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的时候他总是没法将其全吞下,只能可怜兮兮地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头舔舐着柱身。
不过一般来说空都不会让斯卡拉姆齐给他口交,虽然小魅魔看起来很喜欢,尤其是某次被情欲浸泡得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更是直白地透露出自己的喜爱,说什么【那边有空的味道很浓】之类让空面红耳赤的话,但空还是认为用于排泄的部位多多少少有点脏,所以每次都会好好清洗一番,这也导致斯卡拉姆齐嫌气味淡都不怎么愿意给空口了,算是变相改掉了斯卡拉姆齐淫乱的习惯。
生活习惯变得更健康了呢。
这也是斯卡拉姆齐距离长出淫纹的那一天越来越远的缘由之一,虽然被空溺爱着,但又因为空坚持健康的生活习惯不得不屈服,渐渐地就连斯卡拉姆齐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都快忘了魅魔其实可以一整夜都在做爱的事实,像他这样一星期四次,每次一次就饱的魅魔也只有刚破处的新手魅魔才会这样不禁折腾。
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斯卡拉姆齐确实是新手魅魔,哪怕他的新手期长得让人不忍直视,但他确实是个连淫纹和奶水都没有的菜鸟魅魔,唯一会的就是靠在自己伴侣身上享受爱抚罢了,偶尔或许会用胸或者臀部蹭蹭空进行性暗示行为,但通常蹭到一半就被摸软了腰,如同一只没有骨头的猫儿瘫软在空的怀中眯起双眼、昏昏欲睡,最后还被空抱上床过个纯睡觉的一夜。
要问空究竟是不行还是不爱,实际上就是因为太喜欢斯卡拉姆齐才会想着好好养着宠着,看不惯小魅魔难受的模样,每次看人可怜兮兮地缩着翅膀掉泪就舍不得再欺负下去了,虽然每次斯卡拉姆齐都说自己能行,但等到真的把龟头顶进子宫口时就会一直流泪,而且爱逞强的小魅魔还会咬着枕头无声无息地哭泣,隐忍的模样真是让他心疼得不得了,这让他怎么舍得再做下去。
他喜欢的是斯卡拉姆齐,而不是对方魅魔的血脉。
可以相拥入睡他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
空抱着熟睡的魅魔,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着自己爱人的睡颜,手心轻抚着爱人的脸颊、指腹磨蹭着眼角天生自带的红眼尾,怎知熟睡的人突然动了起来,本能地回蹭着空的抚摸,微勾的笑容是美梦给予快乐的象征,确认对方刚才的反应不过是条件反射意识仍旧沉睡,空感到胸腔一暖,低头在对方洁白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晚安。”
4
完成了又一个麻烦的任务后,空站在魔物身上,甩着刀刃上的血,魔物临死前挣扎得太厉害,血都喷得空满身都是,脸上、头发甚至是眼睛里都被溅到些许,一般来说临死魔物的血都带有强烈的怨气,触碰到血液的人都会遭到魔物的诅咒,可惜空早早从教会圣使那边获得了由天使之羽制作的护身项链,别说诅咒了,被他伤及到的魔物都会痛得生不如死。
可被魔物的血液浸泡心情多少会受到影响,空干脆利落地从魔物身上跳下来,皮靴踏在魔物的血水中,一步步往外走去,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血色的鞋印,走出废弃的建筑物,在外等待的是委托人和一位有一面之缘的少女,空知道那是委托人的女儿,就在他们刚接任务正聊着任务详情之时,那怕生的少女就躲在角落偷偷打量着他们,直到被他不介意地瞥了一眼才害羞地躲起来。
“不愧是金牌猎魔人,多亏你这片土地总算从恶魔手中解放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同我们回去休息几天,正好我的女儿也想认识你”
空连看都没看委托人一眼,摆摆手就从他们身边走过,异常的疲惫让他只想赶紧找到替他维持结界运作的斯卡拉姆齐,然后好好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小魅魔上床睡一觉,可偏偏有人不如他愿,硬是拉着了他的手腕,又嫌弃沾在上面浓得几乎发黑的血液立即松手,随后是更是带些难以掩饰的不满对着空毫不客气地说:“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委托人吗?一言不发地丢下你的委托人离开?”
金发猎魔人并没有立即回应他,直到他等待回应等得耐心逐渐消失要发作时,猎人这才缓慢回头,对上那双金眸的刹那男人猛然一颤,他感觉背后发凉、冰冷刺骨的视线如同被藏在暗处的毒蛇盯上,又好像被蜘蛛丝捆死的猎物,明明那对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却令他心底升起无尽的恐惧,或者说正是因为没有任何情绪才让人感到害怕,仿佛一下秒他就会被对方以轻易蝼蚁的方式剥夺走性命——
幽暗的金眸静静地看着他,魔物喷溅在他脸上的血迹在这时候变得无比骇人,浑身是血的猎魔人犹如刚从地狱里厮杀完爬出来的修罗,伸出手掐着男人的下巴,强迫对方正视自己的眼睛:
“你想成为下一位吗?”
像那只被开肠破肚的魔物,凄凉地尖叫着,最后死在绝望之中。
他松开了手,男人立刻软了双腿跌坐在地上,少女立刻搀扶自己的父母,可与男人如出一辙的眼睛却早已经染上了恐惧,她看着猎魔人甩着自己染血的发尾,头也不回地离开。明明是猎魔人、是人类的阵营、是纯正的人类,身上环绕的冷意却堪比那些从魔界爬出来的恶魔,毕竟能够凭一己之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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