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雾气蒸的他昏昏沉沉,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没去反驳他这歪理邪说。
在狠狠地一撞后,身前软趴趴的鸡把射不出一点东西,肉穴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体内的肉棒跳动着射进了肉逼里。
“用枪磨逼,懂了吗?宝宝?”秦华凑过来,热切的吻着他的唇角,留下的水际沾在他的唇瓣上,油光水滑的,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描摹着。
李国强扑闪着眼睛,似懂非懂,下一刻他的裤子没了,他的下面出现了一把手枪,枪口对着他的屁眼。
太可怕了!
漆黑的枪神,幽深的洞口,他会不会死。
别怕,宝宝。
秦华眨着眼睛,漂亮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宛如蝴蝶扑棱着翅膀,鼻梁高挺,唇如玉脂,鸢尾花似的眼尾上挑着,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熟悉的冷香萦绕,李国强警惕的眼神松懈下来,耷拉着眼皮,放任自己埋在他的身前,头微微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好,好的。”
冰冷的触感,坚硬而强势的破开他的内壁,只这么一下,便冻的李国强一哆嗦,回过了神,往下看去,那枪身已经进入了他的肉穴里,在浅浅的抽动。
啊啊啊啊……
李国强猛然睁开双眼,额头还流着汗,刚才的场景还赫然在目,吓的他一时缓不过神。
微微一动,发现身体的异物,转身一看,原来是睡着的秦华,那张阖着眼睑的脸宛如天使,乖巧讨喜可爱。
但是令人困扰的是,他的鸡把还在他的穴里,他一动,似乎穴里的鸡把也渐渐的苏醒,慢慢地硬起来,跟吹气球似的。
睫毛微微抖动着,像是扫落粉尘的小刷子,黝黑的眸子倒映着他的棱角分明,硬朗的轮廓,眼尾荡漾起笑意,“怎么了?”
“没…没什么…”李国强下意思的一把退开他,鸡把“啵“的一声,从穴口滑落,流出一股白色的浆液。
“不…不能在做了。”李国强着急忙慌的要起床穿衣,刚起身,就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腰上被一只手牢牢的抱在怀里,胸膛贴着肉。
李国强耳朵微红,“谢…谢谢。”
“老婆,跟老公说什么谢谢。”秦华冲着泛红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修长的手指在肉穴里搅动着,两指撑开肉穴,哗啦啦,一股白浆顺着蜜色光滑的腿缝滑落,“不客气,老婆,要这么说哦?”
李国强双腿抖的不行,整张脸红的跟西红柿一样,哑着嗓子,声音颤抖,脑子糊成浆糊,鹦鹉学舌,“不…不客气,老…老婆。”
“错了。”白色的贝齿轻咬着他的耳朵,黏黏糊糊的。
“错…错了?”李国强又重复了一遍,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缩着身子,看起来跟委屈的大狗狗似的,那双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
等那股精液流干净后,秦华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神色正经,“该洗漱,练习了。”
说着放开了李国强,李国强穿着白色及臀的白色衬衫,若隐若现的臀瓣下,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蜜色光滑的皮肤上,蜿蜒流下两道白色的水液,滴滴答答的在脚边堆积成一摊,那张憨厚的脸上带着羞耻,低着头,有些手足无措,粗眉的眉毛凝起,似哭非哭,看的颇为可怜。
“老婆,都是老公的错,老公抱你去洗漱好不好。”
“不…不是。”
在李国强的惊呼声中,秦华一把抱起了李国强,李国强这次没有挣扎,羞红着脸,扎进了他的怀里,手指拽着他的衣领,那双光滑细腻的大腿裸露在外,一晃一晃的,圆润而饱满。
洗漱完后,秦华穿着正装,嘴角微微上扬,“这是手枪,你以后要学,每天早上这个时候,知道吗?”
李国强瞄了一眼跟梦里相似的手枪,移开了视线,黝黑的脸上带着薄红,“好,好的。”
李国强的手指撸着挺立的肉棒,可越撸就越受不了,下面发的水,都快把床单淹了。
可怜兮兮的阴劲涨红吐着淫液,柱身又硬又热,红的发紫,弓着腰,龟头拼命的摩擦着床单,眼神迷蒙,另一只手谈进后穴里,对着那快了的一点狠命的抽插,一层一层的透明淫水涌出,打湿了阴毛,顺着腿缝滑到了柱身,冰凉的触感让李国强浑身一激灵,腰眼发酸,喷射在了床单上,整个人瘫软的爬在了床上,但空虚的屁眼,却泛起了瘙痒,李国强难耐的夹着腿缝,软趴趴的鸡把在肉穴里摩擦了几下,那张红肿充血,想让人狠狠地玩弄,李国强仰着头,喘了口气,快感顺着脊柱往上爬,但也不满足于此,太慢了。
忽然,他想起了秦华生日那天送他的那把枪,还暧昧的在他的耳边说是他的专属玩具,接着他的屁股就被拍了下,当时他还傻乎乎的不明白什么意思,直到那冷硬的枪口破开他柔嫩的穴口,大力的在里面挺动顶弄他腰肢酸软,淫水四溅,他才放过他。
但先在只是回想,就觉得腿间的瘙痒更剧烈,密密麻麻的跟蚂蚁咬了似的,可这多淫荡啊。
那张本就情欲泛滥的脸上红的滴血,甚至狠狠地掐了把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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