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也要开着电视,听个声。
吕逸和暮龙起在街上闲逛,竟然看到个熟人,是刚来的时候陪着俨然的那三人中的一个。吕逸上前打招呼,那人惊讶的回过头来。
这人名叫思安,长的是个憨憨的样子,脑袋圆滚滚的,鼻头圆圆的,反正哪里都圆。吕逸笑着和他打招呼,“在这干嘛呢?”这思安却是个遮遮掩掩的模样,又似乎突然灵机一动,说跑腿罢了。
“过年放假了吗?放几天呀?”那思安却露出气愤和难过的表情,“放什么假啊!他们俩个都放假回家了,我是本地人,哎呀,反正回不了,这几天的活都让我干了。”
唉,看看这个思安,就是不会办事,这种时候应该大舔特舔,为领导办事多么荣幸啊!
看着思安一脸怨念,吕逸也十分尴尬,“辛苦了辛苦了,你是本地人?”原来这思安的父亲也是飞云阁的弟子,这不就是本地人喽?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思安听了,摆摆手,“不必了,我陪客户吃个饭。”
吕逸了然,向他告别,这思安就进了酒楼。吕逸抬头,这酒楼名为归雅阁,作为开在最大门派下的酒楼,他其实和孟春楼有些关系。
那门口的小二走过来向吕逸推销,吕逸一看这菜单,倒吸一口凉气,走了。
还是找个差不多的地方吃吧!这地方实在繁华,价格也高了好几倍,于是吕逸牵着龙起,一边闲逛,一边找吃饭的地方。他们两个刚入门派的时候,会分发一些钱,作为上界流通的货币,可是不多,一段时间会分发一些,作为低保,要是想要更多,门派里也有任务,门派外也有许多地方可以工作。
终于,在远离繁华地段的一处,发现了一个小店。小店着地确实小,东西看着旧,可是收拾的干净整洁。
吕逸走了进去,一位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女子走了出来,女子看起来清瘦,但是精气神很足,吕逸觉得这个女人的长相有一点眼熟。
女子很是热情,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招呼他。“小伙子,吃点啥?”又低下头对龙起说,“娃儿,你吃啥?”
吕逸坐下,抬头看着墙上手写的菜单,点了几个菜。龙起还认不全上面的字,装模作样的看着。
这女子立刻转身进了厨房,厨房内就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女子一边做饭,一边还和吕逸搭话。
这女子实在社牛,从年龄几何,什么时候入了门派,从哪来的全问一个遍。当女子听到吕逸是从那村上来的,她兴奋的举着锅就探出头来。“唉!我也是那的人呢!”又想说话,又想起自己还举着锅呢,哈哈一笑,又回去了。
这女子实在手脚麻利,咚咚咚就把饭菜做好了,端了出来。干脆直接坐在吕逸对面。
吕逸还没来得及震惊,这女子又开始说话了。“你是住在哪一户的啊?哦!铁子旁边那户啊!旁边的……唉?你是陈望那家的人吗?”
吕逸不知道陈望是谁,只能搬出那套说辞,说那户人搬走了,自己与龙起和爷爷相依为命,去那看房子的。
这女子表情似乎有些忧郁,“你知道他们上哪去了不?啊?不知道?好吧……哦!听说是发达了,搬走了?”女子又笑起来,表情实在丰富。
“哦,我啊,我住在山脚下那,嗯……就那个有个小河的。”女子表情似乎停顿了一下。“你见过我姐姐了不?”
吕逸想了想,原来就是他来村上的第一天,帮小花去弄球的那家,还被老婆婆训了一顿,原来是她姐姐。确实有些像,但是这女子因为性格开朗,看起来不像那婆婆这么阴沉。
那女子笑了笑“对,就是我姐姐,我姐姐还好吧?哎呀,我好多年没见她了……”
“为什么不回去呢?”
“哎呀,这……回去呀……这上界,吃人啊,回去的钱,不少啊。”这女子皱了皱眉,然后又舒展开“算了,不提了,你叫吕逸是吧?他叫暮龙起?哎呀,真是好名字啊?我?你们叫我时姨就好了。”
这女子是在热情,嘴不停,吕逸只能放下筷子,不停的给她倒水。
吃了多长时间的饭,时姨就说了多久的话。从今天这发生了什么,一直讲到三十年前发什么了什么。从自己这椅子和桌子是从哪里哪里捡的,看着不错吧!一毛没花!
她越讲越开心,甚至把底裤都要翻出来了。
她说,自己和姐姐其实不是村上的人。
她们俩是很远很远的,一个很穷的的小地方的人。父母待她们不好,小小年纪就要干很多活,睡在破棚子里。那天,来了一队当兵的,哇,太威风了,盔甲闪闪发光。
那队军人停在路边,派了一个人过来敲门,要些吃食。父亲没好气的把他们赶走了。过了一会儿,姐姐偷偷装了几个野菜馍馍,偷偷跟上去,塞给了他。
虽然被发现后,姐姐被打了个半死。那个当兵的心疼姐姐,这也是两人感情的开端。在驻兵的这段时间,两人暗生情绪。而且啊,我们这太偏了,说话都是方言,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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