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精液从桑吉尔夫的马眼里喷射而出,射的又高又远。
一股、两股……桑吉尔夫足足喷射了又几十秒,这量实在太惊人了,墙壁上成片的白色精液滑落,最高能到他头顶的高度,要不是陈沐没站在老桑身前,不然此刻身上挂满了老桑的雄精。
“哈——哈——”桑吉尔夫双手用力撑住墙壁,口喘粗气,隔间里满是雄精的麝香味。
陈沐震惊的看着还在淌出精液的肉棒,又望了眼他墙壁上的战果,道:“你这俩也太夸张了吧。“
桑吉尔夫嘿嘿一笑,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显然他对自己威猛的性器很自豪。
“可惜的是,太不持久了,从开始到射精,好像才不到10分钟。“陈沐眼神古怪的打量桑吉尔夫,“你是不是有点早泄?”
“绝不可能!”桑吉尔夫大声辩解道,虽然他也觉得今天射的很快,之前和女人做爱,能干到她们哭爹喊娘求他射精,可今天这才10分钟,他就射了,确实陈沐带给他的快感非同凡响。
“我这是存了一个月的量,你这不信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我给你说,你看我的屌还硬着,你再让我射几次都没问题,不信你就再来……”
桑吉尔夫话未说完,隔间外传来呻吟声,是那两个小混混醒过来了。
陈沐连忙钻出隔间,探头一看,果然,是刚哥已经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哼唧。刚才那一击发生的太突然,桑吉尔夫势大力沉的蹬腿在接触到刚哥的一瞬间,他仿佛被高速运行的卡车撞到,没有任何反应便失去了意识,等到他醒来,发现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每一块骨头都在痛苦的哀嚎。
见有人打扰,陈沐一个激灵跑回自己的隔间,拿上东西就要跑,却看到桑吉尔夫站在门口。
“我先撤退了。”陈沐瞟了眼他的身下,射了几十股精液的大肉棒并没有软下去,上面还挂着他淫秽的白色液体,看着更加诱人。
陈沐脸上发烫,眼神不敢再瞧桑吉尔夫,逃也似的溜了,再留下来,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还走不走得了。
“喂,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啊!”老桑在身后大喊。
“我叫陈沐!”陈沐头也不回的答到
“陈沐!你的沐浴露!”桑吉尔夫举着瓶子,可惜陈沐已经消失不见,他悻悻的拿着沐浴露,放回置物台,而台子上,原来在最里面,还有这一瓶,这是老桑带的。
其实桑吉尔夫来公共浴室就是为了陈沐,看能不能在这里遇见他,要不然自己的更衣室里有浴室,何必舍近求远。
所以刚才的一切都是桑吉尔夫在为彼此创造机会,看着陈沐离去的背影,他有些失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期待和一个人相遇。
拿起喷头冲洗墙壁上的白色液体,桑吉尔夫看着自己依旧挺立的肉棒,叹息道,“真是不听话,就不能坚持久一点,现在人跑了你这么挺有啥用。”把水温调节到最冷,刺骨的冰水冲下,压制心头仍旧火热的欲望。
“下次换我干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再来。”
野兽健身房入口处。
健身体育馆灯光熄灭,魁梧的壮汉从黑暗中走出,手里提着两团的阴影,壮汉向丢垃圾一般,随手将两团黑影丢在门口,走出两步,似乎想到什么,又走了回来。
“你们两个,我不管你们是野狼帮还是什么野狗帮,下次再来我的地盘上搞事情,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
桑吉尔夫表情狰狞,他的友善只对普通人,对于这些混黑社会的,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野狼帮不会放过你的,你给老子等着。”刚哥全身一丝不挂,四肢软弱无力,唯有这张嘴是硬的,说完便忍不住痛苦的嚎叫。
桑吉尔夫开上悍马,扬长而去。月光下,两个混混在地板上蠕动,四下无人,他们叫的更加肆无忌惮,哀嚎声在夜深蔓延,好在这里是体育馆,周围空旷,不然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那明天新闻头条绝对是:深夜裸男嚎叫,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你们可真是狼狈啊。”
得得得,清脆的皮鞋踏地声,刚哥的哀嚎声骤停,下一刻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立刻挣扎坐直了起来,腰背挺的笔直。
“老大,您怎么来了。”痛苦的嚎叫声变成了亲切的问候,刚哥努力的扯出一个笑容,可因疼痛,笑容扭曲,而他身后的小平头瞪大双眼,匍匐在地,浑身打抖。
他从黑暗中踱步而来,雪茄燃烧的橙红光芒映照他深邃的双眸。西服的线条完美勾勒出他强壮的身材。他的每一步,都伴随着清脆的鞋跟敲击声,宛如一阵优雅的鼓点。
然而,与他精致的西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脸上长着一把粗狂的络腮胡,毛茸茸的,肆无忌惮的野蛮生长,这络腮胡既不修边幅,更称不上时尚,与他优雅的外表形成强烈的矛盾感。
有种斯文张飞穿西装的感觉。
他的目光扫视了两人赤裸的身体,面露嫌弃,皱眉发问,“见到桑吉尔夫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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