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双手插进腋下将他架了起来,身上湿漉漉的水迹瞬息蒸发,接着被柔软的长绒棉大浴巾裹成一整条毛毛虫。
李来钱掐了个诀,毛毛虫便顺着浴室门竖着直愣愣的飘往卧室。
付一笑:“…不是晕堂,是我的发热期到了。就是,我们oga定期都会有的一种生理现象,其实算正常现象。”
“噢。”李来钱倒了杯水想顺手递过去,察觉他被浴巾捂的严严实实,于是端至付一笑唇边喂他,“那怎么解决,吃药还是打针?不能这么捱过去吧。”
付一笑一口气喝完,犹豫道:“…不然哥你查一下?”这种事情多做几次就好了,但要怎么给李哥说啊!
李来钱搜索完词条,神情复杂,他放下手机,转头看向身侧。
只查手机的功夫,付一笑额头便挂满薄汗,嘴唇紧抿,面上浮着不正常的粉红。
眩晕的感觉像连续玩了十趟海盗船,脑袋搅成一锅粥,浑身有种被蛰的错觉,又热又疼。
他仰头喘气,胳膊从浴巾探出松松领口,透出一片沾了潮红的肌肤,轻不可闻地喘息带出阵阵热气。
李来钱想到词条上说发热期的oga情绪易低落,还会发散信息素,需要alpha给予临时标记安抚,他根本闻不到所谓的信息素,上哪给老板找个alpha去。
但很快李来钱便放弃给神志不清的小老板找alpha的想法,假如老板对这种事不抗拒怎么会雇自己做保镖。
可那时候也没说业务内容包括打飞机…
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
付一笑倚靠在床头,目光都无法对焦,勉强望向李来钱的方向:“…实在不行…扛过去就没事了,别有压力李哥。”
“……”
李来钱没说话,垂下眼眸看着那张沾满情欲的脸,着实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大团白雾的一般灵力自他指尖溢出,片刻凝聚为一株藤蔓。
暂且用这个代替吧。
而后转身面向墙壁,心情复杂。
太魔幻了,搁在从前,他想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要将灵力捅进男性菊花。
温和的自然能量经后天汲取修炼,只会更加纯粹,被用做小玩具说句暴殄天物也不为过。
灵气幻化的藤蔓呈半透明莹润质感,它顺着少年的脚踝徐徐上攀,滑进浴巾下摆,小心翼翼贴近洁白细嫩的臀瓣。
略低于体温的藤蔓接触肌肤,引得付一笑不自觉颤抖,察觉到下身异样,才迟钝地“呜”了一声,“…李哥?”
李来钱语气沉痛:“别怕,这是我用灵力变出来的,很干净,可以不用担心卫生问题。”
谈话间,蔓条悄悄沿着腰身一路爬上胸膛,模拟手指不停拨弄着胸口乳粒来回磨蹭,哪怕隔了浴巾不知情形如何,也猜到定被欺负的可怜巴巴红肿起来。
环在腿间的分枝生出一簇卷须,缠绕着裹住oga半立的小茎,稍粗些的藤蔓抵在后穴画圈,但说粗又不太严谨,它最顶部只有一两指大小。
付一笑断断续续低喘着,有些招架不住,不甚清醒的大脑却分明告诉自己正被一株藤蔓玩弄。
垫在臀下的浴巾被淌出的液体带上湿黏,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奇怪了……
发烫着的后颈腺体不受控的释放信息素,非常浓郁的巧克力香早已弥满整间卧室。
他耳根一红,就连李哥也粘上巧克力的味道了,而且还是他的信息素…
正想着,后穴毫无预备的被藤蔓试探的轻戳进一小截,不难受只是自己此刻很紧张,他哑声很小地“啊”了一声。
果然,菊穴终究不是真正能用来承受的地方,李来钱盯着墙壁,不动声色舒口气,估摸着力度控制细藤。
本来还在担忧自己一藤蔓进去会不会戳到粑粑,毕竟这些灵力会给自己传回感知,因此满头焦虑,害怕真的碰到什么,还好没有。
李来钱并不知道海棠男主在上床时不可能有这些怪东西,他显然多虑了。
李来钱没了心理负担,心如止水,藤蔓在他指挥下缓慢继续朝里送进。
羞耻感令付一笑忍不住抬起胳膊挡在脸上,大腿根微微颤抖着,藤蔓被体内嫩肉温热,黏糊糊的越往里挤,深处泌出的水液也更多。
前方卷须盘踞在小茎根部蹭弄,猝然滑入一处凹陷,周围全都濡湿了。
本该存放囊袋的部位分出一条细窄的缝隙,两片肉瓣像扇贝一样掩盖着会阴。
“…?”这啥。
付一笑是女的?也不对,双性人?
他眼皮微跳,压下心中疑惑。
据付一笑没什么太大反应判断,小老板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两个器官不对劲,难道很常见…或者oga都是如此?
八成是了。
幼嫩的前屄从未被踏足,碰一下就抖的厉害,蔓枝在软肉边缘来回揉搓,拨开花唇,内里的粘膜格外柔嫩。
哪怕藤蔓力度很轻,于他而言还是太刺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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