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给出明确的答复。
“好吧,另一件事是什么?”
这明显不是个好消息,但贝尔摩得听起来似乎并不在意。
这次苏格兰沉默了片刻,才放低了声音缓慢地说道:“诸伏流辉对我的态度很奇怪。贝尔摩得,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你指什么?”
贝尔摩得的声音带着点笑,透过手机话筒传过来,有些失真,让人难以辨别其中真实的情绪。
“他没报警,没问我是谁,在知道了我不是那个b以后还跟我做完了全套,几乎没有警惕,甚至试图留我过夜。”苏格兰一一说出诸伏流辉的异常之处,“把你之前查到的有关他那个弟弟的信息给我。”
苏格兰搓了搓自己的手指驱赶润滑剂带来的粘腻感,把除了身上穿着的衣服之外,唯一成功从诸伏流辉家里带出来的东西捏在手里。
那是一个避孕套。打了个结,里面是一些是个男人就知道是什么的液体,符合化验dna进行匹配的材料要求。
“我拿到了诸伏流辉的精液,回头会送到组织的实验室去化验。”
苏格兰的视线从那个东西上带而过,他有点厌恶,又像是想从那上面得到一个答案。
“估计我真的跟他那个弟弟长得挺像。”他这么说道,又嘲笑了一声,“不过我有父有母,虽然都死了,但也绝不可能跟他是兄弟。化验结果出来了我让实验室直接发给你看,别把你那些怀疑套在我头上。”
“这么着急证明自己?”
贝尔摩得也回以嘲笑。
“额外一件事。”
苏格兰没有理会她的嘲笑,回头瞥了一眼从他打电话开始就时不时自以为隐蔽偷瞄他的前田大介。
前田大介慌乱地挪开视线,也因此没能看见苏格兰从门檐上拿枪的动作。
“借用一下你放在这儿的武器,解决一个人。”
有行动?
前田大介惊讶地抬头看过去,却被一颗子弹精准地贯穿了喉咙,呕出一口血。茫然和质疑都被自己的血堵了回去,变成无意义的呜呜声从漏风的喉管淌出来。
苏格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死相,对着手机那边的贝尔摩得说明这边的情况。
“这家伙根本没开监听的录音,咱们这一躺白折腾了。”苏格兰冷笑,“你从哪找来的这种废物?还是说忘了打开录音功能的其实是你?”
“怎么会。”
贝尔摩得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她虚假地长吁短叹,又突然笑吟吟地改了口风:“这次的情况我会如实向那位先生汇报,辛苦了,苏格兰。”
“是吗,那也真是辛苦你了。”苏格兰用再温柔不过的语气给出有些尖酸的讥讽,“去休个假吧,缓缓您疲惫紧绷的精神。”
“不劳你费心。”
贝尔摩得挂断了电话。
dna结果出来以后,贝尔摩得特意给苏格兰打了个电话。
“真遗憾啊,还以为这次我能替琴找出个可爱的小老鼠呢。”
苏格兰听见这个结果,沉默了一会,才露出虚假的温和笑容,轻声说道:“是吗,真遗憾。”
“不过即便你跟那位诸伏大检察官没有亲缘关系,这个任务到了你手里就得好好完成哦。”
贝尔摩得笑着,幸灾乐祸的语气完全没打算遮掩:“有关诸伏流辉的弟弟诸伏景光,资料我已经全都给你了。还真是个天使一样的好孩子,死掉了太可惜了,不是吗?”
“与我无关。”
苏格兰不打算跟贝尔摩得继续这个话题,他准备挂了电话,却听见贝尔摩得幽幽道:“你上次跟我说诸伏流辉对你的态度不对劲,其实很容易理解吧,你明明也想明白了,只是不打算去做而已。”
这个女人一旦认真起来就十分难缠,苏格兰没出声,但也没挂断电话,任由她继续说下去。
“以防万一我好心提醒你一下。”
她平淡地重复了一遍通知这个任务时跟苏格兰说过的话:“这是那位先生的命令,你无权拒绝。”
“我知道。”
苏格兰挂了电话,自嘲一般牵起嘴角。
他当然知道。
于是他出现在了诸伏流辉公寓不远处的路口,倚靠在路灯下点了一根烟,等待着加班到深夜的诸伏流辉从这条回家的必经之路路过。
诸伏流辉看见了他,站在原地冷着脸,似乎是思考了一会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然后走到他面前,一言不发地等着他先开口。
苏格兰也思考了一下,他毕竟不是专业干这个的,勾引男人该说什么也没有经验,于是他咬着烟吸了一口,垂下眼睛盯着诸伏流辉保养良好的皮鞋,开口道:“要做吗?”
“滚!”
诸伏流辉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这个,气得直接冷笑着说了脏话。
“我他妈在法庭待两个小时念一份公诉结果就能监督一桩130亿日元的贪污案。”诸伏流辉把苏格兰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