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月最燥热的夏迎来了久违的一场雨,乌云突然压下的暗让唐明庭翻看漫画书的视线望向了半开着玻璃门的阳台,没有完全阻隔雨落下的声音,风甚至将雨也吹了进来,湿了的地板像是涂了层亮面一样。
“周佑山,我们出去走走吧。”
唐明庭合上手里的漫画书,朝从后面抱着他的周佑山仰起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伸了个懒腰,正半睁着眼看向他时,周佑山突然垂眸与唐明庭来了个对视,很不经意的一眼却使得唐明庭的瞳孔轻颤了下,带来了直击心脏的余波。
周佑山的眼睛明明是很凌厉的刀锋,可偏偏他垂眸看人时最是深情。不再是那种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反而带了几分难得的温度。
就像是被艳阳化了霜的雪,露出藏在最里层的,独属于唐明庭的温柔。
“嗯?现在?”
周佑山扶着唐明庭因伸懒腰而直挺起的腰身,他掌心干燥的热度贴合在唐明庭微凉的肌肤上,用相当犯规的低沉声音对着唐明庭耳语,将手上动作向上伸去,摸过唐明庭凸显的脊骨,激起层层颤栗。
唐明庭越挺越直的腰部曲线像尊优雅的艺术品,震颤着周佑山生冷无趣的灵魂。
他用手圈住唐明庭细瘦的腕骨,在快凑近唐明庭唇瓣的那刻又重复问了句。
“现在?”
这种低语下的气息,撩拨的唐明庭浑身一颤,在手中的漫画书掉在地板的刹那,周佑山的吻落了下来,撬开唇齿纠缠勾弄的滋滋声,嘬吮着他的软舌,游移过他的每一寸。
周佑山看着唐明庭闭上眼的颤抖,衣衫的布料在他手中被抓到皱褶,像要在此扳回一局般有些凶意的碾过,周佑山却为此乖顺的让出主导权,甘愿承在唐明庭的下风。
呼出口的热气与分离而拉出的银丝,唐明庭瓷白的身体因过分亲密的触碰染上了层薄红,那双强韧有力的手又开始上攀起,用略显粗糙的虎口卡在他的腰身,将那句话又孜孜不倦的问了遍唐明庭。
唐明庭瑟缩着别过头,他不敢再看向周佑山了,现在的周佑山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可以轻易挑起某个部位的开关,让他即可瞬间击溃。
不能再这样待下去了,唐明庭心想。
“对,现在!”
唐明庭噌的站起身,拉着衣服下摆遮挡着撑起的小帐篷,周佑山就这样看着唐明庭慌乱的跑进洗漱间,他支着脑袋嘴角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手指转玩着那本刚才还捧在唐明庭手中的漫画书,唇上的余温还留有着唐明庭给予的那份触感,那种感觉真的很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等唐明庭出来的时候换了条长至膝盖的五分裤,荡着他又细又长的腿走到周佑山面前,宽大的裤筒下足够能伸手进去做点什么,周佑山的手攀上唐明庭的腿窝,屈指挠了挠他的痒穴。
“你确定要穿成这样出去?”
“那要不然呢,省的走脏了裤子你还得刷多麻烦。”
唐明庭确实不会好好走路,下雨天经常会弄的裤子一团脏,周佑山总要替他刷洗干净沾有泥沙的裤脚,再丢去机洗。
周佑山倒是早习以为常了。
他看着唐明庭因怕痒而抖着双细白的腿,眼眸暗了暗不禁握的紧了些,直到唐明庭呼痛他这才松了手。
“唐明庭你下次别买这种裤子穿。”
周佑山丢下这句话后起身去关紧了阳台的玻璃门,拖去地板上的雨水,唐明庭听后就一直在周佑山眼前荡啊荡他那白嫩的小腿,踮起脚跳踩着,脚裸和足跟铺着层粉红,诱人的很。
唐明庭的为什么都快问了周佑山八百遍,等他收拾好拿着把大伞准备出门时,唐明庭又缠了上来挡在他前面一字一顿的问。
“为什么啊,佑山。”
唐明庭说的有些夹,喊他名字又故意拖了尾音,惹的周佑山眼皮跳了跳。
前有他挑逗唐明庭,后有唐明庭挑逗他,还真是不让自己吃一点亏啊。
“咱们还出不出去,嗯?”
周佑山掐上唐明庭的腰窝摁着人往怀里带,威胁似的又要窜进唐明庭的衣服里,激的唐明庭立马字正腔圆。
“走,现在立刻马上!”
雨下的不是很大,但空气中还是带着酷暑的余温,并未完全散去。青石板铺就的老路被雨水冲刷的带着些老旧的色泽,唐明庭低着头专挑松散碎裂的石板走,犹如拆盲盒似的,藏纳在石板下的污水往往被唐明庭踩到溅出,恶作剧般的连周佑山都难逃幸免。
唐明庭偷偷看了下周佑山脏污了一块的裤腿和他绷的很紧的脸色,接下来的路周佑山都是拉着他胳膊走的,绕开了唐明庭最爱踩的水坑,也绕开了那些暗藏玄机的石板,完全剥夺了下雨天属于唐明庭的乐趣。
“周佑山你干嘛呢!”
在一次次被周佑山拽着走后,唐明庭彻底不开心了,周佑山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看唐明庭脚上穿着的鞋子,明明给他刷的白白净净的,这会儿都变灰兮兮的了,表层溅了不少泥沙,那是唐明庭非要踩着路边围着花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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