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就脑壳疼,他想也没想就哀求道:“爸爸呜呜啊哈唔数学太难了,能不能别”
为什么都在做爱了,爸爸还要折磨他做数学题?
“怎么能偏科呢?”惹傅山生气的后果是,鸡巴退出了半截,刚还享受着大棒子按摩的肉壁一缺了大半截的肉棒就开始闹脾气,疯狂蠕动,难耐地空虚凶猛出现在小嫩批中。
“爸爸好爸爸呜呜呜不要挪走你的棒子儿子想要”傅家哲知道爸爸喜欢听他说骚话,于是故意就捡他爱听的来说,不光是如此,他还晃着流着水的屁股试图往后坐,“骚批想要”
傅山眼疾手快地拉住投机取巧地儿子,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黑板,不过他自己的眼睛却放在儿子的骚屁股上。
淦,晃着肥屁股的儿子真的太诱人了,刚才他差点就没把持住。
见不能勾引到爸爸,傅家哲无奈只能望着眼前的数学题,本就脑袋被肏得出神,现在一看到这些脑子表示它无能为力了。
面对数学题,哪怕他其他科再都没什么用。他盯着黑板,逐渐眼神飘忽,脑子不知道往哪神游了。
傅山做了几十年的老师,一眼就瞧出他的问题。平日再疼爱儿子的父亲也彻底翻了脸,他将儿子拉回,那退出半截的大肉棒噗重新肏了回去,直接往那宫颈口撞去,把那处当成了靶子,鸡巴龟头是撞击用的柱子,噗噗噗往里撞击,一定要把这个城门撞开才能罢休。
“啊啊啊——不要我受不了啊哈爸、爸爸爸我、我、我”男生晃着屁股想把体内肆虐惩罚他的肉棒给甩出去,可男人是知道他会下意识的想躲,单手环住他的小腰,另一大手抓住他的两只手往背上压。
头则是对着黑板下的白瓷砖,上面还有上一轮射上的骚水。
屁股后就是爸爸的粗黑肉棒,以及他大得像是怀孕了的肥肚子,啪啪啪跟着撞在儿子的屁股上,一起肉浪阵阵。
这样儿子想躲也躲不了了,只能任爸爸操。
不仅如此,傅山为了惩罚不听话的儿子,打掌在他的肥屁股上啪啪打了好几掌,肉臀跳动,如浪般震了好几层。
“哈啊哈……别打了……”傅家哲受不了求饶,生气的爸爸太吓人了,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学好数学不再挨肉棒打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被惩罚的阶段,傅家哲还要颤着两条腿去收拾他流出来的骚水。
爸爸也不让他穿校服,一身裸露地走在同学群里,撅起屁股擦掉地上已经干涸的骚水。
可刚擦掉几十分钟前的骚水,他的腿间又滴出新鲜的水,这没完没了又不知道要擦到什么时候去。
傅家哲头一回厌恶自己的水太多了,简直发了大水似的。
他偷偷窥着讲台上冷着脸回归教师身份的爸爸,撇撇嘴,眼睛里包着欲落未落的泪珠子。
傅山把他的神态都看到了眼里,他暗自叹了口气,他真的把儿子宠坏了,但他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宠他还能怎么办呢。
男人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崭新校服,走下台递给儿子,打发男生去办公室清洗身子,而他收拾教室,把他们玩出来的液体全干净了。
做完这一切,儿子也穿着得体回到了座位上,他的位置就在第一排,方便在课上与父亲眉来眼去。
男人打开窗户通风,但他忘了,在静止之下,空气中连风都没有,何谈通风换气呢。
“啪——”一个响指下去,教室恢复了正常,笔盖掉地的声音很快传出。
傅家哲红着脸坐在位置上,他被鸡巴喂养得饱胀,小脸粉嫩嫩的,用冷水洗也洗不掉,好在并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倒是身后有同学小声嘀咕:“怎么教室有一股骚味呢?”
恰好有一阵风窜过教室,带走了这片味道,同学以为是自己嗅觉出了问题便没再纠结,继续研究黑板上的数学题去了。
转眼到了星期一,学生们照常在操场上集合做升旗仪式,按照华夏的习俗,升过国旗之后就是校领导和代表学生发言。
别看傅家哲数学偏科严重,但他其他科加起来也排到了全年级的前五十。
但他作为这周的学生代表,被自家老爸派上去发言,这还是他头一回。
傅山是学校的政教处主任,权利大着呢,最近在升旗台上捣鼓什么大屏幕,美名其曰是方便聚众看节目什么的。
不过作为父亲肚子里的蛔虫,想一想,就知道爸爸准备使坏。
否则的话,也不会在升旗仪式前把他叫去办公室,在他的屁股内放入了一个新买来的玩具,不过小穴里还没放,纯粹是等会他想肏。
还好在上台演讲前,傅山没有故意捣乱开启儿子肠道里的玩具,要不然按照儿子的性子,真的会在几千号的人群里表演当众浪叫发骚。
傅家哲调整话筒朗读手上的演讲稿,刚一开口,屁股里的玩具突然跳动,撞在了他敏感的前列腺的地方,快感陡地放大,他瞳孔猛缩,咬牙都忍不了喉间下意识溢出的呻吟,“啊”
呻吟声通过话筒传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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