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的医药箱,顺带回了句:“什么一只耳,你小名叫一只耳?”
……
算了,看样子周斯越是没看过《黑猫警长》。
差六岁可不是嘴上说说的,俩人还真有代沟。
许弋只能忍痛把周斯越给他包扎的绷带给拆了,其实他眼角只贴一个小创可贴就可以,完全不用裹得这么严实,太夸张了。
虽然他很舍不得这些绷带,甚至在把它们拆下之前还做了心理建设,依依惜别泫然欲泣好长时间,但他明天真的不想顶个阿拉丁同款造型去上班。
许弋觉得他和能操控蛇跳舞的印度耍蛇人没啥两样,就差个笛子。
关了客厅的灯,许弋路过周斯越房门的时候发现他没关门,顺着门缝往里看,他正准备脱衣服。
与众不同的是,周斯越今天佩戴了衬衫夹和袜夹。
他上半身的衬衫还没来得及脱,刚才为了给许弋包扎,白衬衫被他挽到手肘处,露出的一截手臂白皙又具有成熟男性的线条感,他的脚搭在床边,正俯身去解小腿上的袜夹。双指夹住冰冷的金属扣,动作间隐隐可见皮肤下的血管青筋。
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下,腰上多了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手背也被另一只略大的手掌所覆盖,他清楚听到身后人贴在他身上的沉重呼吸声。
“今天怎么穿这么色?”
许弋单手收紧,几乎是把周斯越整个人揽在自己怀里,他刚洗过澡,头发湿湿的向下滴着水串儿,弄得周斯越脖颈也湿了一小块。
“只是固定衣服的工具而已。”
“真的吗?你撒谎,我明明是第一次见你穿。”
不老实的手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一路轻摸,扯开衬衫夹狠狠往外拉——啪
皮筋回弹抽在周斯越的腿上,留下一道微红的印迹。
“我没有撒谎!”周斯越喘了口气,声音暗哑:“今天上午有会……所以穿得正式一些。”
“这样啊。”许弋挑眉:“我还以为你故意勾引我呢。”
听到这话周斯越轻笑一声,屋内光线昏暗迷离,他反客为主,沉静的双眼对上许弋,不怀好意地伸手握住他早已硬挺的阴茎,在上面的软头上揉捏了几下,戏谑道:“你这样还用我勾引吗?”
好辣。
许弋很喜欢周斯越这幅迷人而自知的模样,床下的征服者,床上的受虐者。
他把许弋的馋虫全勾出来了,在和周斯越做爱之前,许弋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凌虐这方面的癖好。可自从他和周斯越有了肉体关系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操坏他,弄脏他。
周斯越的脖子很漂亮。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如细腻的丝绸,尤其是上面微微隆起的喉结,总是给人以触摸的欲望。在床上的时候会冒出细细的汗珠,舔上去微咸,好像一块晶莹剔透散发着勾人气息的话梅糖。
其实应该戴个项圈的。
上面再刻上arteis——她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狩猎女神,象征着野兽的主人与荒野的领土。
许弋觉得周斯越足以配得上这个名字,他有着不输arteis的美貌和征伐的英气。
最好再坠着块红宝石,这样操他的时候项圈摇晃带动着宝石,许弋不敢想象那是一副怎样让人血脉喷张的美景。
男人的手还攥着他的命根子,而他也不服输地扯着周斯越的衬衫夹,捋着走线往里搔,细痒的感觉让周斯越情不自禁战栗起来。
“想操我了?”
“想的。”
周斯越就那么透过穿衣镜看许弋,居高临下,默默欣赏着他沉浸欲望的模样。
“可是我不想让你操。”周斯越慢条斯理细数着许弋今天的罪行,“不听话的小狗,没有机会上我的床。”
说罢决绝地把人往门外一推,说话毫不留情。
“我今天累了,你自己解决吧,鸡巴痒了实在不行拿拖鞋拍拍。”
许弋无奈地盯着自己的裤裆,这是用拖鞋拍拍的事儿吗!
周斯越今天的确很累,许弋体贴他,但这并不代表许弋就要让步。
他把人狠狠压在床上,那根东西硬涨着,来来回回在周斯越腿根蹭。像是不满足,他把鸡巴插进周斯越腿根的衬衫夹,滑嫩的肌肤和紧绷的皮筋带来双重刺激,许弋忍不住闷哼一声。
周斯越突然发现许弋的神奇之处。
他想做的时候许弋一定会满足他,哪怕是他欲拒还迎的拒绝,许弋也能一眼识破他的想法。
他知道周斯越什么时候想做,什么时候真的不想做。
换言之,他可以轻松地分辨出周斯越的每一句话。
许弋抱他抱得很紧,一只手穿过周斯越的腰腹将他死死钉在自己腰上,炙热的喘息充斥在耳边,周斯越偏过头去看他,汗水澄澈透明,一如许弋湿淋淋的眼睛。
乖——小——孩。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周斯越没再忘记穿外套,这次不用许弋提醒,他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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