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侍:“你们两个,押他去观海堂。把他那淫根贱穴都看紧了,若是漏出淫液脏了府院,来日淫刑重罚!”
“是!”
放下此话,何鸿义连看都不看施文一眼,转身就走。
施文望着大师兄离去的背影,浑身笼罩在窒息般的绝望中。他张口呢喃道:“大师兄……大师兄……”
回答他的只有身后的一声低笑。周身烛火熄灭,魁梧的男人一把抓起了他的头发,一只大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对上一双满是邪欲的眼。
“呦,连上面这张小嘴儿都被玩肿了,怪可怜的,”那武侍低声笑道,声音中却没有一丝怜悯。他凑上前来,作势要一口咬上施文的唇,吓得施文一声惊叫,连忙往后退去。
“妈的,都被肏烂了还嫌弃。你看你这一身淫水,一看就是不禁肏的,没捅几下就能射一身。”
在男人的喘息和低笑声中,施文连忙试图遮掩自己的身体,手臂却被人轻易扳开。
身后,一只粗糙火热的大手探道胸前,裹上了施文的乳房。“小奶子都肿成这样了,可不可怜。”
说着,那手狠狠一捏,将那白软的乳肉肆意蹂弄。施文抓着他的手腕连连摇头,浑身颤抖着发出呻吟,声音细细软软的,含泪的眼中满是哀求。
男人不顾施文的挣扎,蹲下来将他揽入怀中,只觉得身下欲火更旺。“妈的,不然就在这把他先办了,反正都被人肏烂了,多了咱哥俩也没人知道。”
“不妥,”孪生兄弟却摇头道。“犯不着为了这事得罪主子。别看他道貌岸然那样,其实……嘿!再等等。等他被上面人的玩腻了,迟早要落到咱手里,到时候还不是爱怎么搞怎么搞,肏死了也没人管。”
“嘿,那到时候就把他绑咱床上,天天往死里肏,玩累了叫上弟兄们一块儿来。”
身后越发沉重的喘息喷在施文脸颊上,一只火热的舌舔上了施文的耳廓。施文脸色惨白,在男人怀中扭动着身子躲闪:“不……不要……”
男人咬上了他的耳垂,伸手握住施文那红肿的肉茎。“硬成这样了,还说不要?”火热的大手又裹住了他小小囊袋,竟将那无比脆弱的要害在掌中玩弄揉捏起来。
施文身子一震,随即无力地软在了男人怀中。他颤声呻吟着,无用地拉扯着男人纹丝不动的手腕。“请、请不要碰那……受不住……”
“长了这么一对不中用的小玩意,还不让碰?”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道,手下更加肆意的玩弄着他。“想射吗?”
施文连连摇头:“不可以的……”
大师兄说过,不能再流出淫液。脆弱的卵囊被男人粗暴的揉弄,体内的断烛随着他的挣扎无情碾压着内壁,施文啜泣着在男人怀中扭动,却怎么也逃不出那让人发狂的蹂躏。
“饶了我,饶了我……”施文一遍遍哀求道。“不可以射……”
男人嘴角带上了坏笑:“当然不可以射。你漏出一滴淫液,就赏你一鞭,到时候主子点清了鞭痕,可要好生罚你。”
另一位孪生武侍闻言取下腰间的马鞭,在空气中啪地一甩,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施文。
施文啜泣不已,连连摇头:“不,不,请不要——”
身后的男人大力掐住了施文的卵囊,将他口中的哀求变成了一声高昂的哭喊。可怜的肉茎上下颤抖两下,竟是在剧痛中变得更加硬挺,被蹂躏得殷红的马眼微微开合,像是也想被粗暴的对待。
“妈的,还真是个欠虐的贱货,看把他给兴奋的,”身前男人骂道。“抽他鞭子,恐怕不是罚,而是给他助兴了!”
身后的男人却放开了施文,任由他跌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调整了下早已高高支的裤子,他起身道:“不闹了,再玩下去老子真要把持不住了。走,去观海堂!”
施文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任由泪水滚落脸颊。他试图爬起来,可是四肢抖得像筛子一样,怎么也使不上力。
“怎么,走不动了?”男人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想我抱你?”
小美人含泪抬头看向他,纤细白嫩的身子在月光下瑟瑟发抖,是一副凄楚的可怜模样。
可男人毫不怜惜地盯着他,脸上只有魔鬼般的笑容。
“想的美。走不动,就爬!”
施文茫然望着眼前的男人,愣是没懂他的意思。身后,马鞭“啪”地一声拍在地上,施文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在原地抱头蜷缩起来,生怕下一鞭就落在自己身上。
那马鞭平日用来调教牲口,一鞭上身,定将皮开肉绽。
又一鞭噼啪落在脚边,魁梧男人佯怒道:“还不快点,我可没空一晚上跟你耗着。”
“瞧你把他吓得,”另一位孪生武侍在他身后笑道,欠身一把抓起施文的头发,拽着啜泣不已的施文重新跪起来。偏了偏头,男人古铜色的脸上笑出一口白牙,抬手轻戳了一下施文哭红的鼻尖:“你乖乖随我们爬去观海堂,我们不为难你。”
施文早被这一夜下来的非人折磨吓破了胆,闻言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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