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白衬衫。露背毛衣的设计会让他背后和屁股发凉,而斗篷是搭配一条短裙,他不想要穿裙子,最后只能选可以盖到大脚根的白衬衫。
他让翅膀耷拉下来好似拖尾燕服,以免将衣服顶上来,尾巴亦是如此,觉得自己的装扮差不多后开始在脑海里模拟场景,空最喜欢与他肢体接触和亲吻,只需要在对方准备给自己喂精的时候使用魅惑术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可能会变成做爱直播但总比空现场表演完全魔化来得好。
可他没想到空变得更大只了。
之前就说过,原本他和空差不多一样高,顶多空的呆毛再高出一点,几个小时前,也就是在他昏迷之前空顶多高他半个脑袋,可是现在——坐在沙发上抖着耳朵,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忍不住憋着呼吸的斯卡拉姆齐看着门把被拧开,他等待许久的人缓步走了进来,而他的眼神也从紧张到震惊,再到不可置信和害怕,连尾巴都忍不住钻到他屁股下发抖。他咽了咽口水,走下沙发还差点被自己的尾巴绊倒,颤颤巍巍地站直,看着对方逐渐逼近自己,他的脑袋也随着对方的靠近慢慢往上抬
站起来一对比,现在的他竟然只够到对方的胸口罢了。
昨天空的大家伙已经折腾得自己够呛了,今天不会是直接要他的命吧?
魅魔的命也是命啊,顶多比常人来得多水容易进入,而不是什么东西都吞得下啊。
空好似没有察觉自己的变化,往下腰将自己的宝贝魅魔抱在怀里,手臂拖着对方臀部,往斯卡拉姆齐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边替小魅魔整理翘起来的头发边问:“怎么那么快醒,不再睡多一会儿吗?”
斯卡拉姆齐努力平复一下自己慌乱的心情,让尾巴缠绕在空的手臂,摇头:“想你了,就睡不着了。”
这句话自然很受用,空愉快地眯起了双眸,又忘对方脸上亲了一口,也就没继续追问斯卡拉姆齐在自己预算外的时间醒来的事。利爪隔着那件衬衫摸着斯卡拉姆齐的肚子,里面的精液已经消化了一大半,肚子也没有刚被灌入精液时那般圆滚滚的,巨大化的体型以及魔化的爪子让空的手可以完全覆盖在斯卡拉姆齐的肚子上,那只巨爪子生满了冷硬的鳞片、一块块金色如同铠甲一样将其覆盖,至于尖锐的指甲是漆黑色的,看起来随时可以将他的腹部撕开,此刻却以最轻柔的力度轻抚着他脆弱的部位,在旁人看来这或许是种威胁,但斯卡拉姆齐却好似猜到空在想什么,问:“你想要蛋?”
空的手顿了顿,思索了一番后摇摇头:“不想要孩子,会分走你的关注。”
“啊?连孩子的醋都要吃吗?”
斯卡拉姆齐转了转眼珠子,撇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再将视线重新放到空身上,两只白皙的手搭在那只巨爪上,戏谑地笑说:“其实你就只是想要看我怀孕对吧?”
魅魔撑起身体、轻扇着翅膀,葱白的手指勾着空的下巴,让那对金眸看向自己,随后小魅魔抬起下巴,将嘴往对方耳边凑进,声音是掩盖不住的笑意:“你不想要小孩,却想要弄大我的肚子,好满足你的独占欲不是吗?”
“可以的哦,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怀一个无授精卵这种事情魅魔还是做得到的,就让你体验一下把自己伴侣操怀孕的感觉。”
软香的一吻贴在空的耳边,金色竖瞳迅速收缩变细,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就好像努力深呼吸来压制自己的兴奋。斯卡拉姆齐想觉得刺激不够,用垂在下方的翅膀轻轻拍着对方的裤裆,尾巴也伸到对方的衣服底下在对方的腹下画圈、撩拨着对方的欲望。本以为已经轻轻松松将空拿下的斯卡拉姆齐刚放松警惕准备继续拖到猎魔协会来协助,但出乎意料的是空摇头拒绝了他更深一步的诱惑,将钻到衣服里的尾巴抓出来握在手心里,抱紧了他,声音闷闷地说:“不是现在。”
空抬起头,金眸冷冷地看向窗外:“似乎有虫子要打扰我们。”
闻言斯卡拉姆齐心里一惊,他自然猜到空口中的‘虫子’是指什么,连忙看了眼时钟,没想到这才过去五分钟,前来支援救助的猎魔人那么快就暴露了踪迹,难怪那只名为奥兹的乌鸦会需要他的协助,在他们搭建好对魔结界之前他必须在这个房间牵制住空十分钟的时间,这样才能把战斗造成的伤害降到最低化,否则以空现在的情况非得和猎魔人打个你死我活——
魔化的堕落者会失去人性与感情,成为被欲望驱使的怪物,任何碍事者都会被他们视为敌人,哪怕对方是自己曾经的同伴,直到彻底被欲望吞噬并且成为真正的魔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魔化到这个程度的空还对他保有感情,但几乎占据的一整天时间的性交大概便是空放任自己被欲望支配的结果,而作为魅魔的他恰好就是空满足自己欲望的最佳人选,因此空会留着仍有利用价值的他也不奇怪。
可换作其他人结果就不同了。
所以不能让空和他们打起来——至少在对魔结界搭建好之前,结界可以大幅度压制恶魔力量和行动力,虽然他也会受到影响,但只要能控制到空以免事态恶化下去他倒是无所谓。
不过他现在要面临的麻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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