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缅铃。
三个圆球把甬道塞得满满的,刚被体内的温度焐热,就连带着一同震动起来,硬质的外壳狠狠擦过柔嫩的软肉,带来铺天盖地的恐怖快感。
裴悯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被刺激到崩溃地蜷缩挣扎,却被困住了幅度太大的动作,只能在床上颤抖扭动。
眼泪被刺激到大颗大颗地滚落,眼前的视线模糊一片,只能隐约看见两个人的身影,他看见那团模糊的色彩逐渐靠近,随后唇瓣上附上了温柔的触感。
被人亲昵的吻着,裴悯拽住了对方的衣袖,手指因为用力关节透出浅浅的粉白,他呜咽着祈求:“啊,哈,不,把那东西……啊…拿开…呜”
只是那群男人在床下或许是百依百顺,但是在床上完全是衣冠禽兽,根本不会听他的,裴悯被那两个男人用等下就拿出来的话语哄骗着,只能咬着嘴唇掉着眼泪,被体内的缅铃玩到浑身颤抖。
肉壁被强有力的震动刺激地不断分泌出水液,而缅铃碰触到水液却颤动的更厉害了,仿佛正反馈一般,三个小球相互挤压着,在穴道里乱撞,甚至旋转着往更深处进发,裴悯哭着想自己的肠道仿佛要被震坏了。
终于在敏感的结肠口也被狠狠缅铃撞过后,裴悯仰着头,浑身痉挛着喷水高潮了。只是在敏感的不应期里,作为死物的缅铃不会像真人那样给他喘息的空间,甚至因为浸泡在水里,震动地更加厉害,短短的一段时间里,裴悯又被小玩具玩到一个又一个高潮。
等到体内的缅铃被拿开,裴悯已经失神了,他瘫软在床上,被人抱起来亲着。他的瞳孔已经完全涣散了,整张脸都透着淫靡的潮红,臀部水淋淋一片,仿佛脱水了一般,浑身都被蒸腾出粉意。
“阿悯好乖,好色情。”
一根炽热的物件抵着不断吐水的湿软穴口,稍一用力就顺畅地一插到底,裴悯完全坐在了男人胯骨上,被人搂着腰禁锢在怀里,不断地耸动着。
裴悯揪住了对方胸口的衣服,试图忍耐从后穴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他湿着睫毛喘息着,腰胯的薄纱被起伏的动作带着扬起,又缓缓落下,仿佛弥漫的云雾一般。
长发披散下来的美人头发凌乱,额间湿漉漉的发丝黏在皮肤上,肤白红唇,身形纤细,纱裙精致华美,腿根白皙细腻,不仔细看的话仿佛真的是个女子一般。
两人的交合处被纱裙遮掩住,只有隐约相连的阴影透过来,反而更显得淫靡。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断地充斥在耳边,裴悯呜咽地低声呻吟着,带着媚意的声音让男人反而更兴奋了。
裴悯被楚连佑抱在怀里骑乘狠肏着,细腰被男人桎梏着,动弹不得,而舌头更是被含着缠绵吮吸,后脑勺被手按住,整个人几乎要嵌进对方的怀抱里。
因为缅铃陷入高潮地狱的身体还处在极端敏感的状态中,被人摩挲着肌肤就几乎软成一滩水,颤抖着被快感裹挟,他的呻吟声被吞没,只溢出几缕细细的呜咽,听着就像小猫一般惹人怜爱。
莫思陨看着裴悯涣散的瞳孔和满是红晕的脸颊,被这副痴态挠着心脏,只觉得痒痒的。
他从纱裙底顺着细腻光滑的腿根一直往上抚摸,最后抓住软腻的臀肉肆意揉捏,软肉从指缝中溢出,极其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但是美妙的肉体被遮住了,这时候纱裙就有点碍眼了。
撕拉一声,裴悯身上的薄纱全部被撕成一根一根的布条,他浑身可怜兮兮地搭拉着几缕布,露出了精巧的肚兜。
“阿悯真漂亮,就好像新娘子一般。”
为女人设计的肚兜在裴悯身上依旧漂亮,带子系紧勾勒出美人纤细的腰肢曲线,浑身白皙如暖玉,手臂和腿都修长漂亮,配上染上红晕的漂亮脸蛋和及腰长发,真的像床榻上等着承受夫君疼爱的小新娘一样。
裴悯含着眼泪轻轻瞪了他一眼,两只手徒劳地摆弄身上仅存的布料,想要遮住隐私的地方,却被两个在床上超级默契的人一人勾住一边的带子,轻轻一扯,就像是拆开包装精美的礼物一般,可口的糕点展露在虎视眈眈的两个人面前。
这下裴悯真的是浑身赤裸了。
但偏偏那两个人衣服都还算完整,只有他一个人被扒光了衣服,被按在床上接受他们的欲念,被迫用纤瘦的身躯吞下他们远超常人的性器,像个浪荡的妓子一般。
平日里的宗门弟子哪能想到清冷的师兄会被好友和死对头每天用鸡巴插穴到高潮喷水呢。
小公子被鬣狗般的主角放倒在床上,双腿被拉开揽在臂弯里,小麦色肌肤的男人压在美人的身上,肌肉绷紧,有力的公狗腰狠狠撞向白软的臀部,掀起阵阵肉浪。
裴悯被撞到呼吸不稳,他一边被肏出生理性的眼泪,一边咬唇抑制着呻吟声。
他把手臂抬起来遮住了满是春潮的脸蛋,颤颤巍巍地抱怨道: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啊,轻点。”
躺着的姿势显得裴悯的腰肢更加纤薄,楚连佑的每次动作都能看到一个凸起的弧度从底进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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