作为勤勤恳恳,打工第一的人设。
“喂?”温翮接起了电话,稍微离徐西临远些,又重新坐回了沙发。
而一旁的徐西临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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