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文在重阳节那天,被自家师兄按在地上强奸了。
二人本在回山路上,周围不见其他人,偶尔有虫鸟啼鸣。施文跟在柯鸿羽后面,气喘吁吁道:“三师兄,你慢点,我真走不动了。”
柯鸿羽不耐烦的回头看他一眼。他这小师弟,文不成武不就,到哪去都拖后腿,还时时需要人护送。今日若不是因为施文,柯鸿羽也不会快到傍晚还在外面,眼看就要错过晚宴时间。
不过这没用的小师弟,模样倒是讨人喜欢的。一张白净的小脸此刻带着红晕,额角沾着汗珠,脸上满是怯生生的讨好。他身形异常娇小,薄薄的肩窄窄的腰,头顶只到何鸿羽胸前,四肢皆是与年龄不符的瘦弱。
他这副模样,在玉衡山弟子间有一个传闻,说他有栩人血统,不知是谁留下的孽种。
这个传闻是真是假,连施文自己都不知。他只知道自己处处不如人,对再恶意的流言蜚语都只能低头默默容忍。
此时施文见何鸿羽转身若有所思的打量他,以为是师兄应了他,给他一个休息的机会。他连忙凑上前去,胸脯在汗水浸湿的衣袍下一下下起伏。
“三师兄,能借我喝口水吗?”施文边擦汗边小心翼翼的问。他一向在众师兄面前都是小心翼翼的,在他们高大的身影中又是惧怕又是自惭形秽,生怕得罪了人。
何鸿羽皱着眉将自己的水囊递给他。只见施文扬了头,两片丰盈的红唇轻启,那水囊褐红的嘴儿被搭在唇间,甘泉流入口中,一只小舌在水中若隐若现。
何鸿羽突然觉得一身燥热,自己喉咙里也越发干渴。他见那水囊马上就被清空,心中更加不快,便伸手擒住施文的手腕。
施文正饮得痛快,突然被人拽住,只感到胸前一凉,那水已经流了一身,呛得他咳嗽连连。
“对不起,对不起,”自己被淋了水,施文却下意识开始道歉。
身子一抖,他被何鸿羽拽到身边,一只蛮横的手用袖子在他身前一顿擦磨。“蠢货!喝个水都能给洒了。”
何鸿羽好心帮他,施文却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用手护住胸前,使劲往后躲。“我没事的,不用师兄擦了,真不用了!”
他怕,怕自己最无法启齿的秘密被发现。他身为玉衡山弟子,却并不是男子。当年入门的时候,他的身形还是普通的少年,蒙混过了关,并没有被人发现什么不妥。
可最近不知怎的,他胸前日夜胀痛,胸部一天比一天高。虽已不是少年,他的身子却像进入了第二次发育一般,胸脯上不但长出了两团不该有的肉,就连下体也时而肿胀难忍,经常在衣物上留下水迹。
玉衡山一贯纪律森严,此等荒谬的事若是被揭发,被逐出师门事小,被严刑惩治,甚至赐死都并非毫无可能。
施文用布条紧紧裹住胸口,尽力隐藏身体的异象,终日在无尽的恐慌和胀痛中度过。被三师兄如此粗鲁的突然触碰身体,施文差点被吓破了胆,连痛都顾不上了,挣扎着想躲开。
何鸿羽也觉察到了施文的异常。就算再胆小,也不至于被拉扯两下就吓成这样。他平日虽有些看不上这个废物师弟,但也没像他人那般百般捉弄欺负,还时不时的暗中帮他解围。
施文的挣扎对他来说根本无济于事。何鸿羽轻而易举的把他身子扳过来,皱眉审视他的前襟。施文的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身型毫无隐藏的暴露在他面前,裹胸布的轮廓也一览了然。
再开口的时候,何鸿羽的怒意中带了一丝关切。“这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施文的挣扎变得更加奋力。“没、没有!师兄快放开我,我们赶紧回去吧!”
何鸿羽疑心大起,同时被施文躲躲藏藏的敷衍激怒。他二话不说就扯开施文湿透的衣领,见一块白布紧紧缠在施文身上,边缘已经陷入了皮肉,周围细嫩的皮肤被勒得通红。
“这是什么?你到底怎么了?”何鸿羽怒道。
施文被他拉扯的东倒西歪,吓得话都说不完整。“这、这是、我练功的时候,怕身、身形不稳……”
话刚一出口,施文脸色就由红转白。三师兄是出了名的习武奇才,同辈中数一数二的人物,怎可能听信如此可笑的借口。
果然,何鸿羽心中怒火又窜起几分。他不明白老老实实的小师弟为何会对他说谎。手上加了份力,他开始撕扯施文身上的布条,不理睬施文吃痛般的惊呼。
“怎么,还敢对师兄撒谎?给我老实点,别乱动!”
施文多年来过惯了逆来顺受的日子,不敢公然反抗三师兄,只得停止挣扎,闭上眼睛束手待毙,却还不死心的颤声哀求:“三师兄,我、我不是有意欺瞒,你先放开我……”
何鸿羽自然不会理会他,几下就把那布条扯开。随着一阵撕裂声,何鸿羽愣在原地。
在那半开的衣领下,两个滚圆的半球冲出束缚,随着主人微微颤抖。那白皙的皮肤被勒出一道道红痕,两个如同女子般饱满的乳头红肿不堪,已在方才的刺激中立起。
施文一声惊呼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