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让周斯越的阴茎硬得发烫,嘴里被粗壮的鸡巴堵得严丝合缝,表面唯唯诺诺的秘书背地里竟如此野蛮,他的反差和钳制让周斯越切切实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疯狂渴望着许弋的凌辱,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
许弋的阴茎又涨大了些,他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于是干脆利落地从周斯越嘴里抽出来,接着把他反身按在洗漱台前,一只手不老实地在他后穴打转,声音低沉:“这里没有套啊,你是想让我直接进去还是去外面拿了套再插你?”
周斯越还没从刚才的快感里出来,直到紧闭的菊穴被强硬地插进一根手指,他被迫看向正伏在自己身后的许弋。
“说啊,要我插你吗?”
手指在屁股里进进出出,甚至恶劣地在某一个凸起的点上反复碾压,许弋压在周斯越背上亲吻,自后背到脖颈,最后像动物交配那样咬住了他的后脖颈,一边舔一边用虎牙去磨上面的软肉,周斯越被这种莫名的快感逼到眼眶湿润,他难耐地吐出舌头,眼角眉梢却露出几分迷茫的风情。
似乎只要一碰到许弋,他的身体便不再是自己的了。
他总是想要臣服。
“唔……许弋……”
“嗯?”许弋从镜子里欣赏周斯越发情的人样子,他伸出两指夹住那人的恶舌头,恶劣地问:“说啊,要不要我操你。”
“啊……啊,好爽……”周斯越爽得不断前后摆动腰肢去配合许弋抽插的动作,可高潮永远只差一点儿,他需要一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他的骚穴。
“想要就求我。”
坏蛋仍然不放过他,周斯越崩溃,终于低声说道:“操我,许弋你快操我!”
听到满意的答案,许弋勾唇一笑,紧接着抬起周斯越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在镜中对视。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周总。”
——粗大男根狠狠插入,周斯越猛地绷紧上身,下唇咬得发白,叫声带了哭腔。
“别咬自己,咬我。”
许弋伸出手指塞到周斯越嘴里,接着搂住他的腰狠狠往自己身上撞。
浴室回响起激烈的啪啪声,许弋抽插的幅度很大,每下都是冲着要周斯越的命去的,恨不得连卵蛋一起操进那紧窄湿热的甬道里面。
“啊、啊……好爽,好爽……”
许弋听着周斯越的浪叫,忍不住轻笑:“知道你很爽,叫得浪死了。”
高高在上的上司被他操的发丝凌乱,扶着台面的手臂一阵阵发软,明明扶不住却还强撑着摇摆腰肢配合的样子实在是太骚了。
许弋爽得头皮发麻,周斯越的模样极度地满足了他的欲望,他连连挺动腰肢,阴茎表面的青筋不断与肠道摩擦,几十下操弄下来,许弋如愿听到了周斯越高潮的呻吟。
那种暗哑的纯男性忍不住闷哼的叫床,是许弋听过最动听的声音。
两人几乎是同步到达的高潮,许弋在射精的最后一秒拔了出来,精液喷在美人的背上,他搂住周斯越不断虚软下坠的身子,像哄小猫一样顺着他的脊背缓缓抚摸,直至怀中人渡过高潮的余韵,身子停止颤抖。
周斯越就是一只小猫。
一只喜欢被凌辱、被弄脏,外人面前凶狠无比的小猫。
一只愿意把身体献给他,任他采撷的小猫。
他以前觉得周斯越好看,就只是觉得他好看,他把他当作老板,自己的上司,一个和他没什么关系的男人,仅此而已。
而现在,他看着身下高潮的那张脸,觉得周斯越真是好看,是那种男人的好看,是小猫的好看,是亲密关系的好看——当然,和他做爱的样子最好看。
两人重新洗了澡,许弋用浴巾把周斯越包裹住,帮他擦了擦滴水的头发。
周斯越吹头发的时候许弋在一旁打扫战场,地上散落着周斯越的衣物,许弋挑挑拣拣,从中拿起了他的黑色内裤,接着自然而然地在水龙头下冲洗着。
周斯越刚想出声打断,洗衣房里有专门洗内裤的挂壁洗衣机,而且这条其实完全可以扔掉的,只是内裤而已,他有很多。
可不知为何,看着那双大手揉搓自己内裤的瞬间,他突然说不出口了。
周斯越也曾想象过能让他心甘情愿雌伏的男人会是什么样。
一定比他年长,比他成熟,比他稳重,比他有地位。
他想过各式各样的人,唯一没有想过最后自己会选一个这样的人——他很年轻,抠抠搜搜的并不稳重,家境一般,咋咋呼呼像小狗。
但是他很真诚,笑起来有阳光的味道。
周斯越倚着门框看许弋,这一刻他不去想原因,只想沉沦。
许弋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怎么来形容这段时间他和周斯越的诡异关系。说好听点叫雄性激素分泌旺盛,说难听的那就是俩动物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办公室、休息室、下班后的消防通道甚至会议室都有他们激烈纠缠的身影。
昨天下午会议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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