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把把他从宋聿怀里拽出来,黑着脸道∶“他想吃鸡巴。”
“啊!”时汋从沙发上骤然惊醒,浑身冷汗直冒。
“醒了?”坐在办公桌前吃饭的应穆祁淡淡瞥他一眼,“过来吃饭。”
原来梦里的饭香是实在的,他看着主人桌上丰盛的饭菜,咽了咽口水,从沙发上下来朝应穆祁走去。
时汋看了宽大的办公桌好几遍,确认上面没有第二份饭菜,才犹豫道∶“主,主人……我的呢?”
应穆祁眼睛往下一瞥,示意道∶“这里。”
时汋顺着看过去,发现在应穆祁脚边一个盛满饭菜的食盆。
时汋脸色一白,“主……主人……”
“不吃?”应穆祁看都不看他一眼,“不吃就过来挨肏。”
时汋浑身都在颤抖,他死死咬着唇,终于还是选择低头。
已经当狗爬过了,像狗一样吃饭又有什么。
他跪下去,用手捧着饭往嘴里塞。
“谁家狗用爪子吃饭?”
时汋撇撇嘴,像要哭出来∶“主人……”
应穆祁根本不理他,“我说了,不吃就过来挨肏。”
时汋盯着地上,他认命地往地上一趴,张开嘴像狗一样舔饭。
应穆祁看着不停掉泪的时汋,鼻中一声冷哼。
其实他本来是不想让时汋这样吃饭的,可谁知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居然在梦里还在“宋聿哥哥”“宋聿哥哥”喊个不停。
虽然屈辱,但饿到极致的时汋还是把饭全部吃完了,盆底残留的几颗米饭也被他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吃完了?”应穆祁整理着白色的礼服,招呼时汋过来,“过来试衣服。”
时汋没反应过来,“……什么?”
应穆祁“啧”了一声,“当狗当傻了?后天是我们婚礼,过来试一下礼服。”
时汋如梦初醒,“主,主人……我们还要结婚?”
“当然。”
他好像想到什么,眼睛小小地亮了一下,“那,那结了婚我就是妻……”
“你还是性奴。”“子”还没说出来就被应穆祁打断,他走到时汋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温柔地笑,“这个婚礼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了,回去该挨肏还是挨肏。”
“呜……”话音未落,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时汋拼命地擦,可眼泪却是越擦越多。
怎么会,为什么,他难道真的要一辈子当狗当性奴吗,那他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真的后悔了,他真的错了,他真的不该逃这个婚的呜呜……
帝国元帅应穆祁和时氏家族小公子时汋的婚礼如期举行,引得万人空巷。
礼台之上,一对身着白色礼服的壁人随着音乐缓步走出,那清秀干净的少年轻轻挽着高大的男人,紧紧依偎着他,脸上带着“幸福”的红晕。
周边的看客互相交谈着,都说这小公子可真是喜欢大元帅,婚礼上都这么黏人,两个人感情真是好,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礼台上的时汋听着宾客的议论,脸上简直能拧出苦水,他赖着应穆祁仅仅是因为自己浑身没有力气,只能靠着男人才能走得下去路而已。
从他逃婚被抓到今天的婚礼,不过才过去了短短半月,可就这半个月,时汋几乎是被按着日日奸淫,就算是睡觉也是含着男人的鸡巴,他的身体早就被亵玩得酸软难堪。
可就算如此,婚礼这天应穆祁照样不放过他,在婚车来之前,应穆祁按着他在楼道肏了一次,又往他满含精液的小逼里塞了个跳蛋,甚至掰开他生嫩的后穴,插进去一个小型按摩棒,说先用假鸡巴给后面扩张着,晚上再给他的后面开苞。
可怜的时汋竟然不知道后面的肛门也可以用来做爱,那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容纳应穆祁巨大的肉棒,一定会被撑到裂开然后大出血最后死掉吧,他虽然想过用结束生命来终止淫辱,但那不过是他一时脑热,他不是真的想去死啊……
时汋越想越难受,他哼哼唧唧地吸着鼻子,刚要酝酿出几滴泪,深埋小穴里的跳蛋忽然猛烈震动了几下。
“给我打起精神,”男人微微弯腰,在他耳边阴恻恻地笑,“要是敢露出一点不情愿,我就把跳蛋开到最大,让你在他们面前高潮。”
时汋吓得身子一僵,他连忙扑在应穆祁怀里,抓着他的手臂摇着尾巴讨好,“主人我没有……我会乖乖的……”
这幅景象在台下观众看来就是新人间亲昵的互动,众人一片惊呼,议论声更是此起彼伏。
时汋听着这声音更难受了,他只能带着假笑继续朝应穆祁撒娇,心简直快要拧成一颗大苦瓜。
而应穆祁却显得很是受用,他听着台下众人的祝福,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意。
走到台前,便是常规的流程,当他把亲自挑选的戒指套在时汋无名指上,时汋为他戴上戒指之时,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完整了,为了这一场婚礼,为了和时汋成为伴侣,他努力了十几年,终于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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