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来,我们躺好行吗?特别疼。”
吴誓言在头重脚轻的迷蒙中听到弟弟在喊疼,本能地停下,不再动作,他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弟弟,吴开言抬起手摸摸他的脸,柔声说:“哥,我想抱抱你。”
吴誓言愣了楞,像是在反应,他张张嘴,努力地睁着眼,吴开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现在完全没意识,已经醉得人事不知了,他又是恨又是心软。
吴誓言压着他的胳膊松了劲儿,他动了动,慢慢地推着他翻身,吴誓言被他推着侧躺下去,他也翻身侧躺着,凑过去和他脸对脸,手在哥哥脸上耳侧轻轻安抚,距离近得他看不清吴誓言脸上的表情,更无从顾及他自己此刻的眼神是多么柔情。
还好吴誓言酒品不错,他没有再闹,被吴开言轻声软语哄着闭上眼,即刻就睡着了。
吴开言往旁边挪着,和他拉开距离,躺平了长出一口气,缓了缓,才意识到在两人中间他另一只手还握着哥哥的手,视线稍移,又看到两腿间被顶着突出一块的薄薄夏裤。
他松开手,起身给吴誓言拉过枕头来枕上,吴誓言彻底睡熟了,被他摆弄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拉过另一个枕头,离他远一点,关上灯,在黑暗中,把胳膊压到眼睛上,好像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完全安全的空间,手伸下去裤子里握住勃起的阴茎撸动着。
脑子里一会是以前两个人在一起互相抚慰的场景,一会是刚刚被哥哥含住耳朵的湿热感觉,裤子挡着总让他觉得没办法撸动,他又把裤子褪下,想着哥哥含着阴茎时的感觉,哥哥湿滑的舌头在上面舔弄,嗓子间的喘息越来越重,手下动作不断加快。
脑子里突然跳出来那天晚上被哥哥拉着看黄片的画面,他一下子睁开眼,指甲盖不小心滑过头部的缝隙,疼得他皱起眉来,嘴里骂了一句,疼意袭来,盖过爽意,就这样不爽利地射了。
吴开言在黑暗中缓着,过了一会,房间里只能听到哥哥的呼吸声时,他借着外面的月光,无奈又难过地看着沉沉睡着的吴誓言。
吴誓言是被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光晒醒的,他翻了个身,两手在太阳穴上按压着,头沉得像压了石头,这么一动,肚子也不舒服,一股混杂着啤酒味的苦涩直往上窜,他手在胸口揉着,等那阵呕吐劲过去,才缓缓坐起来。
在屋里扫了一圈,他记得这是上次表哥结婚的时候他和弟弟睡过的房间,努力回忆昨晚妈妈和外公走后又发生了什么,可在脑子里翻来覆去也找不到后面的记忆。
他蹭下床,穿上鞋,走到镜子前,样子不好看,倒也没多狼狈,脸色惨白,眼下隐约发黑,他熬夜学习的都没这么糟糕,暗暗跟自己说着,以后绝不能再喝成这样了。
出去到二楼旁边的卫生间简单洗漱一下,人算是精神点了,掏出手机来一看,陈筱茹给他发了消息,说已经回去了,让他们玩够了和同学一起回,走之前再去看看外公。
他看看发消息的时间,估摸着妈妈已经到家了,便给她打过去,他记得自己昨晚和妈妈聊了一些,好像还说了关于弟弟的话,模模糊糊地记不清楚具体说了什么。
那边响了一会儿才接通,陈筱茹说刚到家,问他怎么样,他说不确定大家今天回不回,听到妈妈的声音顿了顿,欲言又止的,只说了句别再喝酒了,就挂了电话。
他下了楼,一楼客厅没有人,转了一圈,听到旁边房间有声音,走过去就看到刘同宇还在睡着,他没叫人,走到院子里,大姨正在收拾昨晚的烧烤架子,他过去帮忙,问别人都去哪了。
大姨倒着灰渣子,说:“跟你嫂子出去了,言言啊,大姨跟你说以后自己去外地了,可不能喝这么多酒啊。”
吴誓言从她手里接过架子,拿到墙边放好,嘴里答应着,“放心吧,我知道的。”
“哎,喝那玩意儿有什么好,都是你哥闹得,还难受不?昨晚上12点了开开又跑下来跟我要药,说你翻来覆去肚子疼,咱这又不是城里,上哪找药店去啊。”
吴誓言愣了愣,“啊,不难受了,没事了。”
“我煮了粥,你去喝点,肚子好受。”大姨推着他进屋,吴誓言说一会再去,昨晚还闹了这么一出吗?真是糟糕啊,怎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想着,又问:“大姨,昨晚是开开把我弄上去的?”
“啊,是啊,不是让你俩在那屋睡的嘛,不是他谁管你啊。”
吴誓言“哦”了一声,他抬头看向那个房间,快占了整面墙的六格大窗户,通透干净,反射着上午还不强烈的光线,好像整间屋子都笼罩在一片白光中。
吴誓言憔悴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个同样灿烂的笑意,他走到大姨身边,亲切地揽住大姨的肩膀,“大姨,我喜欢那屋子,就给我跟吴开言留着吧,不要让别人去住啊。”
大姨被他搞得一愣,随后白了他一眼,“看你毛病多的,别人住一下能怎么着啊?”
“不行的,只能我跟弟弟住。”
大姨宠溺又嫌弃,在他胳膊上拍了一把,“行行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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