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呆。
桌面被揉皱的纸团铺满,中午发脾气时扔断笔尖的铅笔滚到桌沿,橡皮被掰成粒四散在纸面上。
一支烟燃尽,桌上堆积的垃圾尽数扫落到垃圾桶里,新的稿纸重新展在桌上,新的铅笔橡皮工整置放在右侧,重新点烟咬在嘴里,执笔画稿。
黑夜淡去,黎明将至,敲门声唤起刚趴到桌上放空的人,余滟站起伸展僵坐一夜的身躯,方行至门边将门打开。
“回房间休息一会儿,睡不着也闭上眼睛歇歇。”
门外的宋栖脸色不太好看,手上端着一杯乳白的温牛奶,余滟没敢拒绝,主动把那温奶喝下,跟在他身后回房。
被人重新拥入怀,贪恋的深吸口气,乖乖闭上了眼养神,还是睡不着觉,他安静地躺着,听宋栖重新入睡的绵长呼吸。
迷迷糊糊游离在入睡边缘时,宋栖已经在换衣服准备上班,钥匙被拎起的声音远远传到余滟的耳中,大门关上的声响隔绝了现实的连接,彻底的安睡在梦里。
余滟再醒来的时候才十点多,这场觉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工作室里的画稿勉强有两幅能看,余下十多张稿纸通通被揉皱扔进垃圾桶,将两幅设计稿精修细化,发送电子版堵住上级喋喋不休的催促。
停下来的时候余滟又想要做爱了。
设计师工作量大,追求数量的同时也要求高质量,尤其是他现职的服装设计师,每季的主题款式团队都要提供上百份稿件给上级审核挑选,要是不获满意又得在余下的时间加班加点赶工。
刚入行的余滟主意多,想法天马行空,画稿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工作年期愈久,能画的东西就愈少。
灵感如同海绵,吸满水的时候轻轻一捏都能挤出很多来,当水一点点流出消逝,到最后能挤出来的水就只余少量几滴,再用力也挤不出了。
余滟目前的情绪如同被挤干水的海绵,画不出来了,画出来的东西被嫌弃不够贴近潮流,不够以往的有卖点吸引消费者。
快餐式时装让设计更新迭代得很快,风格趋向相同简化,千篇一律,他所在的生产线团队也是如此,总和其他公司比较,漂亮的图案比不过简约的线条,有寓意的文字图画比不过一个英文词语,诸如此类。
然而一开始公司面向的消费大众是中产阶级的人,想做的也是中高端时装,在发展之中反倒在走下坡路,目光放得不够长远,余滟想要离开,只是他没有裸辞的勇气,而他惜日的锐气早被磋磨干净,他现在是只懂逃避的胆小鬼。
宋栖回到家的时候余滟正夹着他的衬衫高潮,眼睛盈着一泪水在望向门口,因情欲而潮红的脸颊,咬着他内裤的嘴,无一不在勾引他的神经。
余滟衣衫凌乱侧躺在沙发上,露出白净的左肩与粉色的乳尖,下身不着寸缕,宋栖衣柜里的衬衫被他取下一件,此刻被他团起夹在腿间磨蹭。
粗糙的面料碾过流水的雌穴,硬圆的钮扣刮过艳红的蒂珠,高潮来势汹汹,水一股股地流,深色的衣服洇出一大滩水渍。
“唔…宋栖…宋栖…哈啊…”
余滟完全没有注意到进门的人,只一味地夹着宋栖的衬衫在磨穴,一下下刺激仍在高潮中的性器官,指尖从衣服下摆探入,撩起衣摆抚摸着自己的腰,再上移去揉弄自己的胸乳,捻着乳尖磋揉。
塞在嘴里的内裤被抽离,牵出丝丝银线,手掌覆在干净的档位处内,湿润的舌尖伸出,舔在内裤布料上,一下又一下,内裤档位处被他的口水舔湿,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想舔手掌还是单纯想舔内裤,抑或是把内裤想成另一样物什在舔。
“宋栖…呜…哈啊…宋栖宋栖…”
单纯的蹭腿已经满足不了余滟的欲望,舔湿的内裤被他重新塞开嘴里咬住,呻吟叫唤声尽堵在喉咙处,只余下鼻腔发出的潮湿喘息声,手指抚慰上涨红的阴茎,上下撸动茎身,偶尔用指尖刮弄茎头的眼儿。
夹在腿间的衣服被手掌用力压向穴口,手掌也被夹进腿中蹭弄,腰臀也难耐的前后摆动,堆积的快感再次爆发,阴茎射出了精,雌穴喷出水来。
然而手掌动作不停,直接往深了摸,瞧他的动作像是隔着衣服去揉弄敏感的蒂珠,或许是用钮扣去磨那颗珠儿,没隔多久身体开始颤抖,然后就有大波水液淅淅沥沥的漫出来,基乎打湿整件衬衫。
整个人都被余滟自己浊玩到失神,眼睛里全是性欲,目光爽到唤散,在潮喷的时候更是兴奋到翻白,嘴巴的呻吟内裤都堵不住,口水打湿内裤顺着嘴角流出,身体抖个不停,在最舒服的时候,双腿直接绷直到痉挛不止。
宋栖站在门口看完他自慰的整个过程,在他沉溺在高潮余韵时才向他走近,居高临下眼神赤裸打量着余滟的身体,他该为这具身体添上些艳红的痕迹。
而此时他才发现被压在屁股下的尾巴,与沙发颜色近乎一样,他伸手把那深灰的毛尾巴从余滟屁股下抽出,湿润润的,根部埋藏在臀缝里。
将尾巴根部往外抽出一些,他寸寸深入,摸到一颗圆球状的物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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