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他一个拥抱。
即使、即使,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杀死自己相伴百年的兄弟,索尔仍无法控制地想:托里亚。
托里亚。
如果我感受到的是你所遭遇的……也无妨。
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我会找到你,我会将你从这样屈辱的境地中救出,我会给你那个迟到百年的吻。
我会——亲手杀死你。
月光暗淡无色。向来冷峻体面的裁决局局长倒在沙发上,衣衫凌乱地蜷缩着自渎。
只是抚慰前端似乎不够……远远不够。衬衣蹭得乳尖发疼,身后传来矛盾的、不可忽视的饱涨与空虚,欲火愈演愈烈,几乎要灼穿他的皮肉。索尔闭上眼睛,手臂伸向身后,缓慢探入一根手指。
干燥的手指甫一进入便被吸裹住,湿答答的软肉紧附上进入的异物,热情得让人心惊。他摸索着触碰那处凸起软肉,腰腹紧绷,难以压抑地低喘出声。
成倍的快感冲刷着他的感官。他的身体蜷得更紧,褪到膝盖的西裤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索尔咬紧嘴唇,尝试抽动手指。滚烫的肉欲几乎让人发狂,他却依然保持理智。进入他的并非只有他的手指,还有猥亵的用具,有人正握着那根东西恶意碾着软肉在他体内抽插进出,不时进得更深,他甚至产生了小腹将要被顶穿的错觉。肠肉痉挛着吮吸那根无形的刑具,他听到体内传来的、被无限放大的放荡水声。
这种折磨并没有持续很久。似乎是玩倦了这样的游戏,那人关掉了开关,抽出了那东西。还未等索尔呼吸恢复平稳,另外的炙热的物事贴上还未合拢的穴口,径直插入。
白光在眼前炸开。
性器粗暴地碾过每一寸肠肉,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当恍惚的意识回笼,索尔才发觉他流出的口涎已经打湿了脸侧的沙发坐垫,刚刚泄过一次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吐出透明的前液。堪称恐怖的快感让他的思维都停滞,他清楚地感知到那人的性器深入到了何等令人恐惧的部位。他本能地按住小腹,忽的意识到自己这样像是在隔着皮肉感受那不知名的暴徒,几乎将要干呕。
这样不行……这样不行。但他现在无计可施。胀痛的乳尖在衬衣的摩擦下更加敏感,先前被强行忽视的麻痒变成尖锐的疼痛,又很快转为剧烈的快感。他想要解开衬衣,至少别再继续这不堪的折磨,摸索着去解领口的纽扣,指尖却止不住地颤抖,根本无法用力。
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他能感受到胸脯和臀部正在被揉捏,但他不可能立刻抓住对托里亚施以恶行的犯人令他停手,只能被动承受这令人作呕的欢愉。
身后撞击的动作愈发用力。他终于解开那难缠的纽扣,但也没觉得好受多少——微冷的空气更加刺激着敏感的乳尖。他仰面躺倒在沙发上,往日坚毅肃穆的铁灰眼瞳眸光涣散,眼睫颤动。
时间在令人崩溃发狂的剧烈快感中无限抻长。他已经高潮过几次,具体的次数没能记下,只是小腹酸痛得厉害。沙发上的水渍无声彰显此地发生的秘事。意识昏沉间,微凉的黏连液体涌入体内,他浑身一颤,拢回几分神志。
结束了……吗?
索尔强打精神,努力无视液体流出的诡异触感,撑着扶手想坐起身,手臂一软,再度倒了下去。
嗡鸣震动的玩具堵住穴口,毫不留情地撞上软肉。
共感渐渐消失。索尔抬起手臂,遮挡住眼睛。
托里亚仍在承受折磨,但姑且、姑且,至少在余下的半个夜晚里,与他无关了。
suary:你怎敢如此轻易地衡量自己的重量?
索尔·马德兰推开房门。
迎面砸来的是握紧的拳头。他侧身躲过,手掌抵住拳面顺势往侧边下按,抬高手肘挡住对方接连到来的下一击。
压制一个凡人对他而言并非难事,即使这个凡人过于了解他自己。他反剪住男人的双手将他压制在墙边,视线望向床头柜——那顶上放着早已冷掉、一口未动的餐食。
他的态度不由得柔软下来。他放开男人的手臂:即使你想要杀死我,至少也应该吃点东西再说。你知道我不会放什么的。
袭击者没有说话,他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我知道我们的口味不太一样。我买了你之前说过的香料,现在看来也不是很贵。或许你想下厨吗?我——
这有什么意义?他的话语被打断。男人转过身,钢铁一样的眼眸冷淡地望向他。
我说过你不必这样,托里亚。
他轻声叹气。
我也说过你不必如此,索尔。
自从他们离开心灵之地,索尔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矛盾的激进和冷淡,抗拒正常的交流,只有自己逼迫他时才能让他吃下一点东西。托里亚不记得心灵之地中发生了什么,他确信索尔同样没有那段记忆,但不知为何,索尔开始想要杀死他。
托里亚意识到,索尔认为他是他的疯狂。
他试图说服索尔,但成果却微乎其微,仅仅是让索尔停下了那无用且无意义的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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