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现在是什么感觉?”
琴酒贴着肌肤挂了一层渗出的冷汗,他听见了宇津见赤厄的问题,一时却难以回答,喉咙麻痒得像是有人用硬质的毛刷塞进去打转,已经找不准声带的位置,屁股疼得像是要裂开,又在里面烧着令人发干的热意。
“疼……”片刻后琴酒不得不因为命令做出回答,“涨、恶心……痒、嗓子痒……咳咳咳。”
“慢慢说,不用着急。”宇津见赤厄替琴酒拍打背部顺气,“我们还可以玩很久。”
他们确实玩了很久,琴酒要比宇津见赤厄预想的还要耐玩,即使肛口撕裂的血液打湿了尾巴上的绒毛,即使声音已经从清晰变成嘶哑含糊的气音,琴酒依旧没有说出宇津见赤厄想要听到的话。
琴酒的肚子已经被撑起了恐怖的弧度,宇津见赤厄也在肛塞不停变大的过程中感觉挤得发疼,干脆从琴酒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搂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不说?”琴酒被汗浸湿的银色长发被宇津见赤厄握在手里摩挲,“你不是这种死脑筋的人吧,是被操坏脑子了吗?”
“嗬……”
琴酒艰难地吐出一些干涩的气音作为回应,他的喉咙已经被玩肿了,连最基础的吞咽都会感觉疼痛。
“说话啊。”宇津见赤厄对于琴酒的惨状冷眼道,“说啊。说你好害怕,不想死掉,求我停下。”
琴酒转动因为压迫充血而渗出和宇津见赤厄相同红色的绿眼睛,听从宇津见赤厄之前的命令同他保持对视,嘴唇蠕动着开合。
“说!”
在宇津见赤厄不知为何一句比一句紧迫的语气中,琴酒接收到了他的命令,骤然落泪。两行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幽绿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宇津见赤厄,开口道:“我好害怕,我不想死掉,求你停下。”
……
琴酒体内的肛塞停下了扩张,散落成一堆枪械零件从一时半会无法回弹的肠道掉出。宇津见赤厄如约停止了对琴酒单方面进行的恶劣游戏,自己却陷入了茫然,视线落在琴酒仍在流泪的绿眼睛,短暂的茫然后似乎更加迷惑不解。
“你是……什么东西?”
宇津见赤厄真心实意地发问。
这不是他的小狗。他的小狗没有这样懦弱的脸和死气沉沉的眼睛。
“……我不玩了。”
宇津见赤厄抱住琴酒,手指拨弄他后颈处漂浮着的血线,把琴酒的精神恢复到没被自己动过的状态。
如果没有羞耻也没有自尊,就只是摆弄人偶而已,这种事情宇津见赤厄不知道做了多少年,早已经玩腻了。
“最后再用一下吧。”宇津见赤厄把琴酒头上的耳朵摘下来扔到一边,咬破自己的舌头亲吻上琴酒的嘴唇,把自己的血液喂过去,手指插进琴酒的长发,顺着脖颈抚上后脑,拨弄了一下除了自己之外无人可见的血线,“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需要记住,就这样睡一觉吧。”
【场景锁定解除,属下·琴酒睡眠中】
【认知操控】使用锁定。
“哇……”内海红药发出纠结的感叹,“这算什么?完全冲不起来,只会觉得它在警告我不要随便乱玩啊……”
“我只是想搞点h内容爽爽而已唉。”
内海红药挠了挠头发抱怨。
搞了大半天结果完全不是爽快的色情内容,反而诡异又胃疼,日常也没做完,还得花时间清任务……
【认知操控】不知道为什么也用不了了,内海红药在已经变成灰色的选项上连点,确认对方毫无反应后便选择了放弃。
算了,明天再研究一下,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吧。
那么短时间里弄出来的作弊码肯定不可能尽善尽美,天才不会因为小小挫折就自暴自弃的。
【角色:宇津见赤厄正位于公共休息室】
“怎么办啊贝尔摩德,我做了一件琴一定会超级生气的事情。”宇津见赤厄躺在休息室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枕着贝尔摩德比沙发触感更加柔软的大腿,虽然说是在闭目养神,嘴巴里却不停念念叨叨,“应该说因为想看琴生气所以很愉快地做了,但是做完了又发现没有想象中有趣,完全是得不偿失唉。”
“会有多生气?”贝尔摩德不紧不慢问,“大概严重到什么程度?”
“唔……严重到如果我能死掉,会毫不犹豫杀了我的程度?”宇津见赤厄不太确定地猜测。
“哈,这算什么严重。”贝尔摩德轻笑,“就算您什么都没做,只要把脖子塞进他手里,他就会毫不犹豫掰断颈骨。说这种话是在向我炫耀你们之间的甜蜜苦恼吗?”
“在很认真地苦恼哦。”宇津见赤厄尴尬地搓了搓鼻子,“给点建议啦,什么都好,我知道你最擅长解决感情问题了。”
“这话又错啦。”贝尔摩德笑吟吟地为宇津见赤厄按摩头部,锋利到可以作为凶器的指甲在宇津见赤厄的太阳穴和眼眶附近打转,“我只擅长给出虚假的安慰,完全不擅长解决问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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