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打了下来。
这次没有缓冲,一下接着一下,安陶被打得两眼发黑,浑身都发着抖,刚开始还能撑着身体,后来直接趴在了椅子上,急促地喘着气。
二十下,比上次的力道重,而且更为尖锐,后背和屁股火辣辣地疼,安陶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老板收了鞭子:“热身结束,感觉如何。”
安陶喘着气,如实道:“疼,后背又麻又痒,感觉没什么力气……”
老板慢条斯理地:“我下手一向比较重,你习惯一下。”
安陶趴在椅子上,偷偷瞟了眼老板。
屋里开着空调不算冷,所以老板只穿了一件睡袍,隐约透出一点肌肉的轮廓,不算太夸张但很有力量感。
安陶咽了口口水,由衷为自己以后的日子祈祷:“我知道了。”
老板笑笑,弯腰把他抱起来,放到了刑架上。
作为一个男人被公主抱的感觉太奇怪了,尤其是那种四肢都没有着力点的失控感太过危险,安陶脑子有点发懵。
手脚都被铐住,两腿被分开架起,性器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安陶躺在刑架上盯着天花板,后背的鞭痕被刑架挤压着,痛感更加明显。
恐惧来源于未知和束缚,安陶既没有行动能力又不知道老板的下一步动作,隐私部位又暴露着,他深吸了口气,盯着天花板的纹路放松自己。
老板戴上一副橡胶手套,挤了润滑油涂在安陶的穴口。
液体被均匀涂在穴肉上,带着丝丝凉意,安陶深呼吸着,努力放松括约肌。
从未经事的穴口却并不配合,老板并不着急,指腹轻轻按摩着,直到那里变得松软,才慢慢把手指插入。
异物侵入的感觉陌生又危险,安陶皱着眉,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穴口也跟着收缩,紧紧绞着那根手指。
老板恍若未觉,开始用手指抽插起来,最简单的抽插方式,来回摩擦着肠壁,进入的并不深,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安陶稍微放松了点,等他适应了,老板拿出一根软管,趁着穴肉还算松软,慢慢放了进去。
紧接着一股液体顺着软管流进体内,安陶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水流在体内流动的痕迹,温热的、缓慢的在他体内涌动,侵占着他的内脏。
不知道灌了多少,老板终于停了手,走到安陶身侧开始揉他的肚子。
灌肠液不算太刺激,时间久了也有种酥麻的刺痛,小腹被按压那股痛感就变得明显,柔弱的内脏根本承受不了这股刺激,安陶疼得冷汗直流。
“现在是一千五百毫升,如果漏出来了就翻倍。”老板的手慢条斯理地打着转,“在我操你之前,我不想让肛塞这类东西抢先,所以你忍耐一下。”
安陶来沉夜这么久,虽然没被人玩过,但也看过别人被玩,没几个sub灌肠用这么大剂量,更别提他还是第一次灌肠,一千五百毫升堪比上刑。
他疼得牙齿打颤,十分勉强地点头:“好……”
老板继续揉,力量很重,每一下都刺激着安陶的神经,但安陶不敢放松,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括约肌上,腿都开始发抖。
“主人,我……我要坚持不住了。”
老板放开手:“排出来吧。”
安陶突然觉得自己还能坚持一下:“我可以去卫生间吗?”
老板让他脱衣服收他当狗的时候,安陶可以毫无羞耻心地照做,现在让他当着老板的面排泄,他又扭捏起来。只能说有点廉耻,但用错了地方。
老板也没为难他,解开束缚示意他自便,安陶疼得浑身发抖,括约肌马上也要坚持不住,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进了卫生间。
刚坐上马桶,安陶就忍不住了。水柱哗啦啦地从后穴喷涌出来,安陶总有种没排干净的错觉。
听见马桶冲水的声音,老板推门而入,示意他继续。
安陶知道灌肠要多灌几次才干净,这回他没上刑架,撑着洗手台,就这么对着镜子看老板给他灌肠。
嗯……多少有那么点羞耻。
老板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一手揉着他的小腹,温热的呼吸从耳畔拂过,激得安陶浑身颤栗。
老板和镜中的安陶对视着,“安陶,你再不说安全词,可就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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