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贴心的关闭了摄像头和麦克风,又往书桌上放了点早餐,之后回到卧室,轻轻敲了敲浴室门。
砂金听见门响只懒洋洋抬了抬眼,接着从浴缸里爬出来,赤脚站在地毯上张开双臂。穹不明所以,意会了一下,取过旁边的浴巾把他整个人包起来,再给他吹头。
看穹做完这一切的砂金眯着眼睛笑:“很有保姆经验啊朋友,平时也这么伺候你室友?”
穹心想丹恒哪里需要我伺候,也就您老人家看起来身娇体弱需要呵护。
穹嘴上道:“不是。以前给我姐姐做苦力。”
“嗯,”砂金说,“你还有个姐姐?”
穹点头,把砂金的鬓角吹了个反弧,动作相当熟练,一看“苦力”这俩字就不是空穴来风…星也不是需要他伺候,只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要互相照顾的。
外面雨还没停,丹恒消息来的也早,砂金刚进书房的时候就发了过来。丹恒问穹现在哪里,说他和他哥在一起,有车,可以接穹去蹭饭外加蹭书。
丹恒家里只有兄弟两个,但家大业大,名下开了几十家连锁书店,平时休息时除却台球厅以外,穹也基本都和丹恒泡在自家书店里,但他不是很爱看书,去了都只找些藏在犄角旮旯的孤本野史看。
而这会儿他待在砂金身边,就更没有去的理由。于是他给丹恒去了条有事的回复,又说替我跟枫哥问好,说谢谢哥哥的卡!下次请哥哥吃饭。
另一头,砂金一个晨会开了四个钟头,中途除了敲穹帮忙倒点酒以外,全程在电脑跟前没挪地。这个事棘手的不行,砂金已经头疼快一个礼拜了,讨论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烦得要死。
但偏偏穹很乖,静悄悄地坐在客厅里玩着游戏,时不时给砂金送点水和饮料,甚至还帮忙送进来了一个现买的肩颈按摩仪给砂金套在了脖子上。
砂金关了电脑以后满肚子的火在看见穹的一瞬间突然就灭了。他站在远点的地方静静看了穹几秒钟,就看见穹抬头望过来,小声问他怎么了?要喝水还是肚子饿了?
砂金摇摇头,低垂着睫毛开口:“没事。雨停了吧,还不走?”
穹早发现雨停了,但他没想到砂金会马上赶人,感觉很受伤,抠了抠手机的侧边,说:“是你叫我来的。”
“是我叫你来的,那又如何?”砂金笑,“已经够了,你走吧,路费我等下转给你。”
穹觉得他不可理喻,想再挣扎一下:“我想和你多待会。”
这一个硬邦邦的直球打过来,砂金没接住,感觉被直击命门。但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那点莫名其妙的心情,道:“不想走?那也可以啊,来教我打台球吧。”
穹莫名其妙被砂金扒光了压在娱乐间的沙发上口。砂金就跪在他两腿中间,把他半根鸡巴吃在嘴里吞吐,舌钉没摘,时不时会刮到下面那根筋,又疼又爽。穹抓着砂金的头发,迫使他把自己的鸡巴吐出来,又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把他的舌头夹出来,轻轻摩挲了两下那颗钻石钉。
砂金被玩的干呕,口水从舌根往外滴,拉成长长一根,最后断在穹的手上,他双手扶在穹的膝盖上,吐着舌头笑,被捏在穹指尖的舌头轻轻勾住一根手指,慢慢的打圈,把它舔的湿亮。
这动作暗示的太过于明显,已经不单单是欠操了,有种等待被人凌虐的讯息包含在其中。但是穹的脑袋瓜崭新,并不能很好的接收这一点新奇性癖,以为是自己的动作让砂金感觉不适,于是很快缩回手。
砂金真是恨铁不成钢,定定瞪着穹,突然埋头在他大腿根上咬了一口。
穹疼,但是没躲,抓着砂金头发揉:“怎么咬人!”
砂金原本想直说,但穹就这么可怜巴巴的瞧他,清澈眼神里带了点莫名愚蠢,他根本开不了这个口。于是他直接调转身体,趴在地毯上,把屁股高高撅起来,露出早些时候被操的软红肿烂的穴口。
这姿势是他最不喜欢的后入,但他却没马上等到穹的触碰,只好又催促般的摇了摇屁股,像只胡乱发情的小狗。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砂金这样子让人看的直想把他抱在怀里勒死,除却摇尾乞怜以外穹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描述,但这说法似乎有点侮辱太过。
穹是在爱里长大的,他天生明白爱是什么,也明白该怎么表达爱。
但一心等着他操自己的砂金却与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砂金的过往是抛弃和利用组成的,必要的时候也会自我牺牲,比如尊严或是什么其他的,所以砂金根本不明白穹这样做的原因。
对于穹的一见钟情,砂金的理解是:他喜欢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脸、自己毫不掩饰的阔绰,所以想得到,仅此而已。砂金根本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在上床的时候还要谈感情。
“可以不找别人吗?”
砂金的手心被铺在地上的毛茸茸的毯子挠了一下又一下,他喘着气沉默,装作没听到穹的问话,用甜腻的呻吟声作答。他完全可以哄一哄穹,调笑着说“当然可以,宝贝,除了你我谁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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