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摆,刚摸上那紧实的小腹唐明庭就听见周佑山的一声低喘和手下肌肉的收缩。
“唐明庭你既然这么喜欢我的手,伸进去指奸应该不过分吧?”
“啊?”
伸进去?
伸进哪里?
周佑山在说什么?
唐明庭呆愣着看向周佑山,他指尖的凉意紧贴着周佑山的下腹,源源不断的热意从掌心传递进心脏,使得唐明庭猛地一激灵,连带撑起半身的手肘都有些微微颤抖,他确信他看到了周佑山身后的黑色翅膀,正对着他彰显着即将要发生的恶行。
在唐明庭迟疑的片刻里,那只被他夸奖过的手轻而易举的伸入了他宽大的裤筒里,在被摸向那处时唐明庭明显被吓到了,后蹭着迅速拉远又被周佑山抓握着大腿根处扯了回去,场面相当滑稽,唐明庭是直接被拽倒在床上的,他穿着条工装短裤更是便于了周佑山,再次被摸的时候唐明庭连踹他的劲都没了,双腿的踝骨被周佑山的手紧扣住,使得他整个人摁至侧卧动弹不得。
周佑山他丫的想干嘛???
“唐明庭你不想手被绑起来吧?”
周佑山冷着双眸子瞪着唐明庭又想要朝他后颈袭来的手,他虎口略微施力的将唐明庭的腿骨下压,如同压碾般痛的唐明庭眉头都紧皱在了一块。
“周佑山!”
唐明庭刚吼叫完周佑山便扒下了他的裤子,唐明庭就这样瞪眼看着周佑山拿过床头柜上的湿纸巾和一罐装有透明液体的玩意,很明显是拿来给他用的。刚被周佑山松开的踝骨现在还疼的厉害,唐明庭就这样光着屁股蛋在床上缩成一团,而眼前的人却在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每一根手指,他张开手抬起与周佑山隔空对比了下,也许是他骨架生的小的缘故根本没法和周佑山的大手相比,唐明庭还是很羡慕周佑山的手的,尤其是在夏天青筋凸起看上去真的很性感。
但很快唐明庭就彻底推翻了他刚刚说周佑山的手很诱人这样的话,那被视为观赏品的手正往他隐秘的体内塞进并且还带着冰凉的液体流进,冷的肉壁直缩绞紧着外来物。
周佑山倚靠在床头环抱着唐明庭直挺起的腰身,顺带反扣住他不断挣动的腕骨,而那双瓷白的腿被迫分开跪立于两侧,卷起的衣摆咬在唐明庭嘴里,暴露在空气中的那对茱萸被周佑山吮吸的水亮粉嫩,反复在齿间拉扯,唐明庭后仰着脑袋难掩的从喉间喘出声。
直至那被摁压过好些次,挺立而起未经抚慰的阴茎都胀痛到流水,周佑山只微曲了下指轻轻一顶唐明庭就浪叫到射出,连稍缓的时间都被掠夺,塞进与抽动同时在那绵软的甬道中进行,在他受不住而低头怒瞪间,垂落下的衣摆盖住了周佑山向上望的眼睛,唐明庭竟在那一瞬看到了他眼里狡猾而过的笑。
以这个角度看周佑山真的很像盖着头纱的漂亮新娘。
太具有魅惑性了。
“下次换你做下位吧,周佑山。”
唐明庭听见了周佑山很轻的笑声,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腹部痒的他猛地向后退,扣住他双臂的手直将他往前带,那只手箍的唐明庭死紧,那双眼从衣摆里露出,凶狠的望着要后避退开的唐明庭。
周佑山不该用这双如同兽类的眼睛看向他的。
“好啊,你要是喜欢现在就可以。”
于是这场新娘梦在周佑山退去头纱的那一刻起变成了唐明庭此生都无法抗拒的噩梦
未拉严实的鹅黄色窗帘透进束光正落于唐明庭的侧脸,周佑山正视着那只暴露在阳光下的眼瞳,呈现出的色泽是比原先更为浅淡的琥珀色。他们正被这束灿烂的圣光目睹着,洒落下的光明与晦暗被双张开的黑色翅膀所裹挟。
在光斑消失前的那刻,唐明庭明白了周佑山话下的隐喻。
这具赤裸在周佑山面前的莹白肌肤被恶劣的涂抹上层亮泽的液体,细腻嫩滑的腰侧被施力下压,淌水的穴眼吞吃着根筋脉较为狰狞的器物,而那两枚茱萸早已被吮的发红滚烫却还在备受折磨的在齿间扯弄,跪于两侧的腿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在抵达进更深处时唐明庭终是忍不住将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喘出,那双好看的含情眸如今正含着泪怒视着周佑山嘴角挑起的笑意。
“周佑山!给我解开!”
唐明庭被深顶的难受不断挣动着被反捆在背后的手,这原本是穿在他身上的坎肩却被作为了捆绑工具使用在了他的腕骨上。
周佑山不说话只抬着眼望着在他身上颠簸的唐明庭,如钉死在了他身下般,每往里撞些肉壁就会缠的更紧些,但还远远不到能更深得地方,周佑山耐着性子去磨着专攻那块敏感点,每当唐明庭要借力抬起身就会被他使坏般的下摁,在不断反复吞进间终于直撞上了那埋藏在唐明庭体内极深得生殖腔。
仅仅是稍碰了下唐明庭就软了腰靠进了周佑山怀里,还不等他开骂周佑山愉悦又性感的喘息声接连不断的传入他耳内,很放浪的低吟,听的唐明庭耳红,惊的他抬起头去看时正对视上周佑山带着坏笑的目光。
他的腰身被周佑山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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