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待着,困了就睡,这没人来,明天早起,跟你哥去接人。”
屋子很宽敞干净,农村自己盖的房间都大,摆了一张双人床,墙角还放了一个三人位沙发,床头上,窗玻璃上都贴着大红喜字。
大姨从衣柜里拿出两套西装,说:“你哥给你们买的衣服,说是名牌呢,等会试试,对了,饿不饿?”
吴开言狂摇头,说不饿,大姨还想说什么,手机响起来,她有一堆事要张罗,吴誓言让她别管他们了,去忙吧,她又啰嗦两句让他们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便下去了。
吴誓言送她出了门,看人下了楼,回身关上门,按了反锁,吴开言正跪在沙发上,向下看,窗户开了半边,楼下的忙乱人声清晰地传上来,他拖着下巴趴在窗沿上,看得津津有味。
吴誓言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从他和沙发的空隙钻进去,抬手圈在他腰上,脸隔着一层布料贴在他温热的腹部,吴开言稍稍弓起身子,容纳他,任他在自己的身前蹭。
吴誓言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周身一点点热起来,手从弟弟下摆伸进去,贴在他皮肤上,偏头去亲吻裸露出来的侧腰,嘴刚贴上去就听到吴开言叫道:“哥,你去哪啊?”
吴誓言立时顿住,不敢再动,两手一紧,明显感觉到吴开言的胸腔一阵颤动,他在笑。
下面表哥的声音传来:“开开,我去送送人,你哥呢?”
“去洗澡了。”
“今天人多,哥顾不上你们了,你俩歇着吧。”
“嗯嗯,你忙吧,不用管我们。”吴开言腹部随着他说话在一起一伏,吴誓言就藏在他的身前,他知道弟弟是故意的,心像有人拿着一把小鼓槌轻轻敲一样,吴开言不再说话了,敲鼓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吴誓言两手放在他的胯上,用力向下一拉,吴开言猝不及防倒下来,又被吴誓言扶着后背接住,他抱着弟弟一个转身将他压在沙发上。
急不可待地把他的上衣推上去,趴在他赤裸胸口,两手在胸前大力揉捏,吴开言急得去推他,“窗帘,拉上,拉上”
吴誓言起身向前一探拉过窗帘,“唰”的一声拽过去,下摆的穗穗从他们两人身上飘过,吴开言被扫到,下意识地闭上眼,就这瞬间,上衣被抓着从脖子上脱下来,眼睛还没睁开,嘴就被堵上。
不同于刚刚路上那个温柔的吻,吴誓言像是变成了一头野兽,体内的雄性激素大量分泌,刺激地他失去理智,弟弟的嘴被强硬挤开,舌头狂乱地在口腔里扫刮,吴开言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木然地任他施为,只觉得整个嘴部到下巴都没了知觉,口被撑开,兜不住的水液顺着口角泄下来。
直到喉部的不适传来,他才“唔唔”着推身上的人,吴誓言的吻渐渐和缓,从他嘴里一点点退出,留在唇瓣上摩挲,吴开言喜欢这样的接触,他个性随意,所以也喜欢温和的方式,他哥只要一软,他就没了招架之力。
吴誓言显然很懂得拿捏他,将他的双唇全部裹吸过,又沿着嘴角来到下巴,牙齿磕在尖削的下巴尖上,在那块小骨头上转着圈儿的亲吻,直吻得吴开言难耐地哼哼唧唧,才继续向下,含住喉结。
他只敢在上面轻轻啄吻,每次的亲热来到这里他的心里都会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什么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弟弟袒露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这个念头随着欲念的加深已经成了他心里最尖锐的执念。
吴开言抱着哥哥的头,手在他头发里抓着,吴誓言正舔吻他的乳尖,小小的红点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有种承受雨露后的娇艳。
两个人在窄小的沙发上活动这一顿,吴开言原本挂在哥哥身上的腿不住地往下掉,一回回地让他觉得扫兴,他仰起头,推着哥哥的肩膀起来,脸上潮红一片,鼻尖在白炽灯的光照下,被反射上一点红晕,有种与十六岁少年不符的艳色,他喘着气,气音说着:“去床上吧,这难受。”
吴誓言也感觉到了,他闭了闭眼,从他身上起来,顺势也拉起弟弟,倒也没急着去床上,他坐起来,把人拉到怀里抱着,吴开言也抱住哥哥,两人安静地缓了一会,吴誓言说:“去洗澡,回来试试衣服。”
吴开言拒绝和他一起洗,两人一块真不知道要洗多久了,下面人来人往的,分别快速冲完,回到屋里来,试明天的伴郎服。
吴誓言的衣服穿在身上刚刚好,吴开言也没见他这样穿过,是一套休闲西装,裤子显然裁过了,刚刚好到脚踝,白色衬衣很有型,他本就个子高挑,人虽然清瘦,骨架匀亭,没有哪个地方是突兀的,吴开言边往身上套着裤子边看着镜子里那个板正修长的人,就是好看,干净帅气得让人心动。
吴誓言低头系着扣子,一双手从腰间穿过来在前面交叉,虚虚圈住,吴开言下巴放在他肩上,和他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人,“哥,你真帅,你很适合这么穿,你将来一定是写字楼里的那种精英。”
他明灿灿的眼睛里带着欣喜与一丝藏不住的得意,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是真的爱慕着哥哥,在日复一日超越兄弟间的接触中,他的心也在变化着,或许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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