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欲线,口腔里面温润潮湿,感觉不到牙齿的存在,好像在一个肉洞一样,没有底,可以一直往里面捅,还有一条灵巧的舌头做辅助,舌尖滑过每一条凸起的青筋,时不时的舔舐一下肉冠裂开缝隙上的小孔。
“……唔……”沈渺刚刚射过的肉棒,因为蒋岷讨好的格外卖力很快就再次勃起,比上一次勃起的时间更快。
努力了半天蒋岷自己没感受到一点快感,就把沈渺的正是享受的阴茎吐了出来。请不自禁的往前顶送了一下,还想要温热的肉洞,想要被包裹住,但得到的只有空间里流动着的色情气息,但又捕捉不到的空气。
这蠢货倒自己享受起来了。
把自己当飞机杯了。
蒋岷看着这里一股无名烦躁的气息扑了过来。
翻到沈渺眼前,用手撑在他肩膀两侧,多情的眼中充着一点微红,更多的是不满和生气,嘴巴更加的红润,泛着水光,“你干什么呢,我花钱来你伺候你的,来被你当飞机杯用了。。”
被说的有点情难自禁,被一个男人舔起来,男人的嘴和女人的嘴哪里不一样吗???
“你……我……”沈渺侧过头,不愿意直视着他,扯开了话题,“要操赶快操,我下了班还有事。”是这疯狗经验太丰富了。
一个为数不多的的性经验都是和这个疯狗,从来没有感受过手以外的东西,来讨好下面的肉棒,一时失了神。
“害羞了,被爽到了是吗,是不是比你口活好,舔的你是不是很爽。”蒋岷也不忘做一番比较,洋洋自得中带着嘲讽。
沈渺面满通红,像去参加运动会跑了八千米,“爽。”
是真的很爽,在肉棒没有被吐出来的时候,他下一秒还想要自己往里面顶,还想满足一个自己一个深喉。
“既然爽,我给你操的更爽,然后射进你的嘴里好不好。”蒋岷听着回应,很受用,有点飘飘然,把沈渺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跪在白色的床单上面把性器往焉红的小穴里面放。
自己来找乐子,倒成伺候人的了。
穴口也不用清理,甚至还有润滑液溢出来,脱了自己的裤子随意的丢弃在地上,皮带发出了金属扣撞击到地面的的脆响。
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享受到什么深喉,这下又要挨操,这狗娘养的,胯裆下面把玩意怎么长的,万一真的有病了也挺可惜的,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吃精液,开发了新怪癖……
肉冠上的小孔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小孔,流出了前列腺液,在龟头贴上穴口那一刻,沈渺很委婉的开了口,“能不能带套,安全一点。”
蒋岷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有病谁来嫖,来会所嫖一次,整个会所不就成非洲人的交配现场,带着惊讶的语气,“你有病啊,没事我不嫌弃你。”
装着听不懂。
得到拒绝之后,沈渺很平静地说,“我怕你有病害了我,你有钱可以去治,我没钱只能等死,”
狰狞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等不及,突突直跳,蒋岷直接挺身了进去,直捣穴心,温热的软肉一时间全部紧紧的围绕到了紫红色的阴茎上面,粘的紧紧的不可开交。
猝不及防的被操到深处,沈渺眼中含泪的梗着脖子发出一声呜咽。
“我要是有病给你染上了,你就只能挨我的操。”粗大的肉棒被穴内又软又嫩的肠肉依附着,抽出的时候有些费力,然而,捅进去的时候倒是松软,好像就是为了等待迎接这个粗大丑陋东西。
熟红色的穴口吞吃着这个粗大而狰狞的的紫红色巨兽,进入的太深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软嫩的粉色肠肉,在穴口边边上翻着,带着一些淫水开合,灯光的照耀下更加艳丽,娇艳欲滴的如同红色的玫瑰花瓣带着清晨的露水,让人忍不接想要采撷。
沈渺被蒋岷抬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操弄,气喘吁吁的像个耕地的老牛。
突然停了下来,伸出手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要遥控器摁下了一个按钮,天花板瞬间亮起了一圈暖色的灯带,中间的区域变成了镜子。
两人交缠在一起一丝不挂的酮体照在了镜子上,沈渺可以清晰的看到蒋岷趴在他身上雌伏,一直向前拱动,自己随着他操动的动作身体会往后退几分,再次随着他抽出肉棒的动作往前进几分。
“好看吗,咱俩这个程度的去拍gv绰绰有余。”蒋岷自恋的说着,其实毫不夸张。
沈渺点了点头没有回应,有点反常。
镜子里清晰的看着穴口边肠肉翻动,肢体的动作,乌黑发亮的阴毛里面长出一个粗大狰狞肉棒,而自己身体的洞穴迫不及待的吞吃着那一根紫红色阴茎,汁水四溅,自己的双腿之间一片泥泞,没有任何毛发,之前是有的,现在没了,稍微长出来一点就扎的刺挠。
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两人像一条狗一样交合,特别的醒目,清晰可见,如果不是少了几台摄像机好像就在拍摄gv现场。
对此,没有得到回应的蒋岷有些不满意,用力的顶撞,沈渺发出来特别敞亮的呻吟和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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