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逐渐被温情取代。但是下一秒,哥做出了个让我始料未及的举动,让我瞬间乱了心神。
浴室里只有头顶一个老旧的花洒,还有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发黄的水管以及我换下来的衣服。哥搓完后把水管递给我,就在我回头接过水管的时候他居然直接大咧咧的弯腰脱下了内裤,明摆着要和我一起洗。
我呆呆地握着不断喷水的水管朝着哥的上半身,水流向上攀登然后顺势而下形成一道抛物线,打湿了他的腹肌还有下面的毛发,露出了他蛰伏在里面的阴茎。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是该转身还是继续放纵自己顶着季川裸体的目光。季川表现得很自然,一点要避嫌的意思也没有,眼神示意我把水管给他。
我机械的递过去,转过头冲水。但脑子里不断回现着他笔直有力的腿从裤筒里伸出来的动作,以及随之弯起的膝盖,上面不多的褶皱展开变得平滑光整;拱起的脊柱浮现在后背上,像是
一条骨鞭盘亘在野兽体内。
哥的身材一直很好,人也长得很帅,是那种有男人味的帅。棱角分明的脸上剑眉漂亮,身上的肌肉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花架子。
由于常年劳作肌肉紧实有力,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长期弯腰让他有点驼背,但不显疲态而是给他增添了分内敛的气质。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眼看又要翘起来的阴茎,心里一阵郁闷,也不知道有没有哥的大,我怎么一点优势都没有。
肌肉也是薄薄一层,天天在室内捂得和小白脸似的。不过还没到上床那步呢,虽然我更想操季川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能勉强在下面。
季川就在身后伴着哗啦啦的水声洗着,我的阴茎因为意识到他就裸着在我身边这个事实硬的发疼,真是一场甜蜜的折磨。我不舍得出去,贪婪的享受着这难得的近距离接触,想把这一刻永远留在记忆里关于季川的版图。
我受不了了先出去了,过了一会季川也湿漉漉的进屋了,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
我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努力掩饰着异常,可季川却走过来说:“怎么不吹头发,一会该感冒了。”说着就自然地拿起毛巾包住了我的头开始熟练的搓弄。
好像有一根电线连着季川和我,每当他动一下我身上就会滑过一阵电流。头皮酥麻的感觉让我的脸红的和煮熟的虾子似的,清醒的沉溺在他的温柔里。
擦完了头发我们准备躺下睡觉了,外面开始下起雨来,门口杏树的叶子被风吹的哗哗作响,配上阴森森的树影还真有点吓人。
我和哥睡在一张床上,夏天很闷热我们就不盖被子了。哥的身体总是凉凉的,是天然空调,我存着私心抱着他的胳膊说:“哥,你身上好凉快啊。”季川有点不自然的挪动了下身体但没有抽出来。
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我被尿憋醒了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困意全无。季川在床上手长脚长的平躺着,外面的雨停了月亮出来了,下过雨的天空十分澄澈。
琥珀色的月光均匀的铺在我哥的每一寸皮肤上,像是加了层柔光滤镜。夜晚的河流在他的身上流淌,大地果实的芳香从他体内蒸腾而出溢满了这个月夜。
我虔诚的在他的床边跪下,用手在虚空里描绘着他的眉眼,他的鼻梁和那张让我魂牵梦绕的唇。哥是这个世界为我打造的专属天使,此刻月光下的他像一位沉睡的神砥圣洁纯净,仿佛静待着有人来用一个吻把他唤醒。
可是现在跪在他身侧的是一个觊觎神明的罪人,我不想唤醒他只想和他一起沉睡在无边的黑暗里。
我将一边吻着他疯狂冰冷的唇,一边爱抚他身体遗落的果实,一边寻觅他紧闭双眼的光而死去。如此当大地接受我们的拥抱时,我们将融合成一个死,永远活在吻的永恒中。
有时候我怀疑是不是我和哥是一个灵魂被分成两半,胡乱的塞进了两具身体里,不然我无法解释这致命的想与他合二为一的吸引力。我颤抖着靠近他的唇,却还是在最后一秒用手指覆上了他的唇只轻轻吻了下指尖。
因为接吻是很神圣的事情,我觉得必须要在两个人想交付彼此的时候才能发生,所以我会努力克制好自己,等着那遥远的一天到来。
可能季川在别人眼里很普通,但是他从小就是我的保护神,就像平凡却温暖的雨衣全面的包裹着我,即使身在暴雨里我也只是感到一丝凉意因为他无声的保护。
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在炕上坐着写作业,季建军在一边斜倚着墙抽烟。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发火说我用铅笔指着他了,我辩解道没有但他不由分说开始大声的骂我。我被吓坏了,又委屈又愤怒,便跳下地说我要离家出走。
季建军吐着烟圈,不屑的说:“有本事你就走啊,看你能走多远,走的时候可别偷我的钱啊。”我恨恨地背着小书包推开门就走了,而正在屋后给柴火盖塑料布的季川完全不知道这个风波。当时外面正在下大雪,我刚出门就被呼啸的北风吹透了。但是我不服输的继续走着,心里有点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走出大约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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