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就行,也不是说他不愿意……他愿意吗?
乱七八糟的思绪在叶槭流脑中流转,却没有表现在面上,只是抽插得更加卖力,撞开绞缠的嫩肉顶进更深。他仰起头,唇蹭到对方的唇,尝到些腥苦的味道。
他突然想起,除了咳出来的部分,老爹似乎把他的精液全吞咽下去了。
这个认知让年轻人更加兴奋起来。他干脆扣着马德兰的后脑亲吻上去,不甚熟练地去纠缠吮吻另一条舌。年长者撑着他的肩膀,腰身起伏着吞吃那根性器,回应热情得出人意料。
低落的涎水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弄得一塌糊涂。叶槭流尝试呼吸,双手悄然上移,隔着马德兰汗湿的衬衣揉捏宽厚饱满的胸肌。白衬衣透出些许肉色,甚至隐隐能看清胸前的两点。年轻人在年长者的默许下解开他的衬衣,探向内里,修剪圆润的指甲掐上挺立的乳首揉弄刮蹭。
男性的胸部并不是敏感部位,但骤然粗重的呼吸与压抑的闷哼都表明马德兰显然对这样的揉捏亵玩有感觉。他的身体泛着情欲的潮红与热意,胸口和后穴同时被青年肆意玩弄,快感如浪潮一般汹涌,将男人逼出几声失控般的高昂呻吟。
叶槭流也并不好受。性器被痉挛的穴肉紧紧吸裹,抽出一点都会被热情地挽留,似乎他的一切都被身上的躯体完全接纳,这样的认知让他险些立刻缴械投降。青年抬起头,轻柔地咬了咬男人的喉结,与下身靡乱的动作对比鲜明。
性器在一次次的抽插进出中越发深入,直至顶到最深处的那道肉缝。硕大的头冠直直顶开紧咬的结肠口,粗暴地撞进去。马德兰没来得及阻止他的动作,就被恐怖的快感彻底攫夺了心神。涎水从张开的唇角滑落,男人小腹抽搐着吮紧青年炽热的欲望,喉结无意识地滚动,发出干渴的气音。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舒服到无法思考了。
纵使叶槭流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此刻也明白自己进入了不得了的地方。他稍微拔出来一些,再度顶进去,光明正大地观察对方的反应。马德兰的腰彻底软了下来,起初的游刃有余已然消失无踪。他垂下头,脸埋进叶槭流颈窝,扶着他肩膀的手无力地发颤。
却没有出言拒绝。
也就是默认他可以做得这样过分……居然真的很配合。舌尖舐过发干的唇瓣,叶槭流眯起眼睛,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局长先生已经在刚刚的“突然袭击”中射了一次,精液糊在小腹的衬衫上,有些发黏,刚刚泄过的性器却依然半勃着,断断续续地吐着清液。
“要我轻一点吗?”叶槭流故意问,“或者干脆先到此为止……您看,您似乎累了。”
他甚至刻意停下了动作。
马德兰显然没想到向来乖巧听话的下属竟然有这样的坏心眼。男人抬起头,泛红的脸上罕见地流露出几分无措,又很快被掩饰了下去。他的声音被情欲浸泡得沙哑,“…继续。”
“这是一个命令?”年轻人又问。
“……不。”年长者垂下眸子,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这是一个请求。”
他们交换了一个亲吻。
suary:他们跳了一支糟糕透顶的舞。
我不会跳女步。马德兰说。
他看着叶槭流执着不肯放下的手,不知是否该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他倒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隐瞒对方,而是真的“不会”。他确实曾观察过他人的舞步,也曾教过人跳舞,但这是不一样的。他总不能让面前的年轻人跳女步。
我也不会。叶槭流干脆地回复道。他再度向马德兰递出邀请,说,没关系,您跳男步就行。我会跟上您的。
这倒不失为一种方式,然而仍存在问题——要这样完整跳下一支舞来实在难度过高,且中途很有可能发生类似互相绊倒之类的事故。然而马德兰犹豫许久,仍将手搭了上去。
这并非正常的邀舞流程,但这也并非是在舞会之上。办公室暂作舞厅,脚下铺陈地毯,风衣下摆扬起弧度,没有觥筹交错间映出的光亮,只有落地窗外映入的橙红的斜阳。
他们的身高有些差距,年轻人的舞也跳得着实青涩。男步对男步,照理应当跳得人手忙脚乱,叶槭流却硬是撑起气势,跳出种与他势均力敌的奇特美感。
是的,是的。眼前的年轻人从来都是再好不过的好搭档。
无声的舞曲倏然变调。
可这并不能否认,这终究是支怪异的舞。前进,后退,没人旋转让步,接着再度前进。他看着他的眼睛,斜阳染上暮色。
他蓦的踏空。
肢体似乎不受控制。他向下坠落,窗外暖色骤然黯淡,余下深深暮紫与点点星光。年轻人前踏一步,纤瘦却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后腰。
略长的黑发低垂,在眼眸之上蒙了层帘幕,朦胧了一片暮色。
他听见年轻人唤他。
局长。
马德兰先生。
老爹。
索尔。
托里亚。
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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