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根本没看嘉宝的手。
嘉宝挥了挥手,说:“你在看这个啊,是安安特意要我带的。”
二柱弯腰用热毛巾捂着嘉宝的手,隔着毛巾擦拭,一根一根地捋,左手捋右手,口水都不敢吞。
嘉宝嗅了嗅,很明显的吸气,笃定说:“你刚刚洗完澡。”又暖融融地抱怨:“起得这么晚,还好安安不在,不然她和谁玩。”
嘉宝说话越说越慢:“我回去陪安安吃完饭——妈妈不在,爸爸总要在,她说妈妈也要吃。”
两只手都擦完了,二柱拿着毛巾不知所措,小声说:“妈妈是要和孩子一起吃。”
嘉宝忽然笑了,边打开那两袋子东西,一一拿出来,介绍说:“阿姨说都是你平时爱吃的,还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哪有妈妈出去玩——不带孩子的。”
二柱定在餐桌旁边,轻声说:“本来是带了——”
嘉宝平平的声音打断:“吃啊。”
二柱从他身旁餐椅坐下,只坐了一点点椅面,盯着那菜色,说:“好。”便接手拆过来,他握着筷子,手抖了一下,抬头撞见嘉宝盯着自己,餐厅灯光黄澄澄的,水晶波纹缕缕漾开在他面孔,眼睛黑得没折射出一丝光的样子。
他便低头自顾自解释:“手有水。”他认真吃起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头往下够着碗,手托着碗不动,像是青色浓雾的雨天,湖边吃草的牛羊,牛羊嚼得慢慢的,像是出神了般,任由雨水一线一线的打在脊背。
他保持着不紧不慢,每一口都差不多速度,每一样都吃得差不多份量,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最后喝汤,再吃两口水果。他起身一一归拢,特意从桌子一侧绕到另一侧,就是不从嘉宝那里经过。
他收拾好之后才看向嘉宝,没有预先准备迎接的视线。嘉宝喝着倒好的红酒,一只手拿着手机划,垂眸看着,懒散散无聊的样子。
二柱放松不少,走近说:“吃好了——”
他低头看到嘉宝的屏幕,嘉宝确实在看他。二柱倒着看自己真是奇怪,要反应一下是什么,屏幕上自己腿本来就是张开的,这几帧还做了个张得更开的动作,方便人插。
二柱攀着他的手,像打掉,拨又没力拨,无力的,没有一丝力气的,倒在他身上,贴着他身侧下滑,跪坐在自己腿上,跪坐在嘉宝凳子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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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宝还是受了二柱动作影响,他就由着二柱一手搭着自己手腕,承着重量,手机连带倾斜。
他又改而手臂从二柱后颈绕过,手机杵老婆眼前,下巴枕在他头顶上,眼睛向下瞟,屏幕还在放。
他的另一只手摸在二柱脸上,起先没摸准,摸在下颌,顺着往上,那温热的眼睛,水渍渍一点溜在指缝,嘉宝甩了甩手说:“这么快,就哭了?”
他点了个暂停,定格在二柱两只奶乱甩的晃影,又说:“有什么好哭的?”
谁知那哭声先是噤住,又仿佛憋不住一般忽而放大,上下气不接,连抽好几下。
嘉宝倍感泛泛,好没意思一般手机甩在桌面,轻轻啪嗒一声。那界面又没退,他竖起屏,摆正他的脸对着,继续放,画面露出二柱的脸又快速暂停,很是耐心解释:“这不就是你吗?”
二柱飞快用袖子擦干脸泪,头被压着,下巴又被挪着,半丝动弹不得,点不了头又摇不了,只得说:“嗯。”
头顶的声音忽然笑了:“那你哭什么!”
二柱吞咽了好几次,嘴巴里都吃到回流的泪水味道,说:“我起来、我起来,去厨房。”
嘉宝半身重量放在他身上,继续说:“老公知道你哭什么。”
那手从衣领摸到那乳,不轻不重地揪,两只奶头挺着,也湿漉漉的了。二柱含胸含不得,后仰仰不得,只听嘉宝的声音:“掰开屄要老公肏的贱样子都给孩子看到了!”
像有腕口粗的蟒蛇一样迅速钻到裤裆,生生凿开那紧夹的大腿,腕连着掌心去摸那湿啾啾的肿屄,前后来回的摸,两口儿不计大小的钻。
二柱完完全全跪起来,不再坐着自己小腿,转而对着嘉宝,两眼不知看哪儿,只有嘉宝的脸儿眼儿,仰看着那恶意十足奚落十足的眼睫,那嘴巴又是笑的,就只晓得连说:“没有、没有!”嘉宝在篡改他的记忆,宝宝是睡着的,是他——是他——
嘉宝摁着那摇摆不定不知躲哪的蛇一样,很是不留歧义:“比如说今天,你明知道会挨肏,会被老公肏,还穿着衣服等老公——”
他那插着那证物,“二柱呀二柱,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贱屄还立牌坊!”
二柱的头一直摇着,摇得快了都有些疼了,泪在脸上乱爬。他跪着的又往前拱,似要辩驳什么,没有的,没有的,说出来的却是:“求你了,求你了老公。”
那声音没有放过他。嘉宝说:“——把裤子脱了。”
二柱哭得嚎啕又不由自主,忘了流泪,慌忙且心悸捋下自己裤子,裤子堆在跪着的膝盖,一低头,嘉宝的手臂还在腿间,他几乎是喉咙里滚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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