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自由活动的手臂向后够,拍上周聿白的大腿,企图让对方放缓速度。
然而周聿白并未理会他的求饶,伸出的手腕被大掌抓住,另一边手臂也被捞起,两边手臂被向后拽,交合处贴得更紧了。
求饶的信号反变成更便于施暴的工具,许然叫苦不迭,只能把脑袋埋进床单,被迫被拉进无休止的连绵快感。
直到许然一次高潮才终于被短暂地放开得以休息,他被翻了个面,抵在床头,双腿被分开,性器再次顶入的顷刻间,许然的眼眶又漫上泪水。
周聿白在心里叹气,动作放慢:“别哭了,我慢一点。”
虽然动作明显轻缓温柔许多,但许然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过分敏感,仅仅是插入的动作就足以在许然身体激起千层浪,酥麻过电的触感通过神经快速传导至全身各处。
同时也再次刺激了许然今天本就敏感的泪腺,眼泪止不住往外冒。
周聿白觉得自己抽插的动作大概是连上了许然泪腺的开关,捅一下就能带出一串眼泪。
原本就不高昂的兴致总算是被这点泪水冲刷殆尽,周聿白停下动作,抬手去抹许然的眼泪。
许然被人捞起抱在怀里,体位的变换让性器顶到更深的地方,许然差点惊呼出声,然而始作俑者浑然未觉,手掌抚上他的后脑勺,顺手捋捋他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声音从头顶传来:“别哭了。”
“不许哭。”
也许是哭的太狠消耗过多体力,许然没能撑到最后就昏睡过去,未干涸的泪珠还挂在眼角,额前凌乱的头发被汗打湿,过分白皙的皮肤为他平添了几分脆弱感。
周聿白把人小心抱到浴室清洗,洗完却是看不下去对方光裸的样子,一反常态地帮人穿衣,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才把人放到被子里。
从接到许然电话开始,他就耽误了太多的工作,周聿白洗了个神清气爽的澡之后投入工作,并决定今天加班。
许然是被热醒的。
当他汗涔涔的惊醒,发现自己在开足暖气的房间里穿戴整齐地躺在被子里,觉得周聿白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蓄意谋杀。
不过当他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之后,确信还是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许然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一点了。
从g市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又做了剧烈运动消耗体力,短短几个小时的睡眠显然不足以恢复全部体力,许然觉得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再没有力气重新洗澡了,干脆忽略身上汗涔涔的不适。
走出休息室看到还在电脑前工作的周聿白,许然才想起自己的工作还没解决,资金的事情甚至还没来得及通知白易安和舒朗。
许然的手指停在给白易安的拨号键上方顿住,瞄了眼周聿白,又转成发信息。
许:“闻海的投资会继续跟进,钱明天应该就能到账,你们现在在哪?”
烟白:“我收到闻海的通知了,我和朗姐都在工作室,方案需要微调一下。”
微信提示音在安静地只有键盘敲击声的办公室显得格外突兀,周聿白这才发现站在休息室门口的许然:“醒了啊,我也快做完了,一会顺便送你回去。”
“不用,我…”
“你要去工作室?”,周聿白瞟了眼许然双手握着的亮屏手机,打断道。
许然点头:“我打车去就可以。”
“你现在更需要休息,钱都已经解决了,要是这点小事他们都没你不行的话,我觉得你该换人了。”
“那我自己回家。”
周聿白抬眼看了许然几秒,叹了口气,关上电脑:“我送你去工作室。”
不等许然开口,周聿白就已经站到许然面前,随手把围巾挂到许然脖子上:“外套拉上,外面冷。”
许然本想说自己热得不行,但想到自己一身薄汗要是吹风确实容易着凉,于是乖乖地把外套拉上,重新围好围巾。
围巾作为贴身衣物,上面沾染的信息素浓厚到连许然都能感受得到,围住口鼻的感受像是被信息素包裹。
这种感受很奇妙,因为作为一个beta,许然在与周聿白的正常交往中是感知不到对方信息素的味道的,通常这种感受只在做爱的时候存在。
所以清醒状态下如此近距离被对方信息素包裹的感觉对许然来说很新奇,许然不怎么喜欢酒味,却对这种味道并不感到排斥。
许然吸吸鼻子,心想优质alpha的信息素确实是值得oga们趋之若鹜的,beta就没有这种吸引力。
很矛盾。许然对受欲望支配的alpha嗤之以鼻,却又对这种与生俱来的吸引力产生不公平的嫉妒。
到了工作室门口,周聿白也跟着许然一起下车:“我也进去看看。”
“怎么?投资商想看看项目都不行吗?我总要看看钱都花哪了。”
许然下意识不想让周聿白介入自己的交际圈,尤其在他还和白易安之间产生过不好的误会的情况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