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上方的监控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把诸伏流辉发疯一般的表现一丝不漏地拍下来。
诸伏流辉把苏格兰按在地上操,把人操哭操射了又抱起来亲他。亲他额头,亲他嘴唇,亲他发出沙哑声音的喉咙,亲他起伏不定的胸膛。
苏格兰被他亲得直躲,可他躲不了多远就会被诸伏流辉拽回来。拽回来以后诸伏流辉会惩罚一般掐他,把他的乳头掐到红肿,把他腰胯和大腿掐到一片青紫。
苏格兰这才发觉诸伏流辉上次的粗暴对待竟然是已经控制过的。他已经哭到没什么力气了,最后只能发出些粘糊的鼻音,小孩子一样被诸伏流辉抱在怀里摆弄,软得像一滩烂泥,任由诸伏流辉揉搓。
诸伏流辉抱着昏过去的苏格兰离开审讯室的时候,之前给他带路的银发女人面无表情地等在外面。诸伏流辉对此毫不意外,他只是确认了一下裹在苏格兰身上的衣服没有露出来哪里,便敷衍地冲那女人点头,错身就要离开。
“有些东西需要转交给您。”
诸伏流辉停下脚步,他侧过头,没什么兴趣地开口说道:“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扔了吧,如你所见,我现在没有多余的手接东西。”
“是监控录像的拷贝。”
银发女人这样说到,把一个内存卡递到诸伏流辉面前。
诸伏流辉盯着那张内存卡看了两眼,带出个讽刺的笑:“你觉得它值钱吗?”
银发女人露出个茫然的眼神,一板一眼地回答:“它的价值由您判断。”
诸伏流辉感到一阵无趣,也没了继续嘲讽的心情。更何况苏格兰还挺沉的,一直抱着自己也觉得胳膊疼。
于是他用眼神冲自己大衣口袋方向示意,语气很是随便:“兜里有打火机,送你了,帮我把这玩意儿烧了吧。”
“好的。”
女人答应下来,干净利落地按照诸伏流辉的要求烧毁了内存卡。
“替我传个话吧,秘书小姐。”诸伏流辉盯着地上燃烧后的残留物,蓝眼睛里透出点凛然的寒意,“告诉你的上司,下次有机会,希望能面对面交谈。”
银发女人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应下。
诸伏流辉笑了笑,又突然问道:“对了,礼物以后就归我了吧?”
“抱歉,我不知道。”
“这样啊。”诸伏流辉点头,“那就再帮我给你们大老板带句话吧。”
诸伏流辉舔了一下自己尖锐的犬牙,慢条斯理道:“苏格兰威士忌这瓶酒我买走了,让他开个价吧。”
对诸伏景光说他和诸伏流辉长得像的人并不多。
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兄弟两个长得不像,而是没多少人同时认识他们两个。
诸伏景光小时候家里出事,失去父母的三兄弟分别被不同家庭领养。诸伏高明在长野,诸伏流辉和诸伏景光虽然都在东京,见面的机会却也说不上多。
诸伏流辉不耐烦那些维护感情的电话联系和定期会面。虽说如果诸伏景光找他,他确实会出现,但总是皱着眉坐在一边不吱声,要么就是冷嘲热讽两句,给不出来什么好话。
诸伏景光和诸伏流辉几乎每次见面都会吵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母早亡,大哥诸伏高明又是个相对内敛的人,他的二哥莫名其妙给自己捡起了父母的责任,整一个亚洲特产高压父权下的大家长形象。
诸伏流辉想把诸伏景光的人生把握在自己手里。
他们两个总是这样,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能够安稳相处的时候。因此他们长大以后学会了在见面的时候避免视线的接触,省得在一个眼神中就忍不住要吵起来。诸伏景光得承认,他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看过诸伏流辉的脸了。
所以当贝尔摩得拿着诸伏流辉的照片放在他旁边比较的时候,诸伏景光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两个长得真的很像,是那种一打眼看过去只觉得眼熟,仔细观察才会发现五官轮廓相似的那种像。
诸伏景光试着笑一下,想象如果这种和善温柔的笑容出现在诸伏流辉的脸上会是什么效果,却发现自己根本想象不出来。
他好像几乎没见过诸伏流辉笑。
于是他放弃了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专注于应付贝尔摩得的试探。他现在是苏格兰,而不是诸伏景光,苏格兰跟诸伏流辉不应该有任何关系。
他安静地擦拭着自己的狙击枪,端起枪口闭上一只眼睛瞄准诸伏流辉板着脸的照片,嘴里模拟子弹出膛的爆破音。
boo。
子弹当然没有射出,毕竟他是个卧底而不是真正的犯罪分子。
诸伏流辉被组织盯上的事不仅他上报了,公安也从其他渠道获得了信息。
诸伏景光的上线通知他不要插手,诸伏流辉的安全有其他人负责。他的发小,跟他一块儿在组织卧底的降谷零也暗示他不用担心,诸伏流辉的安全有警察厅配合特搜部保障,他可以专注于自己的任务。
诸伏景光其实想说自己不太担心。
诸伏流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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