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周佑山的福,唐明庭这个寒假过的格外的充实,他在学校都没这么努力学习过,所以开学后讲的课,唐明庭愣是一字没听,抱着他新买的必刷题写了好几页,几次周测和月考他也算得上是榜上有名了,孙别看到都吓一跳。
“你这是寒假笨鸟先飞忘了带兄弟一起了是吧?”
唐明庭硬生生受了孙别几掌,差点把刚喝的水喷他一脸。
“咳你要是真有读书的心思也不至于吊车尾了。”
唐明庭说的是事实,孙别这个人和读书的事半点不沾边,比他还要爱玩,温渝白就更是没的说,他俩能玩一块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但不得不说温渝白的成绩就算再差都从未掉过年级前五,听一遍就会,看一遍就懂,不愧是科研家的孩子,聪慧都是遗传的。
“孙别你家反正军三代,到时候直接进部队得了。”
温渝白听到后视线由窗外看向孙别,漫不经心的朝唐明庭说。
“你这样说他就更不想学了,离高考都还有三年呢。”
孙别的手又不老实的搭在了温渝白的肩膀上,他反倒觉得读书没啥,从小他爷就把他训的随时就要去奔赴战场一样,这以后肯定是要进部队的。
“渝白啊,以后我罩着你这个文、弱、书、生。”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生怕人听不见似的,唐明庭看着他俩这样没敢插嘴,想着反正下节体育课又是拼速度又是拼体力的,刚准备从后门跑来,孙别像是料到了伸腿拦了脚。
“干嘛去,下节课要测一千。”
“你就记我过了吧,实在是跑不动。”
于是唐明庭对着体育课代表孙别挥挥手,相当潇洒头也不回的走了。
“去哪呢?”
季拾跑过来一把揽过唐明庭肩膀,大课间的走廊上人特别多,他们不可避免的靠的很近,唐明庭拍了下他的手,侧着头问。
“怎么,你要和我一块逃?”
唐明庭是真的对体育课避之不及,他除了打篮球这一个兴趣爱好外,对其他一切运动都十分厌弃,尤其是跑步,他始终调节不好呼吸,所以总跑的很累,每跑一步都会使他加速死亡,一想到要考体育,比要他死还难受。
“所以去哪?”
“翻了墙再说吧。”
在他们路过窗口时,一双眼睛阴狠的盯着那只手臂,季拾对上那目光后非但没松手反而揽的唐明庭更紧了,对着那人比了个国际通用手势,又故意将头微低下,两人不知聊到了什么笑的鼻子都碰到了一块。
很暧昧的姿势,唐明庭已经习惯了季拾的突然靠近和触碰,毕竟他还曾不小心瞅见过孙别和温渝白他俩亲嘴呢,也没觉得有什么,只当玩的好得兄弟都这样。
其实后来唐明庭实在好奇怎么打啵,他还和周佑山一起深度研究过。
那次两个人研究到嘴皮啃破后,周佑山给唐明庭丢了句十分严肃的警告。
“不许和别人做这事。”
在唐明庭准备爬上那监控死角的矮墙时,突然挡在面前的周佑山属实是把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
“你要和他去哪?”
他听出了周佑山的不满,还有话里的冰渣子,冷着张脸上仰了些头对着他,还是差了唐明庭半个脑袋多,所以他说的话唐明庭感觉不到气势。
季拾早就翻了过去就等着唐明庭,等了会没忍住喊了句“唐明庭?”
“去开房,去做小屁孩不能做的事。”
唐明庭逗了他一把后就快速性的攀上那矮墙,临到要跳的时候还不忘朝周佑山说。
“好好学习,别逃课。”
他没看见周佑山攥紧拳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多么阴暗不明,活像要将他吃了的狠戾。
等唐明庭回到学区房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他在网吧泡了半天身上早被腌入了味,进门的和周佑山睡了?
唐明庭抓了把头发,穿过好几个夜宵摊位漫无目的走着,越往细了想唐明庭就越想发笑,这原来就是他感受不到背德的原因啊,这原来就是他理所当然的和周佑山一次次越界的原因啊,因为他们之间无论做什么,发生了什么,都是没关系的,周佑山也一定是这样想的,他也一定在很早的时候就将自己归类为他的所有物,豢养在身边寸步不离,利用着仅有的血缘关系道德绑架自己,圈困在属于周佑山的方寸之地。
难怪周佑山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原来从不知何时起周佑山就已经将他视为私有物了,很可怕,唐明庭突然觉得周佑山的领地感和占有欲异常的可怕,只是一想到这,他就感到后脊在发凉,莫名的畏惧感在爬满唐明庭的全身。
快回去吧,总比被抓到关起来要好,没人会阻止周佑山的疯狂,唐明庭你不是也见识到了吗,周佑山所做的一切周斯宴都视诺无睹,唐明庭你仔细想想周斯宴又何尝不是用你去牢牢把控周佑山的啊,你还没认清吗?
脑子里的声音总在不断怂恿着他,像是身体形成的自然保护,就连心脏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