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哑着嗓子哀鸣一声,被男人射满烂逼。
这次应穆祁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时汋肉棒上的红绳,那小东西一晚上都没释放,马眼可怜地翕张了一会,终于尽情地射了出来。
初次开荤的男人终于餍足,肉棒在穴里又泡了一会,他才抱起被肏没半条命的时汋去清洗沐浴。
一切收拾干净,应穆祁把时汋抱上床,时汋以为已经结束,谁知主人却抬起他的腿,把鸡巴再次塞进他小穴里:“以后每晚都要含着主人的鸡巴睡觉。”
被使用过度的可怜小穴仍旧得不到休息,时汋想哭都发现没有泪可哭,他撇着嘴,操着沙哑的嗓音开口:“主……主人……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说。”
“性奴要伺候主人尽兴,”他吸吸鼻子,“那……妻子呢?”
应穆祁挑眉,故意说道∶“妻子当然不用,性奴是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妻子却是珍惜呵护的伴侣。”
“在床上,我会顾及妻子的感受,给他最好的性爱体验,而性奴……”他揉着时汋小奶子,下面的肉棒用力一挺,“当然是怎么爽怎么玩。”
“啊嗯。”时汋被插得一抖,心情复杂极了。
从昨天他就有点后悔,今天感受到性奴工作的强度后,再一听这话就更后悔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样对不起宋聿……
“呜……”时汋抱着脑袋,“哒哒”锤个不停。
应穆祁看他这幅模样,心情舒畅极了,他抓过他的手塞到自己怀里,把肉棒往小逼塞了塞,确认整根都被裹在里面,“好了快睡吧,明天早上起来还要挨肏呢。”
“呜……”被按在男人怀里的时汋哀呼一声,脸简直比苦瓜还皱。
“元帅,我们的人昨天在枫镇搜查一夜,并没有发现宋聿行踪。”
“嗯,继续找,务必找到他,”应穆祁翻着文件,随意道,“不过不用抓回来了,找到他直接告诉他,以后不许踏足帝都半步,不要再打时汋主意。”
“是。”齐成领了命,又拿出两个精致的盒子,恭敬道,“您订的戒指已经做好了。”
“嗯,放着吧。”
“是。”
齐成离开后,应穆祁面色不动,冷冷的声音又响起,“再含进去点。”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下面传出来,看似威严整肃的帝国元帅,被办公桌遮掩的腿间却露着挺立的肉棒,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跪在他胯间,低垂着眼眸,含着肉棒吮吸吞吐。
这正是刚刚荣升性奴的时汋,早上七点多钟他就被应穆祁从床上拽起来,假模假样的给他穿上衣服带出来,一道办公室就脱下他所有衣服,跪在地上给他口交。
时汋边吃鸡巴边抬头朝应穆祁眨眼睛,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有话要说?”
“唔唔!”
应穆祁把肉棒抽出来,“说吧。”
时汋擦了擦嘴角的唾液,感激地望着他,“谢谢主人放过宋……唔!”
应穆祁听了这句话脸都黑了,没等他说完就又把肉棒捅了进去,冷声道∶“行了,宋聿的事就过去了,以后再敢提他的名字,我就肏烂你的嘴。”
时汋吓得一哆嗦,连忙讨好地舔舐应穆祁的肉棒,两只手托着沉甸甸的囊袋揉搓。
应穆祁看着低头给他舔鸡巴的少年,心里莫名窝起一股火,他一把把时汋从桌子下面拎起来,让他坐到自己的鸡巴上。
“嗯啊啊主人……”昨晚被彻底开发的穴很容易就吃下整根肉棒,时汋尖叫,还没适应过来,应穆祁就掐着他的腰肏干起来。
肉棒摩擦着红肿的肉壁,又痛又爽,时汋仰着头啊啊地叫,被干得迷离恍惚,思绪渐渐飘远。
这样就行了,只要宋聿没事就好……时汋边吃鸡巴边想……但还是好想见见他啊……
察觉到时汋的出神,应穆祁用力拧了一把他的阴核,下面干得更凶,“还敢走神?是不是又在想你的宋聿哥哥?”
“嗯嗯啊……”时汋被顶得身子乱晃,他费力地用手扣住桌子边缘,“我没有……主人轻点……好深……”
“哼。”应穆祁冷哼一声,照着时汋红痕斑驳的大屁股抽了几下,两只大手揉着软腻的臀肉朝两边拉开,鸡巴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鸡巴……顶,顶到子宫了!”坚硬的龟头狠狠撞击脆弱的宫口,时汋仰着脖子浪叫,小肉穴剧烈收缩,一大股湿热的淫液兜头浇下来。
“嘶……骚货!”应穆祁腰眼一酥,鸡巴在穴里重重肏了几下,就抵在里面射出第一股晨精。
在他体内喷发后,应穆祁并没有抽出来,而是抱着时汋,一边享受着肉穴的按摩一边工作。
自从昨晚把肉棒埋在时汋穴里一整晚,应穆祁就爱上了这种感觉,像是泡在一汪水盈盈的温暖穴窟,他简直恨不得天天把肉棒插在里面。
时汋紧张地坐在应穆祁的鸡巴上,一动不敢动,生怕把人给弄硬了再干他一次,虽然昨天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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