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膈应,就像他对玉薄霜时好时坏时。
玉薄霜只是拉着对方的手,却见他无动于衷的模样逐渐慌了心。
他又像以前一样,握着对方的手去解自己的衣袍,只是那人却将手收了回去。
玉薄霜红着一双眼,心中的委屈也逐渐放大,心口的疼痛越来越明显,身上的情欲也更加严重,痛苦的声色落在琉笙的眼中。
他只是微微蹙眉,一脸的冷然。
直到玉薄霜的那滴泪砸落在了他的手背上时。
他这才回过神。
琉笙像是窥见了玉薄霜藏在眼底的真情以及小心翼翼。
不知为何,他蓦的皱了皱眉,随后一掌向玉薄霜的后脖颈劈去,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墓室发出一声闷响,琉笙望着缓缓倒下去的人。
滴答滴答的水声在这时响起,墓室又归于一片宁静,就好似什么都发生一般。
琉笙眼睛平静的望着倒在地上的人。
直到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他先是将手掌放到了心口处,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声,宛如擂鼓一般。
如此震动。
而此时,贺飞雪白着一张脸,一双狭长的眉正拧在一起,眼中满是杀气。
一双桃花眼,显得如此可怖,贺飞雪身负重伤,而他怀中的玉春山则是嘴角淌着血渍,陷入了昏迷。
贺飞雪在密林中穿梭,顾不得自己的那张俊脸沾染了多少血渍。
只是一昧的躲避着那群神秘人的追杀。
原先返回回程的时间被这群半路杀出的人硬生生延迟了半个月。
再加上玉春山中了蛊毒,急需救命,倘若不是因为这群人,他们早就回去了。
贺飞雪腰间别着那把熟悉的剑,他警惕的看着周围。
他时不时的回头看看,确认身后那帮人未追杀过来,他这才放松些,只是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这才将人放在一处空地,查看着玉春山的伤势。
贺飞雪皱着眉,望向对方时,眼中满是担忧。
毒好解,可蛊毒不好解。
倘若是在苗疆他还能替玉春山压制一番,可如今踏入了中原,蛊虫娇弱,还不愿意醒过来。
再加上玉春山是天生的武练圣体,毒素只会加剧的更快,时间越久,蛊虫便会和本体融合,到时候才是病无可医。
可他也不能带玉春山回苗疆。他望着玉春山紧闭的嘴唇,忽的想到了玉薄霜。
若是想要将蛊虫引诱出来,又或是解药,至亲之人的心头血才是第一药材。
风声从耳畔拂过,植被发出唰唰的摩擦声,贺飞雪望着玉春山清冷安静的面庞,又想到玉薄霜那张柔和的面颊。
以及上扬的眼尾。
倘若这世间当真有鬼神传言,这世人又何必惧怕因果关系。
“凤凰引灵声声碎,十二鬼仙摇摇坠?这是什么意思?”玉薄霜双眼疑惑的望向石碑上刻的铭文,在心中嘀咕着,他用余光看了眼琉笙。
他与琉笙是一路凭着感觉走到这里的,一路上不知碰到了多少死人骨头,他也只当是没看见,毕竟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家山庄何时出了个这样的地方。
玉薄霜揉着自己的脖子,白皙的后脖颈有着明显的淤青。
琉笙凝视着面前的通道,他回想着在脑海中古籍上所看到的记载。
古籍中记载。玉龙山庄地处高势,钟灵毓秀,更有记载这地方埋藏着不少的宝藏,不过到底是传言还是真的,琉笙不得而知,却也不感兴趣,他只是在雅事阁翻阅完后,就一把火将那地方烧了。
什么虚无缥缈的宝藏,不过都是些勾起人心底最丑恶的欲望罢了。
玉薄霜身上还泛着红疹,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动物叮咬过的一般,看着很是吓人。
这是情蛊发作后未得到解药所导致的。
??
?琉笙停下脚步,望着面前这座逼仄却又磅礴的墓室,周围弥漫着淡淡的瘴气,琉笙皱着眉,忍着胸口泛起的阵阵疼痛。
?而玉薄霜则是细细品味着他先前看到的那行字,他实在不能理解,到底是什么人死后有这样的待遇。
又是一个何样的人,在死后还不得安生,他这一路走来,墓室中的人骨与断剑无一不提醒着他,这座墓室主人的地位。
玉薄霜眨了眨眼,他望着琉笙的背影,不知道这人是否知道些一二。
阴暗潮湿的青石板上刻画着看不清的壁画,血渍已经浸染在这其中,形成了天然的血石。
玉薄霜将身子前倾,眯着眼去看,他伸出一截手臂,想要擦去落在石板上的污渍,好将那些壁画看个清楚。
可还未触碰到,琉笙就好似神出鬼没一般,悄无声息的一把将他的手给握住了。
“哥哥还真是不长记性,忘了先前是怎么掉进来的?”琉笙睨了他一眼,语气有些痞,只是双眼却死死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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