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捞他起来挨干。
许然很快就真的无语了,从心理上变成生理上的说不出话,叫都叫不动,也再没精力腹诽。
周聿白大概真的是以速战速决为宗旨,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动作也控制不住的愈发狠。
许然就像是一个任其摆布的娃娃,被周聿白不停翻来覆去摆换着姿势,不过不管是从正面还是后面,不管什么角度,都一定会顶到最深处,在许然紧闭的生殖腔入口顶撞。
直到许然被硬生生干射,扬言要速战速决早点休息的alpha依旧没有要结束的迹象,许然欲哭无泪,呜咽着去推依旧没有停下动作的周聿白:
“我不困呜我不用早呃睡…你别…你停一会……求你了呜呜…我真的不急……”
周聿白被他可爱的发言逗笑,总算大发慈悲停下动作,给处在不应期的许然一点休息的机会,帮他擦掉眼角的泪水。
“后天晚上有个酒会,你跟我一起去吧,提前准备一下。”
这次酒会是一个同辈的生日,以玩乐为主,周聿白突然就想把许然带去给朋友们看看,大概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存了点微妙的炫耀心理,总之看到许然哭得乱七八糟前言不搭后语的可爱样子,就想炫耀一下难得的宝贝。
许然稀里糊涂像是听懂又像是没听懂,双眼充满疑惑地望着周聿白,看得周聿白心里一软,又是一股火气坠到下腹。
许然的双手再次被周聿白握住,刚缓过劲的身体再次被迫承受新一轮的高潮。
蓝汀酒店宴会厅。
许然今天被周聿白带着从上到下重新包装过,许然难得穿正装,浑身不自在,没开场多久就接着上厕所的借口去厕所调整着装,周聿白一个人站在角落,百无聊赖地等许然回来。
陈透一进大厅就东张西望四处找人,看到在角落落单的周聿白,大步走到人陪后拍他,神神秘秘道:“我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什么?”,周聿白没什么兴趣,对陈透嘴里的“好东西”不报希望。
陈透跟做贼似的塞了袋东西到周聿白怀里,“你上次不是跟我打听怎么让beta怀孕吗?”
“你别跟我说吃了这东西就能怀。”,周聿白打量了眼陈透给的小袋子,里面只躺了几颗效用不明的药片。
“比能怀孕还要好的东西。”,陈透眨眨眼,:“这个,能让beta假性发情,打开生殖腔,你能有完全标记他的感觉,但是又不会真的标记上,不会怀孕,见效快,玩之前喂一颗就行。”
“怎么样?兄弟仗义吧?各方各面可都给你考虑周到了,既能玩个尽兴,又不会产生麻烦。”,陈透巴巴地等着周聿白夸赞,“这可费我好大劲才弄到的,,更是彻底开了下册,前页的种种都很难再与之后产生关联了。
也许某种程度上周聿白真的可以算是他的救世主,许然不免感到惊奇,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呢,对周聿白避之不及,在完全确定怀孕之前就如此匆忙地逃到这里。
潜意识里想要逃避的真的仅仅只是周聿白对孩子尚不明确的态度吗?
接下来的书页要往哪翻呢?
许然觉得两年期的租房合同也许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在厘清规划之前就在这里好好放松一下身心好了,逃避虽然可耻但确实好用。
就把这不到两年的时间当作逃避的期限。
汽车鸣笛声打断许然的愣神,许然连忙侧身让路,对车主点头以示歉意。
对方却并没有立刻开走,主驾车窗降下,车主从窗户里探出半边身子,冲许然扬手:“许然?!是许然吗?”
许然这才看清车主长着一张熟悉的面孔,是许然的发小兼曾经的挚友刘书林。
至于为什么是曾经,大概没人能在东躲西藏疲于应付催债人的同时维系友谊。
当年刘书林冲在许然身前和上前围堵的人对峙,受许然牵连受伤住院,那之后许然跟着母亲搬家,再也没联系过刘书林。
多年未见,虽然许然如今境况大为不同,但多少对当年有苦难言的不告而别心怀愧疚,此刻站在车前有点心虚的尴尬。
好在刘书林打破尴尬,情绪激动地叫许然上车。
“你当年怎么突然就消失了,我刚出院就去找你,怎么都找不到,我还以为…还以为是催债那些人…”
“对不起,我那时候…”
刘书林一听他张口就是道歉,立刻打断他道:“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刘书林叹了口气:“虽然当年你一言不发就消失,我一开始是挺生气的,我也知道你怕连累我,但你怎么就觉得我会怕你连累?”
“对不…”,刘书林如果真的怕许然连累,也就不可能会拦在他身前还受伤住院,但许然害怕,他害怕刘书林再为他受伤。
“再和我说对不起我跟你急啊,说说这些年怎么过的。”
刘书林恨不能立刻和许然找个地方聊上个三天三夜,但他手头上正有事,只好重新约了时间再聚,不过还是热情地开车把许然送回家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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