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江冥埋头向下而去,拨开两片蚌肉,舔弄起了阴蒂,他灵活的舌头不停地拨弄着阴蒂,还顺势把阴蒂含在嘴里吮吸了起来,云昭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不禁发出了细弱的呻吟。
穆江冥听到后,顿时感觉收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舔弄了起来,“昭昭流了好多水,甜的,夫君来帮你舔干净。”
“怎么越舔越多,昭昭是个骚货,不停地流水,只有夫君不嫌弃你,知道吗?昭昭,快点喜欢上我吧,给我生小蛇蛋好吗?昭昭不是说我漂亮吗?那昭昭给我生很多漂亮孩子吧!”
穆江冥下身已经翘起,人形的时候他只有一根。他很想把阴茎塞到云昭的小穴里,狠狠肏云昭,最好肏得云昭一肚子蛇蛋才好。
但是穆江冥怕被云昭发现,便只能蹭蹭云昭的腿解馋,穆江冥来了两发,估摸着迷香的药效应该快没了,便赶紧偃旗息鼓,把自己和云昭都收拾好。
随即,穆江冥拍了拍云昭,“快点起来了,昭昭,天快黑了。”
云昭迷迷糊糊转醒,看见太阳已经落山了,便蹭一下坐了起来,“我得赶紧走了。”
云昭把从樊楼带回来的吃食拿着就准备走了,穆江冥叫住他,“昭昭,剑还没拿呢!”
“哦忘了,有点睡迷糊了。”云昭接过剑就出了门。
穆江冥埋头在云昭躺过的地方,用力吸了吸鼻子,“昭昭流的骚水闻着也是甜的,好喜欢。”
云昭快步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想着怎么跟离明镜解释这么晚回去,完全没注意到身上的黏腻感。云昭觉得一定不能告诉离明镜自己是个穆江冥下山了,他怕离明镜怪他带坏别人,虽说是穆江冥提议下山的,但离明镜一直觉得云昭是最顽劣贪玩的性子,保不齐又像小时候那样觉得是自己带坏了别人。
云昭一开门,发现离明镜端坐在桌前。云昭立马陪笑道:“明镜,我和陈余下山玩了,这是你最爱的樱桃煎。”
“我早已辟谷,不吃什么樱桃了。”离明镜冷冷道。
“好吧,怪我没注意这些。”云昭纵然觉得不开心,但第一反应也是怪自己,而不是埋怨离明镜不吃。
“你撒谎了,陈余一直在院子里,没有出去。”离明镜冷冷道。
云昭听了这话,心下警铃大作。
“我……我是一个人出去的。”云昭咬死了不想承认。
“你撒谎!”离明镜几乎没有这么大声吼过云昭,云昭吓了一跳,呆愣愣地看着离明镜,离明镜察觉到了,复而极力克制着情绪,“你从小方向感就差,你只上过一次山,怎么就记得住路?况且青云宗偏远,御剑都得几刻钟,这一下午如果是步行,恐怕你现在还在路上。”
离明镜说的有理有据,云昭一时再也想不出任何谎话了,便走到离明镜身旁蹲了下来,趴在离明镜腿上,“我是和新入宗的另一个弟子一起出去的,不过是他邀请我下山去玩的,不是我主动叫他的,真的!。”
云昭怕离明镜不信,便抬起头看着离明镜,复而说道:“我保证,我没有骗你,是他邀请我去的。”
离明镜不发一眼,屋内也没有点多的灯,只有一盏烛火横亘在两人之间,而离明镜的脸一半被昏黄的烛火照亮,一半被黑暗所笼罩。
“好吧,是因为我上早课走神了,被长老说了,然后他就提出带我下山玩。”云昭还是没能坚守住,把什么都一股脑地和盘托出了,“但是真的不是我先提的,我都记着你的话,我没有把别人带坏的。”
离明镜本来有满腔的怒火,但他见云昭这样,也明白了云昭为什么开始要瞒着他,原来是怕被他像小时候那样误会。
离明镜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他和云昭的婚约是外祖失势时母妃才定下的,如果外祖没有失势,云昭这样的家世是排不上号的。离明镜从小并不讨厌云昭,但是当云昭作为自己未来的伴侣的话,离明镜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瞧不上的,不过他倒不是和母妃那样瞧不上云昭的家世。
他他是觉得云昭一贯不求上进,总是闯祸,惹了祸惯会卖乖讨好,从来没看他在别的方面有什么建树,读书也好,修道也好,人人都知道云昭必定是一事无成的。
他也知道云昭此次来青云宗完全是为了自己,三年后就是两人的婚期,可离明镜觉得云昭在青云宗待不过三年。
离明镜低头,只见云昭一双葡萄眼正期期艾艾地看着他,神色惴惴不安,仿佛离明镜如果还要揪着不放,他就要哭了。
鬼使神差般,离明镜居然这次真心地想哄哄他,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应母妃要求去哄云昭。
离明镜伸手摸了摸云昭的脸,说道:“那把樱桃煎给我尝尝吧,入宗之后确实没吃过了。”
云昭一下子就喜笑颜开,双手贴着离明镜放在他脸上的那只手,将脸整个贴在了离明镜手中,说:“太好了,明镜你不生气了。”
随即起身将食盒打开,把樱桃煎端了出来,“不知道味道和京都的比之如何。”
云昭眼睛亮晶晶的,满怀期待地看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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